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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哲得意地笑了笑，比较后，发现抽成最低的公司已达1成，符合他的要求。
直到半夜，苏哲总算接完所有电话，打开电脑，以打工人的熟练技能，列出一个电子表格，比较各家的报价。
这一次，他们的报价就实际多了，不敢拿卖身契和剥削合同来糊弄他。
“……”
尹晓双这才看明白苏哲的隐喻，顿时有些破防：
苏哲：“哦。”
但即使如此，颜值依旧特别能打，皮肤状态极其出色。
“看来你们还没认识到我的价值啊，再晾晾你们。”
尹晓双看着这些打脸言论，却十分淡定，又点开苏哲超话看了一眼，发现也是类似内容。
邹咏美：……
她努力平复心情，决定趁晚上搞突然袭击，组织粉丝团冲击《大圣》销售额，哪怕钱刷榜，也要将苏哲压下去！
苏哲盘算着，打了个哈欠，终于结束这波澜起伏的一天，上床休息了。
苏哲直到半夜都没停下来，一直在接电话，记下他们的条件和联系方式后，就统一推托道：
“我现在还在录制《音乐的诞生》，不方便外出洽谈，等我录完后，就和您继续商谈。”
“各位，我可没说那些话，别瞎传谣言，欺负我没律师，发不出律师函吗？”
挂掉电话后。
“看来哪怕是这帮整天讲流量的经纪公司，也懂作品的重要性。”
片刻后，蔡子峰的手机响起，他本来十分愤怒，但看到手机显示的名称后，立即接通，抱怨道：
尹晓双立即看出来，确实是货真价实的自拍，只用了手机的原生相机而已，也没化妆，更没滤镜。
“没办法，我们发歌太匆促了，粉丝团都没准备好。现在好了，她们已经彻底动员起来。”
餐厅里。
【半场开香槟，真有伱们的，现在脸疼不疼？】
【别当缩头乌龟，再出来对线啊！】
但版权上依旧很严格，签约期间发布的作品，版权属于公司。
弹幕都很欢乐，编得更起劲了：
【苏哲：我没律师，你们随便编。】
【睡了吧，晚安[自拍]】
虽然靠这群粉丝挣钱，但尹晓双是真看不起她们。
【苏哲：原来我是这个意思啊，明白了。】
尹晓双承诺：
“放心，明天起床前，《大圣》的总销量就会碾压《消愁》，让苏哲不敢在你面前装。”
为了防止这帮粉丝再作妖误事，尹晓双不得不亲自盯着超话，看到大批甘蔗在此团建：
【哈哈哈，峰女孩们告诉我，现在日销榜
蔡子峰的粉丝自然不甘心被打脸，试图反驳，但一反驳，甘蔗就发一张图。
“怎么了？为什么都在看我？”
这让苏哲想起前世的某金鱼姬，和公司解约后，自己写的歌版权属于公司，不允许在任何商演、公共平台演唱，甚至连艺名都可能被公司收回。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除了例行的舔屏党、夸夸党外，一个评论点赞数很猛：
【苏哲：区区销冠，何足道哉？】
苏哲和弹幕聊着天，蔡子峰也走进了餐厅，所有嘉宾又一起看向他，表情中带着一丝探究——
蔡子峰输掉日销榜后，会作出什么反应呢？
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