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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匪怎么可能让屈芳晴走!
只不过他们没有预料到老巢会被捅了,这才有些措手不及。nianweige
很快,二人脑袋瓜子反应过来,人质在手上,就能以不变应万变。
屈芳晴没走几步呢,绑匪就说话了。
“再走一步,我就要了这小子的命!”
“哦,那你早说要命,我就不用来了。你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是因为拖延症吗?”
“滚!我们要钱,不要命。”大蒜头想要找回点尊严,面色狰狞道,“别以为我们是善良的绑匪,我们不守法,狠毒着呢。”
“是!我们相当狠!杀人不眨眼!法律算个毛?”红毛丹邪恶地咧开了嘴唇。
屈芳晴赶在绑匪发出反派的笑之前大笑起来,“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哈哈哈哈哈哈!我们相当狠!杀人不眨眼,拉屎不看天!任何时间,任何地点,超级罪犯,顶风作案!敢吃老鼠药,敢吐大泡泡!没人敢跟我比发飙!”
绑匪面面相觑,怎么这丫头看起来更像个坏蛋。
“你踏马怎么了?”红毛丹问道。
“实不相瞒,这是家族遗传病。我是阿拉伯蜜蜡国的公主,我早就看你们这些黄毛怪不顺眼了,勤劳勇敢,任劳任怨,性格温顺还十分有钱,过分!还有你们的绑匪通情达理,天理难容!人心不古,绑匪优良传统竟然入土,我心深深悲痛!”
“啊?从来没听过这个国家啊!是产蜜蜡吗?多少钱一斤?”大蒜头真挚的目光充满了期待,屈芳晴担心如果不给出个价格,就对不起宝子们的追随了,主播得把价格给打下来。
“虎啊!沙比!蜜蜡国的蜜蜡能给你啊,不就亡国了!臭丫头,钱拿来!拿蜜蜡抵债也可以!”
屈芳晴又是一阵大笑,嘎嘎嘎嘎嘎嘎嘎,“你该说,公主,拿钱来。”
“公主,拿钱……”大蒜头还没说完,红毛丹一个大逼斗过去,大蒜头大惊失色地呜呜叫,“你打我。”
“拿钱!”
“要钱没有,要命没有。但我可以帮你找个律师。”
“你玩我们呢?”
“怎么玩的?拿出证据来,你这是诽谤,造谣并传谣。”
“血口喷人!我怎么传了?”
“你传播给空气了,这不是传谣是什么?!”
“大哥,这对姐弟不会是有大病吧?精神好像都不太好。”大蒜头一脸愁容,“咱们都失败5次了,这次必须成功。”
屈芳晴一副土匪头子的模样,“占山为王我最强,想成功、梦里黄粱!”
“姐!救我!我是为了你才赌石的。”
“闭嘴!我没有你这么没有杀伤力的弟弟!蜜蜡国的未来就要断送在你手上了。”
绑匪:……确定是在绑架现场,不是在看小品吗?
屈芳晴扭了下腰肢,阴阳怪气道,“swag少年,相信你变态的能力,一对二没问题,我看好你。”
“我真是为了拿回你的……”屈方宇哀怨地看着屈芳晴,刚想要祈求,灵机一动,声嘶力竭地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呀啦啦啦,小小的蝴蝶采小小的花……”
说着,屈方宇就以张牙舞爪之势,爆发出诡异的力量。
绑匪深觉稀奇,问道,“他又是怎么了?”
“犯病了,家族遗传病,这是一种叫做一木泡塞卟综合症候群,简称狂病,是一种传染病。”
“从未听说过的罕见病啊。”黎春景说到一半,忽然抓住脖子,“我怎么了?我不对劲!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呦吼吼吼吼,小小的花园里,种小小的花,叫做啊哈哈哈哈哈。”
红毛丹倒吸一口气,他有一点点怀疑这一切都是假的,但不相信会有人这么疯,这么不要face。
“他们都病了?!大哥,咱们没戴n95啊。”大蒜头甚是焦急,“能防得住病毒吗?!”
“我又不是专家,我怎么知道!”红毛丹命令道,“退后吧。”
这一折腾让两个绑匪自动退后了,晃悠着菜刀威胁道,“别过来,快闭嘴!再踏马笑,我就不客气了。”
“啊哈,哈哈哈,好,哦,忍住了。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你家狗呢?”屈芳晴好奇地问道。
“狗?”红毛丹不明白为何问出这种问题,“狗可以治你们的病吗?”
“能治还是不能治呢,这是个问题。”
好久没听见狗叫声了,红毛丹便拎着菜刀,走向车库的一角,不一会,手里拎着个锁链走了回来,“狗呢?只剩锁链了。”
屈芳晴歪着头,秀眉拧在一起,丹凤眼露出怜悯神色,“啧啧,狗是人类的朋友啊,它竟然流浪了。峰高路远,一只小狗怎么度过余生啊。”
“闭嘴!这是绑架现场,不是让你闲聊狗的。”大蒜从红毛丹手里抢下铁链子,愤而扔在地上。
屈芳晴倒吸一口气,又吸吸鼻子道,“怎么能这么对待修勾的遗物?这是它留给你们的最后纪念了,它一定好伤心!真不知道你们两个怎么成为搭档的。”
绑匪:……不知为何,极其愤怒,并看搭档不太顺眼。诸事不顺一定是因为搭档的错。
“马上给我1000万,要不我撕票。”红毛丹想快点结束这一切,好去找他家的狗。
“撕票吧,我走了!”屈芳晴耸耸肩,拉着黎春景就要往外走。
“500万呢?”大蒜头妥协道。
“500。”屈芳晴抓了抓腮帮痒的地方,“算了,我反悔,最多出50块。”
“50?你闹呢?!”
“啊,我又反悔了,50我也不想出了,你给我30块打车钱呗。”
“你做梦!”红毛丹气的发抖,竟然朝他要钱。
大蒜头抄起菜刀,告状的口气说,“你这臭丫头根本不怕绑匪,那男的就是假的,刀都不卡脖子,啥手法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说对了!你猜我是谁?”屈芳晴想要推开黎春景手上的蝴蝶刀梳子,伸出手臂都没碰到,黎春景是真怕伤到屈芳晴白皙无瑕的肌肤啊。
绑匪异口同声,“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