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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不上额头上的伤,楚涵以最快的速度跑到窗边,往下看去,下面是一个小草坪,上面除了剩下一堆被重物压过的草,还有一只高跟鞋,早已就没有了人影……
二楼的高度说跳就跳,这女人哪里有半分第一名媛的样子!
楚涵内心无比抓狂,俊美清朗的脸上染着血迹,素来从容不迫的表情全数龟裂,咬牙吐了口气,拿出手机给秦隽打电话。
江慕慕在他眼皮底下被人下药,最后还跳楼逃跑,这让秦隽知道了,不知要闹出多大的动静……
鼓起勇气从二楼跳了下去,也并非冲动之举,江慕慕是看到下面是长满杂草的小草坪,才毅然决然地往下跳。
从二楼往下跳,触地的瞬间脚就扭到了,顾不着检查伤的又多重,她脱掉另一只高跟鞋,拖着受伤的腿一瘸一拐地就往外跑。
脚上剧烈的疼痛加上药效发作,江慕慕全身都被汗水湿透了,强撑着跑出一段距离后。
她最终扛不住疼痛的加剧,晕眩袭来,黑暗瞬间侵袭了她所有的感官,倒在了地上……
白跃辰刚将车开到酒店门口,却没看到江慕慕的身影。
他蹙眉
,拿起手机想给她打个电话,却没想到刚打开手机,就看到了未接电话,以及江慕慕给他发过来的信息。
“白组长,我好像被人下药了,你能来二楼的走廊接我一下吗?”
白跃辰的脸色顿时一变,他心头一震,迅速打开车门下了车,也顾不上这里不让停车,直接冲进酒店。
他要往上跑,余光却意外扫到了离大门不远处的一个角落里,躺倒了个人。
那身褐色的职业装异常熟悉,白跃辰一眼便认出,那是江慕慕今天换上的衣服。
他连忙转变了方向,满脸担忧地朝那人冲了过去。
“江慕慕!”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不同的声音却带着同样的震惊和关切。
来不及处理额头伤口的楚涵,以最快的速度从窗上跳了下来,他从小到大练过不少武术,这点高度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刚跑过来,就看到跑了一段距离的江慕慕,已经晕倒在地,心中一阵后怕。
几步之遥,他看见了同样满脸震惊和气愤的白跃辰。
两人对视一眼,目光中有疑惑、有惊诧,更多的是对江慕慕的担忧。
双方默契地没有多说什
么,白跃辰迅速抱起地上的江慕慕,以最快的速度冲回车上,将她放置在后座躺下,楚涵二话不说,也跟着坐进了白跃辰的车里。
白色轿车以最快的速度驶入马路之后,逐渐消失在车流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
静谧的卧室里,暖黄的灯光驱散了一切黑暗,带着令人踏实的安心。
两米的大床上,江慕慕温婉素净的脸颊泛着淡淡的浅粉,秀丽的眉头此时紧紧蹙,额头浮着薄汗,似乎被噩梦纠缠。
“不,不要,不要!”
突然,江慕慕一脸恐惧地从睡梦中惊坐了起来,嘴巴微张,粗喘着气。
“别怕,我在。”
在她坐起来的瞬间,便被搂进了一个宽厚温暖的胸膛里,男人强劲有力的心跳,在她的耳边一下一下地跳跃着,仿佛在不停地告诉她,别怕,她不是一个人。
熟悉的气息闯入鼻尖,江慕慕一下就被安抚下来,柔软无力的双手也紧紧地搂着男人的腰,委屈的道:“贺俊。”
“我在。”秦隽低低应道,大掌在她的头顶轻轻抚摸着,声音柔和
在她被送到医院的几分钟后,他就赶到了医院。
她喝下的药药性很烈,一般的方法根本无法解决,拖久了对她的身体也会产生伤害,因此在他到医院之前,楚涵已经安排了医生,给江慕慕洗胃。
除了洗胃,从二楼跳下去的时候,她明显扭到了左脚,脚腕出红肿了一大块,医生也一并给她上药包扎了。
洗完胃上完药,他让医院给她做了个全身检查,确定没有别的问题后,还没等她清醒过来,他就直接将她带回贺家了。
江慕慕委委屈屈地埋首在秦隽的怀里,声音早就就没了跟楚涵对峙的冷硬,而是娇弱无比。
“我今天一时大意就被人下药了,意识到不对劲之后,我立马就给你和白组长发信息,可是我从卫生间跑出来后发现他们前后都有人堵着,我跑不掉,最后只能跳窗逃跑。”
秦隽的手指捏了一缕她的发丝,轻轻缠绕,他微微垂着眸,嗓音低哑,“跑不掉就待在原地等人来救,怎么能跳窗呢?”
“我怎么能坐以待毙呢?我都不知道他们究竟想对我做什么。”她抽噎了一下,接着将心中的委屈全盘倒出。
“跳下去的时候脚就崴了,很痛很痛,疼得我连路都看
不清楚,只能凭感觉往前冲,可没冲多远我就坚持不住了……”
落地是脚踝穿来那种撕裂的疼痛,江慕慕现在还感到历历在目。
不过她不后悔,重来一遍她还是会跳窗,自己能掌握主动权,就绝对不能成为被动方。
而且她当时的情况,已经很不好了,就算呆在原地,也不一定等来的是谁。
男人冷峻的
脸庞上眉头紧蹙,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头顶,声音温和。
“让你受委屈了,不过,你要答应我,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再做出那么危险的事情了,任何事情都没有你的性命重要,知道吗?”
江慕慕窝在他的怀里,闷闷地应了声,随后仰起头脑袋看他,清澈透亮的眼睛里漫着一股水汽。
“我知道,跳窗的时候,我是看清楚下面是草坪才选择跳下去的,你放心,我很惜命的。”
男人捏着她红彤彤的鼻子晃了晃。
“就算是这样,下次也不能跳,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办?”
江慕慕闻言一怔,眼睛也忘记眨了,愣愣地看着他,心底的恐惧,似乎在他安抚下消弭不见。
“可是,要是我真出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