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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能看出来？”
生而为人，你要是试都没试一下，那得多遗憾啊……”
刚才老季说了那么多，这丫头是一句都没听进去啊！
但正如叶雨薇说的那样，她经历了太多，所以才比别人更清楚，某些东西的来之不易。
她并不了解叶雨薇的过去，所以……
温暖此时已经站了起来，气息森然而冰冷。
“刘程程辞职了。”季风转身就朝着门外走去。
哪怕她已经来指尖很久了，这种紧张感都没有消除。
“你疯了，用那么大力气？”
是因为比起自己，刘程程的认知才是正常的，她是个正常的女孩子，而自己不正常。
刘程程叹了口气，又问道：
“雨薇。”
而刘程程就有点绷不住了。
温暖其实一点都没有危言耸听。
就比如超子，他要是想的话，真有机会。
温暖看到叶雨薇带着刘程程进来时，已经猜到了怎么回事。
不知怎么，在叶雨薇面前还能够淡然自若的刘程程，见到温暖时总会忍不住的紧张和疏离。
温暖眯起眼，手中的笔在纸上随意划拉着，跟着她最久，对她最为了解的叶雨薇，这会已经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
“唉。”
“温总，我不是这个意思。”
刘程程彻底呆滞，被温暖劈头盖脸的说了一顿之后。
“因为多了一个过程，叫做……拥有。”
“好了好了，心情那么差吗？”
刘程程开场就要辞职，多少让温暖有些绷不住，连谈的意思都没有？
只是刘程程也没想到，这事她好像没跟别人说过，窦丁也不是乱传事的人。
听到季风招呼，刘程程连忙跟了上去。
“嗯，不想留在这里了，眼不见心不烦。”
呵，呵呵……
很多事情，做的时候都是一时冲动，真等到后知后觉的时候，才会恍然，后悔，或者醒悟。
“好。”
到了此时她才算是真正意识到，职场玩的这一套，和学校的那一套已经完全不同了。
“想什么办法？”
他指了指刚才动手的娃娃脸：
刘程程怔了怔，叶雨薇在她眼里一直都是比较高冷的款式。
这些想法如果只是想还好，可一旦付诸于行动，那就有可能变成破坏公司稳定的不安定因素。
一个就是一万，这是最实质的奖励了。
“丁啊！人就是这样的，想来想去，犹豫来犹豫去，总觉得自己没有准备好，勇气没有攒够。
“好。”
刚才的辞职其实也是如此，这大概就是庆幸的原因吧。
又被季风训话的窦丁实在有点绷不住，只能点头承认：
“我是希望她留下来的。”
尝试说服对方，也没什么额外的意义。
可从恼羞成怒转变到有那么一丝丝的惊喜，其实也就用了几秒。
其实只要迈出去了那一步，你会发现所有的一切早就准备好了。
然后她又用了几秒去思考，突然开口：
“对不起，季总，我不想辞职了。”
甚至有可能会面临经济合同，集体经济合同，经纪人，以及潜规则问题。
进入了公司，就是职场人。
她直视刘程程，冷冽的目光让刘程程只能躲闪，不敢对视。
开门，季风指了指刘程程：
“抱歉，是我太冲动了。”
窦丁实在不太擅长和女生交流，他想起季风刚才说的话，生而为人，要是试都没试过，那多遗憾啊……
“……”窦丁被问住了。
能够遇到一个自己喜欢的人，真是非常幸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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