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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事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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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后,陈皇回到了宛丘,可能是由于这次会盟比较顺利吧,陈皇身体大好。陈灿也就不急于实施通过犯错让陈皇厌烦,以达到提前就藩的目的。

时光荏苒,转眼四年过去了。陈皇忽然老当益壮,焕发了又一春,还给陈灿又生了一个弟弟和妹妹。陈灿十三岁了,由于常年习武,身高都长到一米六多了。师傅曹腾将一身的武艺尽传于陈灿,并将家传的盘龙槊和穿云弓也赠予陈灿,陈灿的气力还没办法轻松使用,因此开远侯又花重金给陈灿打了一柄轻一些的长槊和一副弓箭,同时也送给曹云一柄槊和一副弓箭,并将收藏的龙鳞甲一并赐于曹云。陈灿也在外公的见证下与曹云结为异姓兄弟。并将五禽戏教给了曹云。当然,受益的还有范仲。陈灿真害怕范仲的小身板活不了几年。学会五禽戏后范仲的身体也有了很大改善。范仲的才华也被大家认可,成为主事之人。并且在范仲的建议下,青州府的山匪已经扩编为 九千人。陈灿每日都在皇宫的校场练习骑射。这个世界还没有发明马镫和马蹄铁,因此非常考验骑者的马术。陈灿现在是弓马娴熟,只是没有经过实战的检验。

陈国纪年春三十六年春,注定是风云际会的一年,宋,申两国屯重兵于边境,大战一触即发。陈皇却临阵换将,令皇室子弟陈文斌接替安国公戍守大散关。陈文斌刚离开都城,陈皇突然接到三百里加急,申国二十万军队突袭大散关,陈皇急命武王陈子昂亲率虎贲卫驰援大散关。谁知安国公投敌,引申军设伏,在大散关全歼虎贲军,武王陈子昂死于乱军之中,同时宋国军队进逼涌塘关。申国军队攻破大散关后兵分两路,一路直扑陈国都城宛丘,一路迂回到涌塘关,与宋军前后夹击,大破血河军,荣国公杨天霸战死。然后合兵一处,直捣宛丘。陈国已无险可守。陈皇听闻战败的消息后,知道被宋、申两国骗了。急忙收缩兵力固守宛丘,各府起兵勤王。同时派禁军查抄安国公府,结果已是人去府空。令内监领一尺白绫绞杀五皇子母妃,并将五皇子打入宗人府严加看管。严密监视二皇子,四皇子的母妃。一时间,宛丘城内人心惶惶。不少人拖家带口向城外逃去。陈灿非常着急,希望能和外公联系,但是皇宫已经禁宫,谁都出不去。没办法,陈灿只能来到母亲居住的宫殿,看看有没有办法。田妃听完后,想了想说:“采办的一个小太监是从我宫中出去的,我召过来问问,你先将信写好,我盖上小印,让他送给你外公”。陈灿进到里屋急忙写了起来,陈灿主要告诉外公,让他立刻派遣一名亲信,拿着侯府令牌交给范仲,并让罗云带领一部家丁护送范仲前往青州府,整合三股山匪,听命于范仲见机行事。写完后交给田妃,田妃在封口处盖上小印。一会儿小太监走进来,一问知道。他们每天早晨天不亮会出去采买。田妃把信交给他,又赏赐一些金银珠宝。第二天,小太监回禀信已送到侯府了。

