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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早就知道,在仙众夜叉中,他是那个距离人类、距离世俗而平常的生活最远的那一个,但是浮舍和普通人的接近程度,仍然会在五百年后让他措手不及。
不是说催婚也起码是在过年的时候吗?
浮舍这家伙,连基本法都不讲了?
一旁的赵姑苏:“录下来,可恶,为什么不能把声音录下来。”
荧按着派蒙,不让她在这个家人之间交流感情的时候插嘴,这会儿也忍不住点头:“对对对,是这样!”
赵姑苏不由得叹息:在把她的黑历史展示给别人看的时候,光屏堪称是不遗余力,但是当她想要记录一下发生在提瓦特大陆上这些人身上的“黑历史”的时候,光屏这玩意,怎么就和死了似的一动不动呢?
话说回来。
在层岩巨渊——靠近寒天之钉那边的位置,在没有赵姑苏的世界线中会撞在一起的一行人在这个时间线中也相遇了。
夜兰其实有想到过或许会有人出现,但是没想到会有那么大一群人,甚至……
“原来先前古代千岩军死而复生的奇迹,是还可以复刻的吗?”
她的声音接近于自言自语,但是架不住在场的一个两个都是耳聪目明、听力相当出色的。
赵姑苏朝着夜兰那边瞥了一眼,视线在转过去的时候,刚好对上了夜兰对她窥探的目光。
夜兰做为璃月港这边最大的情报头子,要是说她会不知道千岩君复活的事情,那就是小看夜兰了。
不过……
赵姑苏默不作声的朝后退了小半步。
夜兰这个网络信息的能力也确实很有一套,她原本以为自己这个背后之人不应该被注意到……哦不对,等等。
在此时出现在此地的人群当中,不管是魈还是旅行者的身份都是很确定的,至于说一斗久岐忍以及烟绯,这也是夜兰知道并且应该有所了解调查的。
那么唯一出现在这里,但却不在夜兰调查名录上的她……被盯着看好像也确实很正常。
咳咳……
要是早点想到这一点,她出门的时候大概会给自己画个能够掩盖住自己脸部特征的妆。
不知道她在璃月港中的后续行动往来,会不会因为时常往往生堂跑,而一个不小心把钟离的身份问题给暴露下来。
啧。
夜兰是为了追查祖上的兄弟两人一个失踪,另一个回家之后就陷入了疯癫,家族遗传的一件法器也在这个过程中遗失的往事才到层岩巨渊下来的。
其他的地方都已经调查过了,都没有找到她想要的线索和信息。
那么就算用排除法都能获得答案:只要他的先祖曾经在层岩巨渊这边出现过,并留下过线索,那线索就一定是在寒天之钉之下的这个封闭空间之中。
她低头看向这个封闭空间,狭小的入口之下是一片幽邃深黯,哪怕以她的目的都无法从那一片昏暗中看出些什么来。
但倒是好像能听到点儿什么。
具体的听不清,但凭她的直觉判断……他总觉得那像是他着很远的欢呼,在层层山岩之上回荡折返之后,被扭曲形成的声音。
她这往地下空间中探视过去的动作引起了浮舍的注意。
浮舍就飘了过去:“你是在看这下头有什么?”
夜兰语气中听不出什么情绪地“嗯”了一声。
浮舍:“那你不用看了,只要问我就可以了,我就是从下面出来的。”
夜兰:“!”
这也不怪她喜怒不形于色的姿态维持不了多久,实在是浮舍回的那句话让人接不上。
——谁能想到,这么个看起来十分危险的地方,居然还会有东西冒上来……
不过这样也确实能够确认一件事了。
既然曾经有人下到那么深的地方去,那么她的祖先……
夜兰问道:“我在寻找失踪的祖先行
迹。”
她不太确定道:“按照家中族谱记载,这位祖先名唤伯阳。”
浮舍一拍大腿:“成,这不就对上了吗?你是伯阳兄弟的后人,待会儿一起下去就成——不过,他可能跟你想象中的形象不太一样,我从下面脱离出来的时候,他们还在打七圣召唤。”
伯阳打牌不咋地,倒是会在一些时候进行一些耍赖的操作。
比如说,他没想到对面的手牌中还有一个能够加强大招的仙跳墙,眼看着血条就要见底,卡牌将□□碎,他就要“诶诶诶诶”地将对方出牌的手拦下片刻。
“你等等,你等等我刚刚有张牌忘记打了。”
然后给自己打上一张莲花酥食物牌,再续上一个回合的命。
他倒是成功的保住了自己的牌,但是对于和他打牌的人来说,这简直就是痛苦——早知道他会悔牌,就把仙跳墙留到下一局再吃了。
但要是不让伯阳悔牌吧……他又能言善辩,很擅长从“我的年龄比你们都大,脑筋转不过弯来,你们可要学会尊老爱幼”等这些方面来对对手进行道德上的指指点点。
浮舍:“总之……害你到时候看了就知道了。”
在伯阳的简单描述中,当年发生在层岩巨渊地下这个奇异空间的事情慢慢被一行人得知,原本夜兰可以说得上是深有感触,尤其是对那自愿引着怪物来到地下空间,并和敌人一起被封印在地下,哪怕永世不得超脱也不曾推辞后退的仙人充满了崇敬。
然而,下一秒,一个千岩军抱着七圣召唤的牌盒飘过来,对着浮舍问:“夜叉兄弟,你要不和我们来一局?”
而伯阳在听到了千岩军对浮舍的邀请之后,皱着眉头问:“我明明也有空啊,你们为什么不叫我?我打牌的技术难道不比夜叉兄弟好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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