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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善儿惊叹道：
他看到林善儿脸色有些驼红，忍不住还想嘲笑，突然想起炒作自己的水军，反应过来：
“等等！今天的营销稿，不会是你帮我买的吧？”
林善儿想起她刚才的态度，感到十分不好意思，脑子一冲动，便说出一番令人遐想的话来。
苏哲哼了一路歌，没有发现林善儿一直很沉默。
“但这是不对的，棒国对爱豆的地位压制才是正确的。”
“苏哲性格好，但太有主见，太年轻、太理想化了。若艺人脾气又好，又听话就好了。”
【聂鼎在新生代中已经算演技强、口碑好的，但和苏哲一比，确实不如他纯粹。】
【什么九大顶流？都是苏哲让的。】
林善儿有些惊慌，连忙可怜巴巴地道歉，大眼睛里充满了歉意与哀求：
“欧巴，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你志向这么远大，只想帮你宣传，却给你添麻烦了……”
【苏哲太爱惜羽毛了，为了心中的坚持，连飞升机会都放弃了。】
“怎么？林老师不生气了？”
他们或许太“聪明”了。
陆卫权表面上痛快答应，内心却不以为然：
与此同时。
“聂鼎脾气太差，但听公司安排，没有莫名其妙的‘理想’，好控制；”
“那咱也得找个机会，狠狠报复回来。”
带他的王牌经纪人陆卫权连忙劝他：
“别在乎这种小舆论。苏哲看似精明，但没有经纪公司，考虑事情还是不够成熟。”
她还在努力解释着，却突然感到一双大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由此看来，很多业内精英都知道，流量时代不可能持久，但既然路上遍地是钱，与其考虑长远的目标和行业的健康，不如先将口袋装满。
——
此时，苏哲坐在车上，得意洋洋，还以为只有自己能够看清未来。
邹咏美：……
这些话，就没必要和年轻偶像说了，陆卫权心中有数就可以，又忍不住在心中比较两人：
他表面上飞升成功，却在流量和口碑上，都输给了苏哲。
“好，你放心！我会盯着他，抓到机会就给他一下狠的。”
“嗯。”
【苏哲不屑于成为流量，才让聂鼎捡了便宜。】
林善儿：(w)
苏哲调侃道。
【但我就喜欢这种理想主义者。】
“互联网没有记忆，苏哲哪怕暂时赢了口碑，但在各种热点的冲击下，大众很快就会遗忘细节；”
他错了，世界上永远不缺少聪明人，但坏就坏在——
“但你拿到的名号却是实实在在的，多少年后，大家只记得你以前是九大顶流，是德高望重的前辈，谁还在乎当年的细节？活到最后的，就是老艺术家。”
陆卫权摇了摇头，将奢侈的想法去掉，心中感慨：
“二者不可兼得，那还是聂鼎好。不趁着现在多捞钱，赚足了养老金，等捡钱的时代过去就追悔莫及了。”
苏哲只好从头解释：
邹咏美在一旁，有些酸涩，又有一些兴奋地吃着瓜。
“高得超乎我的想象。在棒国，爱豆在娱乐圈中地位最低，我来华夏前，从没想过流量的地位竟然可以这么高。”
邹咏美打开房门，露出一条缝，惊讶道：
“那就帮我打入你国市场吧！”
“笨蛋！为什么要道歉？比起所谓的麻烦，真心才是最难得的。”
林善儿抬起脑袋，正好看到苏哲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表情十分感动，话语简单，却充满了真挚。
她演过许多偶像剧，却仍然感觉自己的心被击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