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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门口，就被一位穿着保安制服的大爷拦住了去路。
“外卖员不让进！”
冷漠的话配上面无表情的脸，整得好像欠他二五八万似的。
“我找一个叫张开业的人。”
范蓝其实也不知道张开业住哪儿，外卖软件更改地址后，只提供了天福花园小区的名字，没有具体楼牌号。
“找谁也没用，你打电话让他自己来取吧。”
门卫大爷说着还将他保安室里的小窗户拉上了。
范蓝无奈掏出手机，拨打张开业的电话。
一声响，忙音。
二声响，忙音。
三声响，说话的声音出现了，不是电话里面，是电话外面。
“老张，老张，给，多看着点。”
两位穿着黑色动力装甲的黑甲兵，走到门卫室前敲开了门卫室的窗户，递给门卫大爷一封扑克牌。
“这回这么多？”
门卫大爷接过扑克牌，翻看了一下，诧异地道。
“谁说不是呢，现在我们灵官大队的人都忙疯了，之前在博陵大街上火灵官用琥珀凝胶刚冻结了一批，在24小时还没过去，又冒出一批。”
“这次他们还学会了反侦察，出现的地点不但分散，一个个还很会藏匿，如果不是太难找，也不会启用你们这些退休人员了。”
其中一个黑甲兵不停地抱怨道。
“行了，少说两句吧，让头儿听见又得给小鞋穿，我们还得去下一个小区送扑克，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听说灵人每次出现的模样都是不一样的。”
另一个黑甲兵捅了捅同事，向旁边推车要走的范蓝示意了一下。
“你是送外卖的？”
那名黑甲兵得同事示意，目光立刻锁定范蓝，向着他走了过来。
“啊，是！”
范蓝额头见汗，不知道自己怎么赶的时间这么忖，刚来做任务就碰到黑甲兵。
“送的什么东西，给谁的？”
黑甲兵走到范蓝的面前，看到胖的像猪的胖狗，眼前一亮，忍不住撸了一下狗头。
“张开业，送的具体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咱不能打听客户隐私不是。”
范蓝尬笑一下，稍微解释两句。只是不自觉地又生出当初被降灵杵穿透后，产生的电刑痛楚，身子也在忍不住地颤栗。
“啊，也对，不是违禁品就成。张开业，唉，老张，这不是给你吗？”
那名黑甲兵随口应付着，手是撸到狗头上，逗弄着一脸茫然的连化青，逗弄一半，猛地停下，转向门卫大爷喊了一声。
“啊，是给我的啊！嘿，咋不早说，行，放这儿吧。”
门卫大爷听到黑甲兵唤他名字，脸色一僵继而露出微笑，冲着范蓝招了招手，并示意范蓝将东西放在窗台上。
门卫就是张开业？
那他刚才怎么爱答不理的？
范蓝搞不明白这位门卫大爷到底卖的什么药，只是依言将那个巴掌大小的包裹放在对方指定的窗台上。
“买的什么东西啊，老张？”
黑甲兵收回撸狗头的手，八卦似的向老张问道。
“嗨，在网上随手买的，我也不记得买的什么了，我拆开，一起看看。”
门卫老张说着拿过包裹，作势就要拆开。
“别，万一是啥辣眼睛的东西，我们还是不看的为好。我们走了，还有好几家要去呢。”
黑甲兵对同事招呼一下，二人便重新上车，扬长而去。
待确认黑甲兵远去，范蓝和连化青齐齐松了一口气，可这气还没松一半，门卫老张的一句话又让他俩，重新提了起来。
“我知道你是谁，也知道你是在替谁干活。”
“我不管你们之间的算计是什么，别来打搅我。”
“范炳不在我这里，你找我没用。另外范蓝那小子，你们别为难他，他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