宋,申两国进兵速度很快,不到十天已经攻到宛丘城下,四十万军兵将宛丘城团团围住。城外劝降未果后,大军开始攻城。宛丘城中只有守军六万人。城破是早晚的事。攻城的第二日,田妃命人将陈灿召到荣熙宫,陈灿来到殿内,发现没有及笄的三姐也在,田妃严肃地说道:“宋、申联军势大,宛丘恐守不住了,我知道宫墙侧面有个洞,禁军很少在那儿值守,明日寅时我让贴身女婢云荣和云萱,带你们从那儿出宫,去你们外公府上,让他想办法送你们出城,你们一会回去拿些贴身的衣物,越少越好”。陈灿说道:“母妃,咱们一起走吧”。田妃道:“我不会走,也不能走,我是皇妃,我会一直陪伴在你们父皇的身边,好了,你们赶快去收拾吧”。陈灿回到寝殿,也没有收拾衣物,只是换上一身普通的短打,想了想,把长槊和弓箭拿了出来。然后就一直静静的坐着。一直到晚上荣熙宫女官来叫他。来到荣熙宫看到正堂的桌子上摆了一桌丰盛的晚餐。不一会田妃牵着陈灿三姐走了进来,三姐眼圈通红,一看就是刚刚哭过。吃完晚餐后,三个人一直聊着天等待寅时的到来,最后,田妃嘱咐陈灿道:“你是男子汉,一定要保护好你的姐姐”。陈灿说:“要伤害到姐姐,除非踩着我的尸体过去”。田妃的转过身,偷偷擦去眼角的眼泪,一会儿云荣,云萱每人背了一个小包袱。田妃说道:“赶快走吧,再晚点天就亮了”。陈灿背上弓箭,拿起长槊。转身向外走去,使劲睁着双眼,不让眼泪流下来。钻出排水洞,走过静谧的街道,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味道,远处的城墙上灯火通明。来到开远侯府门前,云荣上前叫门,好一会,才有一个门房把门开了一条缝,云荣拿出田妃的令牌,说道:“别声张,叫人通知侯爷”。然后把陈灿和三姐拉进门,云萱左右张望一下,把门关上。不一会儿,开远侯匆匆赶来。吃惊的说道:“你们怎么来了”。云荣将田妃的信拿了出来。开远侯看完。说道:“先到休息一下,天亮送你们出城”。外婆和大舅也听到动静赶了出来(其他舅舅不在都城)。开远侯大致介绍了一下情况,就一起来到大厅。开远侯让外婆,三姐和两位女官去内室休息,对陈灿说道:“按照你打算的范先生和曹云已快马加鞭的去了北境,算算时间现在应该已经到了”。正准备往下说,忽听外面传来喧闹的声音。一个家丁急匆匆跑了进来,说道:“李家打开城门引敌军入城,城破了”。接着外面传来喊杀的声音。开远侯见状,急命大舅带家丁堵住府门,到内室喊醒三姐和女官,和外婆一起将他们带到书房,抬开条案,掀起木板,使劲一推,露出一个暗门,让三姐和两位女官先下去,然后拿出一个令牌,令牌中间刻着一个“田”字,说道:“这是田氏族长令,可以支配所有田氏族人,现在赐于你,你那些舅舅不是坐族长的料,将来你在田氏族人中寻一个有才能的人传于他。这条暗道通往城外一僻静院落中,是多年前挖的给田家的一条退路,院中有一老仆,绝对可靠,还准备了车马,你带着车马立即赶往南山的庄园,去见你师傅,院中还有五十名培养的死士。你师傅知道一条路穿过南山在绕路回北境相对于安全”。陈灿道:“外公、外婆我们一起走”。开远侯道:“外公老了,受不了颠沛流离,外公还是陈国的开远侯,陈国只有战死的开远侯,没有逃跑的开远侯”陈灿见外公死志已决,也没有再劝,眼泪却不由自主的淌了下来,开远侯握着陈灿的手拍了几下,红着眼眶说道:“好孩子,快走吧”。陈灿转身向下走去。走进暗道,陈灿去了一支火把,拿着槊走在前面。不知走了多久,陈灿看到了一扇门,敲开门看到了老仆,陈灿拿出族长令说道:“附近有宋,申两国的军队吗”,老仆道:“都在宛丘城下,这里未曾发现”。陈灿道:“备好马车,我们现在就走”。陈灿架着马车来到田氏庄院见到了师傅曹腾,大致说了一下情况,曹腾没有耽搁,叫来死士头目田大,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准备好了马匹干粮出了庄院大门,陈灿着甲骑在一匹马上,五十二骑一车朝着南山深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