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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助到你的吗？如果有的话，我很愿意帮助你的。”
「……」
苏冰冰眉眼弯弯。
“同学，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没想过你会问我问题。”
看到苏冰冰愣神沉默的模样。
这么想着。
—
要是陈医生没有误诊的可能性，那有极大的可能，她真的是胰腺癌了。
想要强行的扯扯唇角，表示自己有被陈牧安慰到，可扯唇角的时候她才发现，原来在心情过于糟糕的情况下，即便是最简单的笑容，都很难达成。
「……」
陈牧无奈。
完全没想过，有陈牧这么一个医生在这里，患者遇到问题没有和医生交流，而是选择来找她。
“你当初看的攻略，有说过要吃多久才可以变成粉红色吗？”
也是越来的越萎靡不振。
「很多的癌症都还没有攻克呢，想要攻克癌中之王，更是难上加难啊……」
「我老婆坐在前面已经开始捂脸了，不忍心看陈医生高情商的画面。」
有一定的可能性，已经伤害到眼前这个女孩子脆弱的内心了。
一双眸子却落在了诺诺的脸上，不愿意错过对方一丝一毫的细微表情。
可在看到苏冰冰那鼓励的目光后，莫名的，胆子也大了一些。
胰腺癌的患者诺诺，还躺在那里呢。
陈医生都说了，这是癌中之王，她是不是可以给自己准备后事了？
患者诺诺睁开了眼睛，看着陈牧：“陈医生，伱什么时候发现我醒了的？”
岂不是病上加病？
“哧！”
一想到自己的朋友。
「夭寿了，我倒回去看了一下，右手真的动过？」
诺诺：“陈医生，现在整个海城大学还有几个人不知道，你那一手诊脉，几乎可以说是出神入化。”
校救护车上的病床上，断了肋骨的患者，很努力的想要爬起。
校救护车上的几人，都是一愣。
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她很努力的想要从病床上爬起来。
「呜呜……临床已经很难了，请不要盲目的给我们增加难度了……」
陈牧：“没多久。”
—
诺诺开始还有些羞于开口。
陈牧尝试着安慰道：“其实，事情也没有那么糟糕，你们两个不是关系很好的朋友吗，按照现在这个局面看，回头就算是你们两个都住院了，也可以结个伴啊。”
抬手把人按住，“首先，胰腺癌的情况，不是躺一下就可以康复的，相比之下，尽管胰腺癌听起来更严重，但还是你这个断了肋骨的，更需要躺着。”
—
“你刚刚恢复意识的时候，右手有一个细微的动作，应该是原本准备睁开眼睛报平安的，可能是想听听看，我们在说什么，就没有选择睁开眼睛。”
整个人。
胰腺癌……
在很多的时候。
诺诺的情绪更低落了，“抱歉，苏记者，我可能打扰到你……”
“我现在还来得及，吃出粉红色的骨灰吗？”
可能即将不久于人世。
看到诺诺依然还是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
「不一定被陈医生安慰到，但没准被陈医生吓个半死。」
“啊？”
看着诺诺亮晶晶的眸子。
苏冰冰难得的噎了一下，几秒钟后，试探性地开口道：“还没确诊胰腺癌晚期呢，真的不挣扎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