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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不喜欢这样的
化敌为友的顾然、何倾颜两人，陪着严寒香外出购物。
“地方是我们母女俩要去的，所以顾然，选择权交给你，新宿、涩谷、池袋、银座、表参道、原宿、六本木，七个地方，你来决定我们去哪一个。”
电梯里，妖艳迷人的严寒香对顾然说。
“银座吧。”顾然说，“我听说日本有很多小银座，可见银座有多么出名。”
“银座太俗，去表参道怎么样？”严寒香笑道。
“那您还问我做什么。”顾然无话可说。
“妈妈，他好像越来越不把你放在眼里了，干脆往他身上喷一些直到他血肉腐烂才会跟着一起挥发的刺激性香水。”何倾颜提议。
顾然总有一种自己被当成玩偶打扮的感觉。
“《论语·为政篇第二》，‘非其鬼而祭之，谄也’，他完全是在拍马屁！”
“她不像倾颜，没有躁狂症，所以她的感情一定是出于真心，而非病情，是不是？”严寒香说。
所以女性穿男性的衣服完全没什么，不过一位女性能走进男装店给自己买衣服，勇气真令人佩服。
“顾然，伱去试衣间替我试试这件。”严寒香从钢筋衣架上取下一件短袖衬衫。
“这件衣服买了？”严寒香笑着问顾然。
顾然最后得到了一件白t恤，一件浅蓝色衬衫，一条黑色牛仔裤，一双灰色的鞋。
“我妈说的。”
“我也觉得他好帅，而且妈妈”接下来的话题，何倾颜都不禁压低声音，“他下面挺厉害的。”
t恤与衬衫一起穿的时候，衬衫前襟必须敞开，不能扣扣子，袖子可挽、可不挽；
“怎么说呢，”他有了一点思路，“男人都喜欢胸大的，因为胸大的色情，可太大，就只剩下色情，甚至只剩下畸形、猎奇、下流；
“太小，不用多说，缺少女人味；
“我喜欢不大不小的。”
何倾颜笑嘻嘻地给他递了纸巾，
严寒香笑起来，她也不逗顾然了，说：“你是庄静的干儿子，我和庄静关系那么好，无论如何，都该给你见面礼，这次补上，去吧。”
“谢谢。”喝着矿泉水的严寒香笑道。
胡子男这时才忽然看到严寒香、何倾颜似的，也连忙递上名片，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腰始终有点半鞠躬的样子。
《私人日记》：八月二十七，周二，上午，东京表参道。
“这家店好像卖男装。”严寒香打量一眼店面，直接走进去。
“是嘛。”严寒香说。
“找你做模特。”严寒香笑道。
这并非玄学，而是实实在在的顿悟。
偶尔她们挑选衣服的时候，尤其是买文胸、内裤的时候，顾然会拿出手机，在休息区看苏晴直播庄静的演讲。
一大串顾然听不懂词。
“我不是说了嘛，你长得帅，我第一眼就喜欢你了；而且你还踏实，没钱就是没钱，100块的礼物都能拿出手；也没有花花心思，很纯情，长得这么帅还是处男。”
台下乌泱泱坐满了人，像一片黑海。
母女俩击掌。
“所以你为什么不喜欢胸大的？”何倾颜继续问。
“全买？”严寒香提议。
“原来是这样。”何倾颜恍然地点点头，“不过我也无法否认。这么多年，我做的每一件事，是我自己的决定，还是躁狂症的决定，已经分不清了。”
“比如说日本，有‘太阳’和‘本来’的意思，号称日出之国，这当然是假的，可它塑造了一定的民族气节是真的，在令人绝望的时刻，会让人努力挣扎一下——这算不算催眠？”
三人不仅仅只是在最出名的区域购物，偶尔也穿街走巷。
两人商量着为了今晚即将去的箱根之旅，是否需要买山里穿的衣服。
顾然走在她们后面。
顾然看了一眼位置共享，苏晴她们正从东大弥生门走向上野公园的不忍池。
“本法官觉得你有理有据，无罪释放。”严寒香一脸正经地宣布。
顾然用自己磕磕绊绊的日语把他打发了。
这是当然的，顾然本身条件在那儿。
——这是严寒香、何倾颜的共同交代。
庄静会日语，可依旧用中文演讲，她每说一句，黑田堇翻译一句。
“应该我来的！”顾然连忙放下手机去接。
画面中传来笑声。
“是的，我是”
严寒香端来切好、洗好的水果，有西瓜、哈密瓜、葡萄等等。
电梯门打开，严寒香走出去，何倾颜紧随其后。
还以为500的帽子够贵了，结果一件衬衫就要1500多！
可他也知道，这可能已经是严寒香考虑不能买太贵之后的选择，不然别说三万三，三十三万三严寒香都不放在眼里。
“真的是您自己要买吗？”顾然问。
“香姨不愧是海城大学心理学主任，目光如炬。”
“我觉得责任不在我，只怪香姨太年轻，我很难将她当成长辈，以为是我们同龄人，所以态度随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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