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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社交平台，看到了有‘专家’，讲解过汗液过敏如何治疗吗？”
排队了很久的学生，有些生气：“你拿什么证明？”
陈牧身后的那些医学生们，愤怒更是溢于言表。
陈牧深呼吸了一口气。
像是沈听这样的患者，既然他已经开口了，那么就要一次吓唬到位。
陈牧和坐在不远处的体育老师陆雄，对视了一眼。
「我也最怕这种病人，每次都想问一句，你觉得自己这么厉害，来医院做什么，自己给自己看病不就好了？！」
围观的陈牧：“？？？”
沈听的头越来越低。
陈牧自己慢悠悠的走到校医室门口，“还有人吗？”
随着沈听还算是坚定地点头。
沈听小声的嘀咕着：“我问过啊……”
陈牧又是一声叹息，扭头看向自己身后的几个白大褂，“学中医的那几个，都过来摸摸这个脉象……”
这些话，眼下的沈听是绝对听进去了。
可能他的工作，都要保不住了。
“但你身上不下十种过敏源啊，这还只是已知的……”
「……」
整个屋子里的白大褂，看向沈听的目光，都有些不友善了。
—
「植发？想多了，可能老了还在考职称！等评级！」
眼巴巴的看着陈牧：“陈医生，沈听同学的病情，有什么我们可以学习的吗？”
陈牧深呼吸了一口气：“脱敏疗法，你现在自己也算是尝试过了。”
干瘦男生有些骄傲的挺直腰板。
自然是这里有一位，足够带他们的教授，也对他的医术赞不绝口的年轻医生。
眼看着海城中医药大学的白大褂们，一个个排队等着给患者把脉。
「这是真的，自己作死，还要连累一群人。」
「……」
沈听再一次，陷入了自己的想象中。
沈听大概已经钻进去了。
沈听有些傻眼：“啊？”
听到陈牧的话。
“你身上那么多的过敏源，难道可以每个过敏源，都做一次脱敏治疗吗？”
「医学狗已经在头皮发麻了，在门诊最怕遇到的就是这种病人，信不过医生，但信得过自己……」
有没有可能对雨水也过敏？
还有……
陈牧叹气：“即便是猫毛过敏的脱敏治疗，也是需要药物配合的，需要在专业医生的指导下进行。”
“陈医生，我真的知道错了！”
「……」
陈牧：“……”
“我这种情况，有没有做脱敏治疗的可能性吗？”
“你就算是在网上查资料，起码要把资料看全吧？”
干瘦男生一掏兜！
「没有把黑锅扣在医生身上，都是有良心的。」
陈牧差点又无话可说。
“你下次要是再自己给自己治病，那就去找苏记者聊聊吧，你们应该有共同语言。”
“如果以后在临床上遇到了，可以考虑汗液过敏的可能性。”
“想做脱敏治疗之前，你起码要想想，自己身上究竟有多少过敏源吧？”
这要是发现的晚一点，别说陆雄的工作会不会没有。
围观这一切的陈牧：“？？？”
刚刚还在质疑他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