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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 很甜,可以将就吃【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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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聿就坐在一旁,手肘倚在身后的吧台上端着酒,抬眸静静的看着面无表情的聂南深,闻言蹙了下眉。

聂南深不知道,但他很清楚,对于关言晏来说,家和一座居住的房子,有很大的区别。

“不回去,你打算烂醉在这里?”聂南深双手插在裤袋里,解开的西装扣子没扣上,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盯着女人被酒精熏得微红的脸,“还是也巴不得这里能有哪位金主再看上你,借此来摆脱我?”

温纾不就是这样?以为靠自己的本事就可以爬进娱乐圈,以为没了池骞没她还能在那样混乱脏杂的地方存活。

言晏像是在认真听着他的话,但也是好半天才将视线从那边收回来,“不离婚,”怔怔的抬头,“那分居行不行?”

“关言晏!”

男人低沉的嗓音含着浓浓的不悦和警告,言晏像是被他的怒意吓了一下,瘦小的肩膀缩了缩,摇头喃喃,“真是搞不懂你。”

但她也不过是随意吐槽了一句,然后便朝他杏眸含水的将双手打开,“我醉了,”细细的嗡嗡声有些娇媚的沙哑,“抱一下。”

男人胸腔里的那股怒意还没来得及释放,突然就被她这软软的,带着撒娇的细语一下灭了个没影,有再大的火气也不能对一个醉了的女人发,更别说……

聂南深瞥了一眼一旁坐着不动的男人,“不是有你的蓝颜在这里?”他站着没动,英俊的眉目净是冷笑,“这会儿要我抱什么?”

有事没事就来找这个詹聿,安苏不在,这女人是不是除了这个男人就没别的朋友了?

言晏悻悻的收回手,赌气般的别过脸,“不抱算了,”鼓着气的小脸蛋扭头看向身旁的男人,声音更软更低,“詹聿……”

‘聿’字还没收尾,人直接被打横抱起,“回家。”

聂南深抱着她转身就走,沉着的眸一刻也没落在詹聿身上。

她低低的笑了两声,然后又好像是头疼得紧,不笑了,将脑袋往他胸前埋了埋,鼻尖全是属于男人的气息。

“你抽烟了,”半晌,她才抬起头来,然后将脸别了别,“还喝酒了,不好闻。”

那皱着眉头的小脸上就差写着满满的嫌弃两个字了。

“关言晏,你信不信我丢你下去!”

一个醉成这样的女人竟然还嫌他身上不好闻?那些刺鼻的酒气都是她自己身上的!

哪知他一句话,言晏搂着他脖子的手立马锁死,紧紧的抱着他摇脑袋,“不要,”像是真怕他松手,又怯怯的补了句,“会疼。”

她双手一紧,整个人都贴在了他的身上,像是很满意她的反应,聂南深眉间的不悦这才微微散了一些,“知道会疼就听话一点。”

其实他本来想说疼死了最好,又看到她拧着眉好像挺难受的样子,临时改了口。

见他貌似不那么生她的气,她也跟着笑了一下,然后下巴便接着姿势抵在他宽厚硬实的肩头。

聂南深身后渐渐远去的舞池旁,池骞没还在和对面的男人说着什么,不偏不倚,她正好看到被他护在怀中的女人抬着脑袋,望着池骞没冷俊的侧脸,神情专注得仿佛眼里只剩下那个在危险时刻保护她的男人。

就在聂南深见她突然安静下来以为她睡着时,就听到她低低的声音贴在耳边,淡淡静静的,“温小姐在今天过后,肯定会爱上池大老板。”

她的头就靠在他肩膀上,聂南深看不见她的神情,但语气明显比先前的温柔许多,“嗯?为什么?”

她似笑了一声,“女人在这种时候总是太容易放下防备啊。”

困难的时候,无助的时候,绝望的时候,最孤立无援的时候,只要有一个人能伸出手来拉她一把,哪怕那点渺茫得只有芝麻大点,那也叫希望。

就像是一个被饿了十天半个月的人,这个时候只要有人给她一张饼,是人是鬼她也会巴巴的跟着去了。

这就是现实。

聂南深侧眸扫了她一眼,“你对我有什么防备?”

“嗯?”

她回过头来。

“我救你不止一两回,”看着她茫然不知的模样,聂南深欣长的眸微微眯了一下,“你就这么忘恩负义?”

言晏抬着小小的脑袋,好半天才不明所以的反问,“我这不是把自己都许给你了吗?”

不然要怎样才不算忘恩负义?她现在什么都没有,况且,她一直把自己宝贝得很好的,她把这么宝贵的自己都给他了,还要怎么样?

聂南深很敏锐的看出了她心里所想,喉尖不冷不淡的吐了一个呵字,很嫌弃她把自己身价抬高的样子。

言晏很不满意的皱了皱眉,但也没说什么,“既然你不喜欢,那聂公子啊……”出了名爵,那些吵闹的音乐全被隔绝于耳,闷闷的将脑袋重新靠回了他胸膛,缓缓的闭上了眼,轻声的问,“你打算什么时候踹了我啊?”

夜里冷风肆意,“我一天之内不想听到两次这个话题,”聂南深低头看她穿的那身并不算厚的毛衣,步子加快了几分,“樊榆的事情已经过去了。”

很冷,她将身子往暖和的地方贴了贴,声音依旧很低,“哦。”

陈叔已经开车出来等了一会儿,见他们过来,陈叔立马打开后面车门,聂南深将她放到后座,“那你想要踹了我的时候,一定要给我说啊……”

“结了婚是不能出墙的,”她闭着眼,低低糯糯的嗓音混在风声里,越来越小声模糊,“你别耽误我找第二春,毕竟我还这么年轻……”

聂南深刚给她系好安全带,冷不丁的就听到最后一句,看着女人没心没肺就这样睡过去的迷糊样,恨不得就这样一把掐死她!

他是养了个多没良心的东西?

名爵内闹剧散场,双方像是达成了什么协议,池骞没搂着怀中人儿消失,陆骁也带着自己手下离开。

詹聿杯中的酒还剩一点。

“这位先生,刚才那位小姐走的时候把这个忘带走了。”

吧台后的酒保叫他,詹聿回头,酒保正把放在吧台上的一张照片和一张资料递了过来。

“詹聿,我看不懂他。”

十分钟前,关言晏缓缓坐了起来,背脊挺得笔直,“一开始她要在那出丑闻中爆出樊榆,良黎以为他是为了替我出气,可我知道不是。”她唇角挂着意味不明的淡笑,仿佛这一瞬间已经清醒了过来,“后来知道他是为了利用樊榆和秦思砚的关系,逼秦思砚从意大利回国。”

言晏好笑的摇了摇头,“原来也不是。”

他渐渐拧起眉,然后看她从包中拿出一份被揉成一团的资料和一张照片。

“今天我看到他打算送出去的报道,”她盯着手里那张照片,眸色清明得毫无醉意,“聂南深要对樊家下手,就得先从良黎开始,他报出来的几家慈善机构,包括了那家孤儿院。”

詹聿一眼扫过去,被揉出皱褶的照片,他一眼就认了出来,脸色一变,“你父母去世的那个地方?”

良黎在江城是众人赞口不绝的慈善家,二十多年来在江城建立了多加慈善机构,这样的人,最经受不住任何负面的舆论打击,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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