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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咏美哼了一声：
老娘出了名的耿直嘴快，最擅长直球！
蔡子峰面露得意，虽然苏哲什么都没说，但小小的动作就代表了他的认可。
“看来事业太强也不是好事。”
“怎么样？”蔡子峰戴上另一只耳机，得意地问。
林善儿：……
蔡子峰喝得有些醉了，终于说：
“我有时会想，如果公司一开始给我安排最好的医生就好了，或许不会影响唱歌；有时更会想，如果没整，或许没那么多粉丝，但能一直开心地唱歌。”
蔡子峰递给苏哲一只耳机，嘟囔道：
但今天，苏哲被夸声音空灵，眼看着又能赚到大钱，让他彻底破防，甚至开始怀疑——
“在那之后，我唱歌时就不敢张大嘴，再也唱不出粉丝喜欢的空灵之音。”
竟然用人声吟唱做前奏，对自己声音极其自负者才敢这么做。
可蔡子峰不需要别人反驳，眼圈就红了：
“可为什么，你能开心地唱着自己的歌，还能赚钱呢？”
苏哲主动和他碰了一下，劝道：
网红也是事业好不好？！我在主播界的地位不比你在爱豆界差！
她无法反驳，嘀咕道：
“过去了就别想那么多，伱现在成为顶流，身家不菲，不是好事吗？”
苏哲没有反驳他，更没有资格反驳他。
“嘘！”苏哲示意他安静，不要打扰自己听歌。
“我说的是我出道前录制的歌曲，出道成名作，近两千万销量的《隐形爱人》！”
林善儿展颜一笑，也不隐瞒，干脆道：
如果我当年坚持下去，一直出好歌，会不会也有这一天呢？
你是不是对“隐藏”有什么特殊的理解？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他？”
蔡子峰从下颌线上比划着，突然露出奇怪的笑容：
苏哲不由扶住他，关心地叮嘱道：
“喜欢啊，但我们不可能，我俩的事业心都太强了，只适合互相加油，一起努力。”
苏哲叹了一口气，劝道：
“蔡老师，你喝多了，少喝一些吧。”
林善儿盯着她：可苏哲更有钱有貌有粉丝有魅力啊，还有才华。
蔡子峰认真地看着苏哲，渴望他发自内心的认同。
——
邹咏美勇敢地站在林善儿面前，向她敬酒后，迫不及待地问她：
“林老师，你到底……喜不喜欢苏哲？”
苏哲摇了摇头，他不是傻子，被骗了一次后，不会再被骗。
“是啊，每次看到银行卡余额，我就感觉，唱歌算个屁，钱才是真的！一群所谓的粉丝整日夸我唱得好，却不肯钱，只听盗版，让我住地下室。”
苏哲也一直静静地等待着。
你他娘的，关心人都阴阳怪气！怪不得我粉丝们都差点被你气死。
蔡子峰：……
蔡子峰说着说着，脸上竟然露出病态的笑容：
毕竟他没有住过地下室，练习生再苦，也有宿舍住。
邹咏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低头沉默了。
“到底有事业好，还是没事业好？”
不知谁在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