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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忠:“找我什么事?”
阿列克谢耶夫娜站了一会儿,决定回到屋里,这时候远处一支军队开了过来。
老工人继续介绍:“我们用了一晚上,才调出这个红色,厂里的年轻人不知道哪儿听来的,说将军你的旗是牺牲的烈士的血染红的,他们要放自己的血呢,我寻思不行,血会变黑的,就用了这种血红色,怎么样?”
“嗯。”说完涅莉一把抓住要走的王忠,“等一下,你刚刚粘酸奶油的手还没擦,拿过来!”
王忠看着红旗,阳光穿透红布落在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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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进去几分钟我就一脑袋包了!”上尉如此说到,继续坐在坦克的炮塔上。
是王忠那面红旗,只不过精致一万倍,而且旗帜的根部有一行烫金的字:舍佩托夫卡纺织工人赠。
阿列克谢耶夫娜不由得停下来,维持着一手握着门把的姿势,看着这支部队。
阿列克谢耶夫娜认不得坦克的型号,但她认得坦克背后天线上那面巨大的旗帜。
米哈伊尔想了想,说:“那就斯捷潘吧,他三个儿子两个成年了,家里老人又过世了,正合适。”
“嗯。”老罗科索夫点点头。
看到阿列克谢耶夫娜,年轻上尉忽然拍了拍坦克的舱盖:“停下!”
米哈伊尔:“当然有,就算别的全都缺了,这个也不会缺。我去给你拿。”
“对,让我们见一见将军!”
他喊了好几声,坦克才停下,却刚好停在了克鲁根大街43号面前。
罗科索夫看着镜中的自己,说:“第一次穿上这军装的时候,我和阿廖沙一样大,什么都不知道,整天想的都是在舞会上勾搭姑娘。”
阿列克谢耶夫娜老太太把装酸奶油的小壶放在伤员面前的小桌板上:“要吃自己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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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罗科索夫加了一句:“第三有可能皇太子运气好,就突出去了。算盘打的很响啊,预定展开位置在哪里?”
师部新组建的师部警卫连正在阻拦他们,格里高利端着冲锋枪,机警的站在王忠住的楼门口。
坦克里的人回答:“是这样,殿下。要不您还是进来吧,外面风大。”
“皇太子今天就要率军出发,是您的老部队。”
“没什么,我又不是没有手!你太大惊小怪了。说吧,情况怎么样?”
米哈伊尔推门进入公爵卧室的时候,公爵正在自己拿着衣服比划。
“再拿点华夫饼来,核桃酱有的话也拿来。”
她打开门走了出去,站在阿格苏科夫萧索的大街上。
上尉笑了:“不可能,硬币上是我爸爸。老婆婆,快跑吧,敌人要来了!”
尤其安特这边,饭都是那种足料高热的东西,还有很多油脂,不吃酸奶油解腻根本不行。
阿列克谢耶夫娜老太太上到地面,小心的把地窖入口伪装起来,再拿起怪扎,慢慢的挪到了公寓大门口。
这时候他已经穿好了旧式的军礼服,戴好了全部的勋章。
阿列克谢耶夫娜连连摇头:“愿圣安德鲁保佑您!”
“知道了。”
工人们分开一条路,一名无比壮硕的工人扛着火红的旗帜过来,在王忠面前一甩胳膊,旗帜便整個展开。
米哈伊尔赶忙跑过去,接过衣服:“我来吧!就不该这么快辞退所有女仆。”
米哈伊尔答道:“向舍佩托夫卡进攻,一来可以迟滞敌人装甲集群包抄,二来能给从缺口往外跑的部队打掩护。”
“是啊。现在轮到我这个老父亲给他展示一下什么叫战士的觉悟了。”老头忽然砸吧砸吧嘴,“嘴巴有点干了,弄点酸奶油给我,还有酸奶油吧?”
“格里高利!”他吩咐道,“收下旗帜,伱来当旗手,我走到哪儿你跟到哪儿。”
人群再次躁动起来,纷纷议论剩下五个普洛森将军是怎么死的。
“那就只有我了……”
“不对吧,将军不是身高六米吗?”
米哈伊尔离开后,老公爵一个人站在穿衣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
那特么是什么基因原体?
王忠:“不是身高六米还真是抱歉啊,让你们失望了。我就是一个普通人,但我也打死了两名普洛森将军!”
劳工们安静下来,最后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一名老工人。
“不,你不行。你要坐今天的飞机离开。”
然后涅莉用餐巾仔细的擦干净王忠的手,这才放开让他走。
可是现在,整个街道空空荡荡。
阿列克谢耶夫娜站在公寓大门前,目送年轻人和他的旗帜一路远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