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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谜语!‘却将微雨送黄昏’‘微雨’象征水,‘黄昏’若是按时辰算是酉时,合起来便是‘酒’!洛州!快去厨房找酒!”袁慎解了灯谜,吩咐洛州和自己兵分两路找酒
“呼——公子,奴才看过了这别院东面的所有角落,那些酒水里什么都没有!”洛州跑回来,喘着粗气说。
“我那边也没有”袁慎一度有些怀疑。
“公子,该不会是您弄错了,或者说这座院子里还有别的酒没有被找到?”洛州弱弱地问。
“不应该弄错啊”袁慎靠在棠梨树上,忽然他似是想起了什么,绕到了树的另一侧
“公子,你干嘛?”洛州跟着袁慎绕道另一侧。
“洛州,从这里和我一起挖!”说完,袁慎就撸起袖子蹲下来扒着地上的土,洛州虽不理解但还是照做。
不过片刻,洛州就开始惊呼:“原来这里还有两坛!”
袁慎将两坛酒从土里取出,放到石桌上打开盖子,第一坛仍然是酒
“洛州,看好了!”袁慎深呼一口气,打开了最后一坛酒,洛州连忙凑上去看。
“公子!公子!这里面有东西!”袁慎立马扔开盖子,伸手将里面的东西取出,“城阳侯的令牌,还有纯熙留下的她收集到的情报与罪证!走!洛州,咱们赶紧进宫面见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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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就算那竖子犯下滔天大祸,但念在霍兄全族的情分上,恳请网开一面!若非凌益做下十恶不赦之事,他怎会动手?求陛下开恩!开恩呐陛下!”崔侯言辞恳切地为凌不疑求情。
“气恼鄙夷是一回事,杀人放火是另一回事,更何况这还牵连到了前朝余孽勾结外族意图侵犯我中原一事!你说对不对啊?着急前来的乐阳王?”左大人斜着眼睛看向跪在崔侯身旁的上官璋。
“左大人此话老夫不甚明白啊”乐阳王回头看向左大人,“听左大人的意思是,此事跟我们上官氏脱不了干系?”
“哼!那外族女子都亲口承认了,她是前朝玉屏公主,为了复国同匈奴勾结,在寿春一战后鸠占鹊巢。就算乐阳王在她挑拨离间,探听军情时不在都城,你们上官氏的身份也是给了她极大的便利,这样乐阳王您还能说她与你们上官家脱得了干系?奥,对了!说不定还有一种可能,当年您那位三公子同外族女子私相授受,生下了一个带有异族血脉的女孩儿,那女孩知道自己母亲是外族人,所以便伙同母族,意图掀起我朝风浪!”
“呵呵!左大人,您真会臆想。平日里不当说书先生真是屈才了!”上官璋睨了左大人一眼,继而对文帝道:“陛下!这么多年,上官氏代表的江南氏族对你是忠心耿耿,何来二心之说,而今外族自我族出现,您难道不觉得蹊跷吗?而且为何偏偏要撺掇凌家小子,不去撺掇李家、左家?陛下,这里面必定是有冤情在啊!还有!陛下难道不觉得‘飞鹰卫’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吗?“
“是啊!陛下,乐阳王说的不无道理,子晟一事里必定有冤情啊!”崔侯也跟着附和。
“叔父,我自是信你们”文帝转过身来走到上官璋身边,“您年纪大了,快起来!”
“陛下,老夫犯了欺君之罪!还望责罚啊!”上官璋又是一礼。
“哎哎!叔父,你这不是折煞我吗!”文帝将上官璋扶起。
“话说叔父怎么就欺君了?”
“老夫”
“三皇子到!”三皇子领着程少商进了大殿,而后又跟来一个风尘仆仆的袁慎。
“陛下——”几人跪在上官璋脚边。
“子晟自小养在长秋宫,受父皇悉心栽培,我等手足相待,谁看不出来他将来前程似锦,无可限量。他是疯了还是傻了,无故杀死自己的父亲,再让你们这群心瞎眼盲之人声讨他!”三皇子替凌不疑辩解。
“凌不疑弑父,人尽皆知!难道还情有可原?”左大人“义愤填膺”地说。
“凌不疑没有弑父!”程少商平静道,上官璋背手转向程少商,程少商继续道:“左大人如此义正言辞,可惜第一句话便错了”
“程氏,凌不疑是你未来郎婿,你今日莫不是为他说情而来?凌不疑何事干不出来,当初为了你还打上我们御史台!”上官璋一听这话,就“核善”地看向左大人。
“左大人是生怕别人不知你挟私报复,才会一直提醒我们你在御史台挨打之事?”程少商刺道。
“你!”左大人被怼的哑口无言。
“陛下,老夫早说了左大人不太适合如今的岗位,你该好生考虑考虑他的官秩了”上官璋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左大人开口。
“叔父说的是!”文帝淡淡道,而后又转向程少商,“你刚刚说什么?为何你说子晟并未弑父?”
“回陛下,凌益并非是子晟生父,子晟的生父乃是霍翀将军!”程少商此言一出,除了早就知道的上官璋和袁慎,其余人皆是一惊。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文帝走下台阶,走到程少商身边。
“子晟乃是霍翀将军遗孤霍无伤!”文帝一脸惊讶。
“程少商!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左大人反问道。
“呵!某些人事到如今还想公报私仇!”上官璋走到文帝身边再次跪下,“陛下,老夫刚刚说犯了欺君之罪,便是私自隐瞒我女儿遗孤和霍氏遗孤身份之罪啊!”
“老夫能够确定一点,这程家小女娘这句话一定属实!”
“什么?”文帝差点摔倒,而后蹲在程少商面前询问,“你是如何知晓?”
“霍将军之子霍无伤对杏仁过敏,但凌益之子凌不疑却最爱吃杏仁糕。那日,霍夫人准备了杏仁糕,子晟推拒不得便吃了一块,当夜便高烧不退,臣女心中隐隐猜测,直到城阳侯寿宴他亲口告诉臣女,他是已逝霍翀将军之子霍无伤。陛下!凌益才是导致孤城城破,致霍将军和江将军惨死的罪魁祸首。子晟做的这一切,只是为父报仇雪恨!”程少商一一道来。
“那君华她”崔侯喃喃自语,程少商回头望去。
“崔侯还记得霍夫人临走的时候说了什么?”程少商反问道。
“单凭你们只言片语就想定城阳侯的罪,可有证据?”左大人依旧穷追不舍。
“左大人既然要证据,不若当面对质!”上官璋说道。
“快!快去山崖下将凌不疑那个竖子救上来!”文帝吩咐道。
“陛下,臣找到了臣新妇上官澄搜集到的一切城阳侯罪证,除此之外还有意外搜寻到的前朝余孽与外族勾结的信件!臣今日特地来为臣的新妇等人寻一个公理!万望陛下能为臣的新妇洗刷奸细之名!”袁慎突然开口,上官璋疑惑地看向袁慎随后嘴角微微牵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