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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疯子,曾经是个科学家,也曾在张云飞的手下做研究。
我曾经什么都有,年少成名,倒也算是个名门望族,都说“由奢从简难”,只有当这“灾难”落在自己身上,我才发觉到底有多难,可是我并不后悔。
自打我记事起,我就衣食无忧,想做什么都有家人支持,所以对金钱和权力并不感兴趣,可架不住自己聪明啊,后来便爱上了研制药物,报了药物学和化学两个科目双修,我想着靠着我聪明的小脑袋,一定能很快学成并掌握的。
果不其然,我不仅学有所成了,还拿了许多的奖项,虽然过程确实有些费时间。
很快就到了实习的时间了,我被学校安排到一个破旧的学校,它的名字叫“福锦四中”,我在那里教他们化学。
别看他们只是高中生,但他们特别凶,不听你课的那种,你一说他们,他们就跟着嗷嗷叫,特别的烦,毕竟他们这个年纪才是最叛逆的,还好有我师哥。
虽然是我师哥,但也比我大了整整十届,毕业这么久,回过头来看,他在这里已经当上了新校长了。
说起我师哥,那也是个风云人物啊,当年在学校也拿了不少的奖项,一时风头无两,可最后却选择了回乡,从事教育事业。现如今处处被他压制的万年老二,都比他工资高十倍了,不禁令人唏嘘啊!
当初想不通他这是为什么,现在倒想明白了,人的精神财富不是那些物质财富所能比拟的,到了一定的境界后,你就会发现人的价值绝不是通过那些纸币所能够体现的,帮助人们走向共平虽然不太可能,但总归是大势所趋。
当每一个人看见世界的机会多一点,那么都处于一个起点的机会也就多一点。
所以到最后,他所带来的社会价值将是一笔无法比拟的精神财富。
自打我师哥上岗后,这个学校的风气确实好上了不少,同学们也听话了很多,而且我也慢慢明白,那些学生的眼界太小了,不知道电脑是什么,手机就更不用说了,家里只有个座机,电视都很少有,所以他们不知道学校到底能给他们所带来什么,反正到最后结局都是进厂罢了。
我在这里看到了许多我在长虹市里所见不到的,工人罢工已是常事,拖欠工资、工伤不补、没有加班费等等,都将会成为他们罢工的理由,至于那全勤奖和年终奖,就更是遥遥无期了。
可安乐城最不缺的就是人,当然福锦区这边也是这样,就业类型单一,所有的岗位都不缺人,到最后认命的人还是这些工人。
作为一个普通人,我很同情他们。他们的身份是父亲也是母亲,可眼前的墙壁却像是移动的,将他们四周紧紧围住,透不过一点气来。他们想为自己的孩子争取一些活下去的希望,所幸跳出了墙,但四周依旧一片漆黑、空空如也,是一条没有方向的路。
不过,经过这几年的努力,我一直在研发一种让人失忆的药,他可以让人失去痛苦的记忆,只要它一出世,对于整个社会都是有益的。
可事实证明,我是错的。
之前就听师哥说,他和大企业家张云飞认识,张云飞对我的“失忆药”很感兴趣,希望哪一天有空可以领我过去。
“张云飞”这个名字,我早有所闻,那可是本岛最大的慈善家,不仅在长虹市捐了很多小学,还资助很多科学家完成他们的研究。
在此期间,我还和师哥商量着拿到投资后,建一个药厂,给所有失业和罢工的工人,提供更多的就业岗位。
可那一天,我对他的态度却发生了转折……
“今早,翡翠湖公园发生了一场火灾,所幸火势并不大,但仍有一位科学家葬身在了这片火海当中,他年少曾获过不少的奖项,长大后又投入到教育事业当中,现在又投身于研究药物当中,因此我们对他的死倍感惋惜。”
赵晓善看着电视旁播报的电视新闻,攥在手里的纸条,又一次被他打开。
纸条这样写道:那一天,还不是疯子的我和师哥书畅去往张云飞办公室旁边的茶叶间等待,我们进去前没打招呼,因为我师哥和他的关系很好,所以准备给他来个惊喜,却听到一段难忘终生的对话。
对话中,秘书苏畅说到了“未成年名单”这件事,我们两人赶紧找柜子里的名单并拍下,我还用手机录起了音,张云飞让秘书赶紧把茶叶间的柜子门锁好,当秘书准备去时,又突然聊起了和自己同名的书畅的事情。
原来张云飞只是想要利用我们,来控制那些罢工的工人,让他们喝下“失忆药”,训练成更廉价的工具,我们藏在茶叶室的收纳柜底下才躲过一劫。
可纸是包不住火的,张云飞只需要问问门口的保安或者调查监控,就可以得知是什么人来过了。
之后,他还想要得到我的药,每天都安排人手来监控我的一举一动,还在我这个小家安满了监控。
嘿嘿,让他见鬼去吧,我送给鬼也不会送给他,接下来我就被困在这个小家,这大概是我们家族给我留的最后一份“薄面”了。
面对强大的敌人,他们希望我体面地死去,我不怪他们。只希望有一天,真相会重现在世人面前。
所以,我师哥死了,我也疯了,只是他是真死,我是假疯。
不出意外,这些都是张云飞搞得,我把录音笔包在碎竹,小便时扔在东南角的土底下了,这是唯一的视线死角了,希望你会是个有缘人。
之后,在强大的好奇心的诱惑下,赵晓善真的趁着周末,坐客车和公交来到了那里,又买了一张门票进去了。
在一片被竹子包围的废墟中,他看见了好多碎竹,又看着眼前无人,于是佯装性看了竹子,又用脚踩了踩,试了一下重量,假装绊倒后,拿起一个重的就往外跑。
到家后,他拿起这个重的发现果然是,一个被塑料袋包裹住的录音笔就这样浮现在他眼前,随着开关键的打开,一段对话就这样进入到他的耳朵里……
【张总,你看这个名单怎么办?销毁掉?】
【不不不,留着给那几个领导,关键时刻有大用处。】
【没想到这么几个未成年倒是把那群老家伙们给拿捏住了。】
【嘘~当心隔墙有耳,你把名单放哪里了?】
【就在隔壁茶叶间的抽屉里,一会儿锁住。】
【那还不快去啊,让人知道就不好了!】
【哦对了,还有那个书畅,和我同名啊,还挺奇妙的。】
【奇妙个屁,你叫苏畅他叫书畅,能一样吗?他就是个榆木疙瘩,要不是为了他小师弟的那个失忆药,谁愿意和他搞好关系。】
【哦?失忆药?真独特!有啥用啊】
【你也是个榆木疙瘩,现在罢工的工人那么多,有了这个失忆药,把他们培养成给我们干活儿的机器,那不是手到擒来?】
【哎呦,要不是说您能当老板呢。】
“啪”
【赶紧去吧。】
【知道了,别拍人家屁股了,再拍人家明天晚上不理你了。】
【呦,还有脾气了?明天晚上可由不得你,赶紧去吧。】
【好好好,明天晚上不见不散哦,张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