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桃夭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印尼小说网https://www.ynxdj.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等他去休息后,阮酥上了楼。
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拿出了之前在鬼市购买的黄纸,画了一个小时写了满满一叠各式各样的符篆。
她满意地看了一眼,而后放到随身的兜里,下楼。
从医院回来以后,她就有些好奇那后院里的小房子,阮胤的意思是,那小房子是五年前的“阮酥”炼丹药用的专用房子。
那房子的外围都被布了阵法,除非是她本人,不然谁都进不去。
她也没急着过去,反倒是绕着院子走了一圈,这一圈走下来,她的脸上难掩诧然。
阮家的围墙很高,后院的部分靠近山,从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因此,无人发现阮家的后院里种了一大堆的药田。
各式各样的草药都有,甚至,连一些市面上已然失传的灵植都有。
别问她为什么会知道,昨天晚上刷苍穹之巅的时候,就基本掌握这个世界的所有事情了。
她注意到,有好些草药和灵植,在苍穹之巅都有相关的悬赏帖子。
有价无市。
她满足地眯了眼,本来要解老爷子身上的毒还需要一些不太常见且已经消失的草药,如今看来,不用特地去求了。
要用到的草药,大部分都能在这药田里寻着。
而且,看着这片药田,再想想炼丹药的小房子,不仅仅能解老爷子身上的毒,还能让自己的身体以最快的速度恢复原样。
原主的记忆里虽然有过这药田,但只是单纯地见过,也单纯地认为这是荒废的田地,根本就没有这药田的相关资料。
这不禁让她产生了怀疑。
到目前为止,太多的巧合让她不得对原主的记忆产生怀疑,若是那确实是原主的记忆,那为什么会将这片药田当成了荒废的田地?
她可不认为,阮家的其他人会无缘无故种植这么一大片药田。
阮胤连阮康盛是中毒而非年纪大了身体不好都不知道,估计,阮家的其他人亦是如此吧?
那么,他们便不可能会种植这片药田。
再加上,草药和灵植不是那么容易养活,特别是种植的前期,特别的艰难,倘若不是对草药和灵植有足够的了解,根本就不可能会做到。
也就是说,种植这药田的另有其人。
不是阮家的人,那会是谁?
还是说,原主的记忆出现了偏差?
可再大的偏差,也不应该差别这么大,大得就好像……五年里和五年前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
这样的想法一旦形成,就很难否去。
阮酥最后瞟了一眼那药田,带着疑慢悠悠地往院子的西边走去。
没走多久,果然看到了自己的正前方有一栋小小的两层楼高的房子。
房子的周遭种了一片竹林,微风轻轻吹过时,能隐约听见那树叶摩挲间发出的声音,犹如笛子。
她杵在那,眼底有着不敢置信。
如果说在来这之前她还在疑惑究竟是怎样的一个阵法,能让原主在五年内进不去这炼丹药的房子,若硬闯的话还会受伤。
那么,当她站在竹林前看着面前的这阵法,心里只剩下了震惊。
她震惊的不是这阵法的厉害,而是这阵法的熟悉程度……还熟悉呢,这根本就是她自己设下的阵法。
她很笃定,毕竟,这阵法是她自创的,从未教过其他人,压根就不存在别人会这阵法的可能。
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她自创的阵法,会出现在这里?
她明明是重生到这个世界来的,在这之前,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世界,更不可能会在这里设下这个阵法。
但是,事实就摆在了她的面前,让她不能不信。
阮酥的心里有一大堆的疑问,却没人能够回答她,她沉吟,一会儿后便缓步走了进去。
这阵法她是用自己的血作为阵眼,当阵法识别出她本人,自然而然就能走进去,根本就不用解阵。
她不明白的是,哪怕其他的事情模糊不清,可是一开始她是怎么重生过来的,她记得很清楚。
她也分明记得,自己是进入了原主的身体,恰恰就是这副身体,曾经硬闯阵法无果,最后导致受了伤。
阮酥想到,血或许是原本的血,肉体上的血是改变不了的,但是,布阵时用的血,不仅仅是布阵人肉体上的血,还必须是跟布阵人的灵魂一致的肉体上的血。
要是肉体与灵魂不一致,理所当然的,哪怕布阵人是同一个,却仍然破不了阵法。
大概,之前原主进不去,便是与这有关。
也就是说,原主并非“原主”?
在这个古武者存在的世界里,这样的可能性不是没可能的。
在魔修里,就有一门邪术,叫换魂术。
只是这换魂术,需要古武等级在九级,也就是武道。
能晋级到九级武道的少之又少,更何况,还是这种会邪术的武道,基本是不可能存在的。
当然,这基础是建立在她这个人身上。
她向来知道自己与别的古武者不一样,就光凭卦算这一点上,旁人倘若遭到反噬,必是卦算能力被封几个月,而她除了吐一口血以外,并没有其他的反噬反应。
甚至就连忤逆天地规律的逆天改命,于别人来说根本办不到,于她,轻而易举。
因此,先不说她是从别的世界来到这儿的,若她真是五年前的“阮酥”,那么武道魔修想要对她施展换魂术,所要付出的代价是巨大的。
指不定,还会丧命。
她不觉得会有人那么恨自己,恨到哪怕牺牲自己也要把她灵魂给换走。
阮酥在小房子前站定,回头看了眼身后的那片竹林。
或许,之前的一些答案就在这炼丹药的房子内吧?
傍晚,阮胤踩着夜色回到阮家别墅。
甫一走进客厅,他就看到了老爷子与阮酥正坐在沙发上边吃水果边看综艺,在他们的身后,阮巍尽职地站在那,微笑着看着爷孙俩的有爱互动。
阮康盛指向电视机的男人,很是嫌弃。
“小丫头,你瞅瞅这男的,茶得有点明显了呢,明明就是在挑事,竟然还把过错推到另一个男的身上。按我说,这另一个男的也是个没脑子的,哭哭唧唧的跟个娘娘腔似的,一点阳刚之气都没有,我要是这女嘉宾,我是两个都不想选,让他们通通给我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