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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静怡走后,向暖朝掌柜的眨眨眼:“我没骗你吧!”
掌柜的打量着向暖:“小丫头,是个好苗子,要不要留下来跟我做生意?”
“跟你卖布?”
“你要是想做别的生意也行,我可以安排。”
“算了吧,我喜欢自己当老板。”向暖说道,“不过,你刚才看见那几张图的时候眼睛都看直了,是不是也想要?要不我卖几张给你?”
“哈哈……”掌柜大笑起来。
“笑什么?不想要就算了。”向暖挑选着布匹。
有了刚赚的一百零二两银子,她可以买中等价位的布匹了。毕竟以后她是要做生意的,总是穿着粗布麻衣,别人也会怀疑她的能力。
“你真的不考虑一下?”掌柜的说道。
“不考虑,我不喜欢给人伏低做小。”
“行,那你说的图纸,也给我画几张。不过我可没有那位小姐有钱,给不了十两银子一张的费用。”
“你想要十两银子一张的图纸,我也没有。我要分红,就是说你用我的设计图做成衣服,卖出去一件我要一成的分红,买出去两件我要两件的。”
“还有这样的?”
“当然有这样的。你先问问你们老板,你们老板要是同意了,我们再去官府过文书,签契书,盖上官府的印章,正式达成合作。”
“你真是一个普通的小姑娘?我这个做了几十年生意的也没有你老练。”
“买卖不成仁义在,掌柜的,先不管我们的买卖成不成,现在我是你的客人,你看是不是应该给我打个折?”向暖指着几匹布说道,“这些我都要。”
宋敬之骑在马上,脑海里浮现那个小姑娘的身影。
如此生意鬼才,怎么是个女子?
如果是个男子,他刚才已经 出面向她抛出招揽枝。
倒不是他看不起女子,而是他身边都是男人,要是跟着他做事,免不了有进出军营的时候,她一个女子却不方便出现在军营里。
宋敬之想着那小姑娘在遇见曾经未婚夫的现任未婚妻时,没有耍泼,没有哭闹不休,甚至连伤感 都是装出来的,从一开始她就在谋算怎么从对方的手里赚取最大的利益。要是他的身边有这样的能人,也不会有现在的财政困难。
“将军还在想刚才那名女子?”宋夜说道,“等会儿属下就去调查她,看她家世是否清白,如果家世清白,没有可疑,将军照样可以招来用之。”
“如此奇才,我的确非常欣赏。我迟疑是因为我们要做的事情实在危险,她一个小姑娘就算有些聪慧,一旦上了我们的船,她扛得住吗?”
“她既然有这样的才干,胆子还挺大,连县令家的小姐也敢算计,想必也不是一般闺阁小姐能比的。属下倒觉得,她异于常人。”
“的确异于常人。”宋敬之淡道,“行,你先查一查,一定要查清楚她的身世背景。她可以是平民百姓,甚至乞丐难民,就是不能是燕国人。”
向暖坐在马车里,打起帘子看着外面,在看见路边的向春生时,对车夫说道:“大叔,等一下,我大哥在外面。”
他们约好了在豆腐铺的外面汇合。
向春生的脚边有四个麻袋,四个麻袋都满满的,大约每袋里有五六十斤。
豆腐铺里的俏寡妇正在朝他招手,那双妩媚风情的眼睛在向春生的身上瞟着,本来就沉默寡言的大哥,此时像个被调戏的小媳妇,满脸通红不知所措。
“大哥。”向暖看了会儿戏,见向春生快要招架不住了,这才憋 着笑招呼他。
向春生没想到向暖在马车里,惊讶地问道:“哪来的马车?”
“布行老板特别好,见我买得多,又听说我家里远,就安排了一辆马车送我回去。”顺便看看她家在哪里,要是真有合作的意向,也能找到人。
对方是什么意思,她摸得门清。
“那这些东西……”向春生指了指那些米面。
车夫笑着说道:“搬上来吧!老板说了送向姑娘回去,当然是要送到家门口的。”
“多谢。”向春生搬运着东西。
那俏寡妇一直看着向春生,见向春生还有马车接送,那双眼睛更媚了。
向春生恨不得马上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小妹,以后不要说在豆腐铺这里汇合了。”
“好好,下次换个地方。”向暖憋笑。
“你是不是早就到了?”向春生恼怒,“好呀,现在连你哥哥也敢欺负了。”
“没有欺负,不敢欺负,大哥饶命 。”向暖求饶。“对了,三哥呢?”
“你让他去铁匠铺,我们直接去铁匠铺找他。”
向暖一路盯着,看见路边蹲着一个人,那人像是向秋生,连忙喊道:“三哥。”
向秋生见到他们,连忙招手:“快来快来,快过来。”
“怎么了?”向暖问道。
向春生先下马车。
向秋生指了指旁边的血人:“我买了一个人,他快死了。”
向暖和向春生:“……”
向秋生尴尬 地说道:“他真的好惨。大哥,小妹,你们没看见,要是看见了也会救他的。”
“先送医馆。”向暖说完,对那车夫说道,“大叔,可能会弄脏马车,但是你放心,等会儿我一定洗干净。”
车夫也是个心善的,看见这场景,轻叹道:“这是边境,什么样的可怜人儿都有。抬上来吧,马上送医馆,看看能不能救他一命 。”
“谢谢大叔。”
“兄妹几人把那人搬上了马车。”
车夫又说了:“你们要是把他送去普通的医馆,看见他伤成这样,怕是治都不会治,直接 把你们赶 出来。我认识一个赤脚大夫,医术不错,只是不爱去医馆坐诊,也不爱自己开铺,所以只在家里治治四周的人。你们要是信得过,我把你们送到那里去。”
“大叔,我们信得过。你看见了他的伤,在这种情况下说那人能治,肯定是有希望的。这人伤成这样,我们也只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车夫把他们送到一个贫瘠的破房子区。马车在其中一扇门停下来。
向家兄妹去抬人,车夫敲 门,把里面的人唤出来。
“你看大哥,这人能救吗?”车夫对着一个白发老者问道。
老者喝着酒,看了一眼血人,冷淡地说道:“抬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