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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普勒斯在破釜酒吧住下了。
他行李不多,只有随身的几本书,还有娜塔莎的一些零食就没有旁的了。
虽然当时霍格沃兹的给的清单叫准备许多东西,但是那些玩意儿德拉科都抬手包揽了,叫瑟普勒斯不用操心什么。
白天的活动也约等于没有,就只是叫客房把早晚餐送去房间,吃过早饭去丽痕书店看书看一天,中午就直接在外头吃了。
【8月23日 天气晴
今天在书店看了白鲜香精的做法,一种非常基础的愈合药水,不算太困难,回旅店之后支了坩埚试了试,倒也成功了。
只是效果不是很理想。
我在手上划了三厘米的口子,大约过了五秒钟之后初步止血,但是完全愈合大概花了三分钟左右。
ps:娜塔莉亚骂我是疯子。】
【8月27日 天气晴
伦敦的天气并不应该这么好的,阴雨交加才应该是常态,我问了酒吧老板,老板说是因为我们会魔法,巫师驱散了乌云。
这可真是神奇。
今天我试了试莫特拉鼠触角汁的做法,虽然我感觉愈合程度效果也并没有达到预期,但是止痛效果很棒。
ps:娜塔莉亚说如果我再用自己做实验就直接咬死我,省的我乱折腾。
下次研究点儿其他的好了。】
【8月30日 天气晴
明天就要坐车去霍格沃兹了,今天我给自己放了一天假,在旧货店里买了个照相机,给我和娜塔莉亚一起拍了照,涂了显影药水之后照片真的会动了。
这真神奇,我觉得很有趣,娜塔莉亚也觉得很有趣,我们一致决定把这张照片给父亲寄回去看看。
今天娜塔莉亚很开心,因为我问了宠物店的老板,老板说巫师界养蛇很正常,所以娜塔莉亚可以光明正大的呆在我身边了。
只是不能说话---巫师界对于能和蛇交流这件事视为不详。
我倒是并不在意,但是娜塔莉亚态度很坚决,那人前我们就不和她说话好了。】
瑟普勒斯是一颗种子,一颗好种子,他找到了合适自己的土壤,然后正在非常努力的把根向下狠狠的扎进去,拼命的汲取养分,等待着长成参天之树。
几天的时间一晃而过,当开学的时间到了,他拎起自己的小箱子,怀里揣着娜塔莎,坐着地铁去了国王十字车站。
大城市的一切都气派的很,瑟普勒斯眼里有着明晃晃的感慨和赞叹,一路张望着,按照车票的指引转进了九又四分之一站台。
但是这里只有一堵墙,什么都没有。
瑟普勒斯皱着眉看了一会儿,然后在站台上的等候长椅上坐了下来。
没有站台不要紧啊,火车十一点才开,他来的早,这么长时间里总有人也要上学进站台去的,他留点儿神瞧着不就完了么。
他想的是对的,甚至都没有叫瑟普勒斯等太久,十几分钟之后瑟普勒斯就瞧见一户人家,大约是一家三口的模样,在九十站台中间的那面墙附近来回徘徊了一阵子,然后趁着周围没人注意,直直走进墙面去了。
“哇塞,”缩在瑟普勒斯口袋里的娜塔莎惊叹,“魔法从现在就开始了啊?”
“确实很神奇,”瑟普勒斯在经过了一阵子的观望之后也跟着走进了那面墙壁,“我真的蛮期待未来会发生什么的。”
走进了这面墙,是一个全新的空间,深红色的火车在轨道喷吐着蒸汽,周围已经有不少学生和家长了,蒸汽的浓烟在人群上空缭绕,各色的猫在人的脚下跑来跑去,偶尔还能看见有蟾蜍在之中蹦跶----居然真的会有人买蟾蜍做宠物。
瑟普勒斯叮嘱了娜塔莎一句,说这个不能吃,换来了娜塔莎用尾巴尖儿抽了他一下。
“我放着高级零食不吃我去自己抓蟾蜍?”娜塔莎的声音带着难以理解,“瑟普勒斯你是不是学傻了,然后当我和你一样傻了?”
瑟普勒斯委委屈屈的看了看自己手背上被娜塔莎抽出来的红痕,然后瘪了瘪嘴,上车去找座位去了。
他来得早,又没有熟人,便痛快的找了个无人的空包间坐下了,娜塔莎从他手上溜下来在桌子上盘起来,挺着脑袋和某一节的躯体往外看热闹。
这一截蛇脑袋实在是,有点儿明显。
特别是娜塔莎还是一有毒的蛇,旁人看见了只会一门心思直接躲远点儿,可不敢往瑟普勒斯的包厢里头进。
瑟普勒斯倒也乐得清闲,省去了和旁人多余打交道的麻烦。
但是清闲也没有清闲太久,包间门就叫人敲开了。
“我人还没上车就听见外头站台上有人议论了,说一个冷脸的黑发少年带着条蛇怎么怎么样的吓人,”推门进来的是德拉科,眼里带着点儿笑意的,“想一想当初你央我挑的宠物零食,我就猜这人是你。”
“德拉科。”瑟普勒斯合了书,朝着德拉科露出一个笑来,而娜塔莎也在这个时候从桌面上扭了身子,直接盘上了瑟普勒斯的手腕,缩进瑟普勒斯的袖子里。
“你养的宠物倒是有趣,”德拉科朝着瑟普勒斯笑了笑,然后走进了包厢里,“不介意我坐这里吧?”
“介意谁也不会介意你啊,”瑟普勒斯笑着,“我还嫌一个人在这里孤单呢,你来的正正好。”
德拉科进了包厢:“我也没想到你到这么早---本来还想着在站台上等等你呢。”
“哇---好贴心。”瑟普勒斯惊叹一声表示感动。
德拉科的目光顺着刚刚娜塔莎消失的位置,落在瑟普勒斯手里的那本书上,“这是什么书?《黑魔法的基本理论和入门》?你看这个做什么?”
德拉科的目光带着些许的不解:“你看这个做什么,霍格沃兹不交黑魔法。”
“是呢 ,霍格沃兹不教,”瑟普勒斯抬手摸了摸书的烫金封面,“但是徳姆斯特朗教啊。”
他眉目弯弯,但是些许的促狭:“我央了邓布利多先生,许我周末的时候去徳姆斯特朗也学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