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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蔓发现自己站在别墅门口,她往四周看,一切平静的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她好似只是随便出个门,然后回家,也没和黎言之吵架,没有分手,没有那些撕心裂肺的疼痛,她们还是好好的,她待在这里,等着她喜欢的人。
她推开门之前,一直都是这样想的。
可明明,她们已经分开了。
祁蔓有些狐疑的按手指,打开门,还没进去就见一团毛茸茸冲过来,带着光,跳跃进她怀里,她很习惯半蹲下身体,伸手就接住,软软的一团在怀中喵呜一声,抬头瞪圆溜溜的眼睛,一瞬不瞬看她,似乎还有些委屈。
她低头,狠狠揉一把知知长毛,毛色通顺,特别舒服,如同上好的绸缎,她满足的将知知抱在怀里使劲揉,知知也喵呜喵呜搂着她手臂,似是怕她再丢下自己,祁蔓见状不免有些心疼,她对上那双圆溜溜的猫眼,有些歉疚的亲了亲她头顶。
黎言之愣住了,祁蔓双手抱着她两鬓,薄唇印在她额头上,温热的触感袭来,还带着独有香气,黎言之身体僵住,无处安放的双手蜷缩起,做了个深呼吸之后她慢慢掰开祁蔓的双手,从她怀中挣脱出来。
落荒而逃,狼狈至极。
她真没想过有天祁蔓主动投怀送抱,她还会把人给推出去。
黎言之站在卫生间的面池旁,双手撑着两边,抬头看镜子里的自己,一向优雅端庄的形象被祁蔓这么一搞乱七八糟,秀发胡乱顶头上,发丝有的绕着她眼角垂下来,有的卡在耳朵旁,还有几根高高竖起,她夹子也被揉松了,轻轻挽在脑后,她失笑,将夹子掰开,秀发顿时倾泻而下,她注重全身保养,头发也不例外,发色纯黑,黑到微微发亮,很柔顺,随便整理下就可以出门,在家她很少用夹子固定秀发,因为祁蔓特别喜欢拉扯,不做的时候她喜欢靠在她肩头用手闲玩,做的时候她喜欢看自己长发铺散满床上,或者她手指穿插进去,紧紧拉扯。
不能再想,头皮都有感觉了。
黎言之放一池水,用手掬一捧扑在脸上,凉凉的感觉袭来,她清醒很多。
再出门,祁蔓已经醒了,靠在沙发边左右看,见她出来嘴角动了下,黎言之目光盯着她薄唇,听到祁蔓道:“对不起,我失态了。”
黎言之补好妆容,秀发一丝不苟挽起,小西装笔挺修身,边角都透着干练,随时可以进会议室的那种精英架势,她道:“没关系。”
话音刚落祁蔓手机响,她从包里拿手机,低头看才发现手背上的那道红痕淡下去不少,她没在意,看到屏幕上闪烁陈媛的名字。
“喂。”祁蔓刚醒声音有些软,不是很清透,也不是那么冷,如冬日的暖阳,听起来就特别舒服。
电话那端轻咳声问道:“祁蔓,你在哪呢?”
祁蔓顿了顿:“在黎总办公室。”
陈媛张了张口,还是道:“来一下休息室好吗?”
祁蔓秀眉慢慢拢起,她垂眼道:“好,等我几分钟。”
挂了电话她起身,黎言之没动,祁蔓道:“黎总,休息室在哪边?”
黎言之走到办公桌前按下内线,低低道:“进来。”
没一分钟门被敲响,娄雅的声音传来:“黎总,您找我?”
黎言之抬眼看过去,说道:“带祁小姐去休息室。”
娄雅态度恭敬:“祁小姐,这边请。”
祁蔓拎包跟在娄雅身后,连一个回头都没有,黎言之目光就这么一直盯着她出门,看到门合上才收回视线,办公桌前满是资料和文件,她却没什么兴致,刚用手托额头,娄雅的电话打过来了,她道:“黎总,前台说齐总来了。”
她握着手机:“带到会议室,我马上就来。”
娄雅应下后对祁蔓道:“祁小姐,休息室就在这边。”
祁蔓道谢后踩着高跟鞋走进去,刚休息过她现在精神不错,神清气爽,皮肤更显奶白,一双眼水灵灵的,分外有神。
休息室里隐约有说话声,祁蔓站在门口,伸手推开,没见到张玲,反而见到丁素。
“祁蔓。”丁素看到她进来面有担忧,站在原地没动,祁蔓蹙眉:“张经理呢?”
“张经理有个项目出意外,她去厂房那边处理了,她赶不来,就让我过来了。”丁素也知道自己的话多么有漏洞,怎么这么巧,刚好就这个点出事要去处理,还让她一个不跟项目的人送公章来,可是张玲是经理,她只是职员,她能有什么资格拒绝和置喙,来之前她想打电话给祁蔓问下怎么回事,又怕扰到她,直到来这里才知道,要签合同了。
签合同是好事啊,张经理为什么不来?
况且还是张玲跟了两年的项目,她肯定都高兴的恨不得立马签,为什么还会让她送公章?她就不怕本人不到引起荣天不满,觉得不被重视导致合同黄了吗?
这其中肯定有猫腻。
丁素虽然没有跟这个项目,但也不是第一天工作,所以能感觉到问题,但是不能具体到问题出在哪。
祁蔓一看丁素就明白了。
问题出在张玲想让她顶包,她不来,自己就是二把手,这里唯一的负责人,签这个合同,公司利益受损,她肯定要被指责,不签,回去张
玲肯定要说谈好的买卖被她弄飞了,今儿这个不管是签不签,她都要承担责任。
比在会议室那一招还要狠。
至于原因,祁蔓也能明白,她一个在外漂泊二十几年的张家人,突然回公司,张玲的角度,指定认为她是回来分家产分公司的,虽然她并没有这种想法,黎言之待她不薄,给她的钱足以养活自己下半辈子,舒舒服服,纵使她现在不工作天南地北到处旅游也够了,所以她进锦荣并不是为了钱,她只是想要一块跳板,而现在,张玲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她跳板给折断。
这她就不同意了。
她自认没有做过任何让张玲误以为自己要夺权的事,可一再被挑衅,凭什么?凭什么她就要逆来顺受,眼睁睁看张玲折断自己的跳板?
纵使她身无分文,要求分家产分公司,又有何不可?她是张春山的女儿,在户口本上,她是第一个和张春山挂在一起的直系亲属,名义上,她还是长女,而张玲只是继女,所以她到底凭什么觉得自己碍她路想要铲除她?
祁蔓之前是懒得计较,不是想吃闷亏,既然张玲觉得自己会分家产分公司,那她不坐实岂不是对不起张玲的刁难。
果然书上说多行不义必自毙,她压根没想过的事情一再被挑起,那她也不需要回避,张玲怕什么,她就偏要做什么。
祁蔓打定主意整个人都放松了,一个人最怕没有目标和方向,她之前进公司有些浑噩状态,现在才彻底清醒过来。
能不清醒吗,别人的巴掌都快要碰到她脸了,再不清醒,就要被打了。
祁蔓往前走两步,站在丁素面前,低头道:“公章呢?”
丁素从包里递给她,祁蔓盯着公章觉得有些好笑,张玲这个计划动到公章,那张春山肯定知道了,想到开幕仪式那天他还在休息室里对自己温温和和道:“蔓蔓啊,有什么事情你就和爸爸说,爸爸不会让你再受委屈。”
现在算什么?
拿她给张玲顶罪?
这叫不让她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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