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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特别体贴地问了问柳芸要什么样的水温，听她说要热一点的，程方就多放了一些热水，最后伸手试了试，可以了，便把洗发水沐浴液和浴巾都给她拿好，才出了卫生间。
“好了。”
“吴菀卿，顾婧你想打麻将。”
本来就该睡了。
程方徐徐一用力，丝袜顺着特别完美的大腿慢慢滑下。
“不行你说！？”
今天的程方很贴心。
柳芸微微抬抬身子，笑意很浓。
吴社长的气场并不是那种强势，而是那种大房气势一览无遗的，让人安心，她拍拍程方的肩膀就踩着拖鞋出了门。
吴菀卿也在她旁边，瞅到程方，白了她一眼，道：“刚刚下去的时候，不小心衣服脏了，柳芸可不是为了你才穿的，别误会。”
程方则搓了搓手，在外面等着她。
程方赶紧拉着吴菀卿抱在怀里，说确实是他的错，太过分了，不该闹腾她的。
但柳芸好像就在浴室门前紧挨着玻璃似的，又仿佛知道程方在外面眼巴巴地盯着，故意就在门后坐着那些动作，很雍容，很缓慢，勾搭得程方突然一阵燥热难耐，恨不得一脚破门而入。
而耳边的喘息明显顿了一下，就听见熟悉的声音，“柳姐，你来了。”
说好了，刷完牙洗完脸，转身走出去，只听后面吴社长无奈道：“早晚得被你害死啊！”
柳芸脸上一热，也掐了下程方胳膊：“款式那么短，我，我怎么穿”
程方有点遭不住，突然问道：“吴姐，你是不是一天都看这个呢？”
柳芸会笑的眼睛瞅瞅他，“今天小程可不可以不用这么急”
“你带她来我卧室，也拉着她看。”吴菀卿眼睛里透露着兴致勃勃，“我也想看看她的反应哎。”
“呵呵，不行。”
瞧你这瞎话说得一点水平都没有呀。
柳芸轻轻环着余白腰间，搂住了他，“吻我。”
程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重重的点头，“好。”
今天她好像特别开心。
吴菀卿瞥瞥程方：“你小子呀，脑子里没一点正经东西！你把我欺负得还不够啊？让柳芸穿什么柳芸就穿什么？柳芸成你什么了？我回了！晚安！”
“啊？”程方有点意外：“一天怎么娶啊。”
她表情没有太多的变化，坐在车上，眯着眼睛盯了程方一眼，“小程，其实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的。”
“快了，小程，我正在穿丝袜呢。”
“除了领证，该怎么娶就怎么娶。”
“我愿意。”
然后柳芸凑到程方耳边一说，程方喉结都动了动了，“此话当真？那点儿不好吧”
知道她开玩笑呢。
柳芸深深吸了口气，下了车，去了后座，没有避讳程方，脱鞋，脱衣，是简单款式的婚纱，一个人就能穿好。
“”程方也知道她什么意思了，她可能知道注定嫁给不了程方了，但一天也好，算是了了自己一个心愿。
也把吴菀卿搂住了。
头顶幽幽的小程光若隐若现。
十几秒钟后，丝袜被程方拿在了手里，丢到了一遍。
“叫着玩玩。”
“来，坐这儿。”程方指指床边。
程方做了一个深呼吸，调整了一下心态，徐徐摸住了柳芸滑嫩嫩的的小手儿。
再次张开，又被堵住了。
“你不喜欢。”柳芸眼睛弯得跟眼睛似的，撩拨着程方。
程方立刻眼珠子一瞪，紧巴巴地看过去。
“嗯。”
“一会儿柳芸还要来呢，下次好吧。”
程方几乎提出过的所有事情，她们俩都没有拒绝过。
“挺合适。”卫生间里传出柳芸今天特别腻歪人的嗓音，“呼，真舒服，怎么样小程河？要不要来一起洗？”
到家就主动的给她放水。
程方差点被她逗乐了，“你干嘛呢？”
柳芸还是看着窗外，任由微风吹散她的头发。
程方腕子一拐，和她手臂缠在一起换了个位置，将交杯酒喝了下去。
是一个偏远的教堂，没什么人。
一阵沉默后，有一阵叹气声，“祖宗，这辈子也是遇见你了。”她嗓音幽幽的起来。
柳芸目光盈盈的：“我有些爱听的。”
“有吗？”
“我也是小程，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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