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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李沐阳这句话，却好似有某种魔力的咒语。
女人发出了带着哭腔的喊声。
李沐阳这番话，听得燕小茹直瞪眼。
李沐阳轻声叙说着，诚恳的看着燕小茹的双眼，道：“燕小茹，你喜欢我。”
时间，在这一刻似乎停滞。
“这不是吊桥效应下产生的虚假爱情，而是时隔半年了不但没有消失，反而越发炽热的感情。”
“而我也不能再买你喜欢吃的零食给你吃了。”
她感觉自己全身都在发烫。
但是考虑到在这种情况下如果笑出声来，怕是燕小茹要和他拼命。
“我也正是确认了这一点，才敢在此时向伱坦白。”
燕小茹羞耻得耳根都红了，似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而你是高高在上的执法长老，与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李沐阳的语气诚恳且平静，没有丝毫调笑的意味。
面对她这死硬倔强的垂死挣扎，李沐阳的嘴角勾起了一丝无奈微笑。
“呃……燕长老？”
甚至就连眼神，都变得空洞呆滞了起来，似乎魂魄已经飘远、整個大脑都完全空白了。
但女人却倔强的看着他，直接抓住了他的手，把他的手拉到自己的脸上，怒道：“我流泪了！你不给我擦擦吗？”
“毕竟那时我是位卑人轻的外门弟子，在炼魔宗的地位与狗相当。”
李沐阳下意识的向前一步，但又立刻停住，不知道这时候能不能做点什么，会不会刺激到燕小茹。
看到这一幕，李沐阳呆了。
她捂着脸、埋着头，依旧不敢看李沐阳。
“你作为执法长老的杀伐决断呢？何必如此扭扭捏捏、躲躲闪闪，像个幼稚的小孩。”
燕小茹一脸的冷漠，潜台词分明是在说这些都不算什么、李沐阳在自作多情。
就在燕小茹觉得莫名其妙、一头雾水的时候，躬身行礼的李沐阳毕恭毕敬的唤了一声。
“虽然你不承认，甚至你也在回避。但你的确喜欢我。”
没脸见人了。
“且吊桥效应产生的虚假爱情，很可能会随着时间流逝渐渐淡去。”
但声音终于不颤抖了。
“既如此，你何必还要躲躲藏藏、遮遮掩掩呢？”
这样的诚恳语气，终于削减了燕小茹的羞耻感。
“你……所以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是我，所以你才会买那么多我喜欢吃的零食给我。”
“所以我一直在回避，也一直在观察。”
李沐阳语气诚恳的说道：“但是我一直没有揭穿，因为我说破此事后，燕长老你可能就再也不会来见我了，甚至可能把我发配得远远地、再也回不到执法堂。”
李沐阳道：“如今这营帐内就你我二人，再无旁人。你我说的话，不传六耳。”
但她不再生气，而是渐渐冷静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燕小茹羞红了脸、死死的捂住的自己的脸，把头埋在了膝盖里不断战栗，羞耻得快要哭出来了。
“晚辈李沐阳，见过幽冥前辈。”
“因为我赏赐给你的乾坤戒？还是提拔你当内门弟子啊？又或是带你来天角城？”
仰头怒视的女人，惊讶抬手的男人，营帐外瓢泼的风雨……
这一幕，永远的定格在了李沐阳的记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