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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权力的?
“昨天晚上。”明时风也没有瞒着他,直截了当的告诉他。
“你果然很厉害!”因为是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他也不得不佩服儿子的智商。
“多谢夸奖,所以爸,做出你的决定。”
明时风坐在沙发上像个大爷一样开口道。
“我跟你妈,年少情深,走在一起很不容易,可是对不起。”
“明柏松,你这是什么意思?”
女人还想要质问什么?哪只在看不到的时候悄咪咪的给她眨眼睛,多年以来的默契,女人知道男人要给她传达什么消息,也就闭嘴,没有再说什么了?
“爸,你留在这里我没有意见,不过要是想留在这里给他们送钱的话,我劝你还是不要异想天开,你的卡你的手机信息,我会每天定时监督你,要是我发现你偷偷接济她们,你的所有账户都会被冻结。”
“不愧是我儿子!做事比我当年还要绝。”
“呵,试问一句,要是我不这么做?你们难道就不会把我给赶出家门吗?我让你们留有选择,也不算是太绝情,比起你们……”
“我不服,凭什么?你凭什么要把妹妹给赶出去,亏的妹妹在你出事的时候那么担心你,你就是个狼心狗肺的……”
“你不说话,我还差点把你忘了。
来个人,把他嘴给我堵上,既然你说话这么难听,那就先暂时不要跟我讲话,什么时候知道尊卑了,什么时候再把他嘴里的东西拿出来。”
“好的,少爷。”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明时风,你这个无耻小人,你凭什么要把妹妹给赶出去,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明时风听不懂他的话,但也知道不是他爱听的话,选择视耳不听。
“把他送到他以前住的屋子里面,什么时候态度好了,就给他送饭,要是什么时候想明白了要给楚楚道歉了,就把她给放出来,听明白了吗?”
“大哥,呜呜呜,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让你生气的事情,让你这么讨厌我,可是娅娅一直很喜欢大哥,你是娅娅心里最敬佩的人,
我可以不留在明家,不让哥哥你看见我生气,可是妈妈不行,大哥,那是生你养你的母亲,我一个人离开就好了,不要赶妈妈走,也不要伤妈妈的心好嘛。”
眼看着自己要留在这里的机会是不可能了,但妈妈不能离开,要不然她怎么会明家,怎么当明家的团宠。
母亲这么疼爱自己,要是知道自己在外面受苦,肯定会想办法把她给接回来的。
看父亲这个样子,想必一时半会没有办法从大哥手里接走公司,更何况,这么多年,爸爸一直拿大哥当公司继承人一样培养,父亲早就已经不管公司的事情了。
再有一点来说,就算公司回到了父亲手里,他也不可能会顺利接管公司,毕竟早就已经有很多股东站在大哥那边了。
没有了明家人时不时的骚扰,明楚楚安心的寻找陈煜的踪影。
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但她不放弃,就算找个地方没有他的音讯,她也一定会要找到他。
可她哪里知道,陈煜的身份很不简单,她找不到他 也是有人抹去了他的信息。
彧城暗家的三爷,可不是那么好找的。
此时
一间古老的庄园
“三爷,王二狗抓到了。”
“给我带进来,我亲自审。”
“是。”
话音刚落,一个红衣男子拉着一个被铁链绑着的男子出现在了男子前方。
“三爷,人带到了。”
“王二狗,听说,你要打断我的腿。”
王二狗虽然是乡下人,但很小的时候走南闯北过,在道上也认识不少人,当然听过暗三爷的名字,还有一些残忍至极的手段。
他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出来,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得罪的这位爷。
“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要把你绑在这里来,让你死个明白,明家村,明家人。”
听到这六个字,王二狗眼神倏地增大了,要说在明家村,他得罪的人也只有一个明楚楚他们家隔壁的那个黄毛小子。
可是怎么会呢?他找人查过,那个小子只是一个普通的乡下人,怎么可能会是彧城里面让人闻风丧胆的三爷,他不就是个灰头土脸的穷小子吗?
“陈煜……
不对。
陈……琛,煜琛,暗……”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人给扔到了万蛇窟里面,刹那间,死无全尸。
“王二狗,你该死。”
早些年间,王二狗这个丧心病狂的畜生就因为有钱而在乡下欺男霸女,横野乡下,搞得整个乡子乌烟瘴气,上连70岁的老奶奶,下连三岁的婴孩,都知道对他避之不及。
可他万万没想到,小家伙那对贪财好色又卑鄙无耻的父母竟然早就已经把小家伙给卖给了王二狗。
要不是还没成年,王二狗进过局子知道猥亵未成年的危害,要不然他们肯定会乐呵呵的把小家伙送到王二狗的床上。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无耻又恶心的父母呢?从小到大压榨着孩子长大,孩子靠着找垃圾为生养活他们两个大活人也就算了,她还经常吃不饱穿不暖,简直不是个人。
他们那年冬天遇到的时候,周围的邻居孩子甚至是狗都有一件能够抵御寒冷的花棉袄,唯独小家伙,一身单薄的衣服,瘦弱得可怜。
屋外寒风凛冽,小家伙竟然还站在院子里面,一下一下的劈着柴,小脸被冻得通红,小手甚至都长出了冻疮,可那对夫妻却在屋子里面对着小家伙骂骂咧咧的,说她一点用都没有,养她还不如养一条狗有用。
屋外寒风凛冽,屋子里却灯火通明,大概是砍累了,小家伙靠着墙边蹲了起来,看了一眼屋子里,默默的用双手抱着自己的头,很久很久。
他甚至不知道,那天,她是不是哭了,是不是很难受,可是自己连一声安慰的话也不能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