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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程总没有说话，顾衡又继续。
“退一万步讲。”
“百分之二的股份，五个亿。”
“这两个剧本，足够帮您在市场上赚回所有投资款。”
“而这还只是剧集播放带来的直接收益。”
“至于能帮企鹅影业、企鹅视频打开多大的市场，后续的收益和影响有多大……”
“这点，我想，程总您比我更清楚！”
顾衡说话时散发出的气场，让程总觉得似曾相识，但他也没顾上多想。
“哦？”
“顾总这么有信心吗？”
“程总您可以再看一下另一个本子。”
这回程总彻底不淡定了。
“悬疑、穿越、无限流……”
“这个本子，绝了！”
“这部电视剧要是拍出来，短时间内，内娱都不会有代餐！”
顾衡微微点头，表示认同。
“所以，程总？”顾衡还是需要一个明确的结果。
“哈哈哈……好啊！”
“合同今天就会发到你的邮箱。”
顾衡起身，伸出右手。
“感谢程总信任，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搞定企鹅影业后。
顾衡直奔光纤传媒。
“光纤传媒，是做电视节目起家的。”
“2006年才开始转战电影市场。”
“原本公司一直在夹缝中求生存。”
“一部《泰囧》，让光纤传媒尝到了小成本电影的甜头。”
“那之后的《左耳》、《匆匆那年》、《致青春》……”
“光纤传媒硬是用低成本投资的方法，把自己送进了影视圈的第一梯队。”
“而如今，光纤传媒缺的，是一部现象级的作品。”
“直接让公司坐稳影视圈的第一把交椅。”
“小成本，大收益，现象级，封神之作……”
“给光纤传媒？”
“想什么？！”
“蜜宝传媒自己也能做！”
顾衡直接调转方向。
“喂，王姐，麻烦帮我订一张去成都的机票。”
“越快越好，我在路上，三十分钟能到机场。”
目的地，成都，饺克力动画工作室。
当天晚上。
再回到帝都时。
顾衡的手里已经握着《哪吒之魔童降世》的合同了。
邮箱里也收到了企鹅影业的投资协议。
“喂，蜜姐，我先把企鹅影业的协议发你，没问题的话直接盖章。”
第二天上午，十点。
企鹅影业投资款到账的同时。
顾衡的投资款，也转到了蜜宝传媒的账户上。
顾衡带着两分收款凭证和《哪吒之魔童降世》的剧本、人物形象初稿。
直奔光纤传媒。
这个圈子里，哪有不透风的墙？
顾衡还在路上。
光纤传媒的王总，就已经得知了企鹅影业打款的消息。
正盘算着。
是见好就收，直接签协议打款。
还是看帝都文化的后续动作，坐收渔利。
顾衡就已经到了他的办公室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