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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被问住了，脸色一变，伸手拍了拍孩子的屁股。
孩子仍旧没有反应，安安静静，格外乖巧，让人甚至分不清楚是生是死。
霍烟昏迷到第二天的早上，睁开眼的时候，麻药过后，撕心裂肺的剧痛，让他止不住的胡乱喘息着。
他下意识地往腹部疼痛的部位摸过去，却被贺霆衍狠狠地攥住手腕。
“疼、疼”
贺霆衍将他搂在怀里，哄着他，摸了摸他的头，“我在呢。”
霍烟迷迷糊糊喘着一会气，盯着眼前的贺霆衍，伸手将贺霆衍狠狠地推开了。
殊不知，猛然间的力道，让他腹部的伤口又渗出血。
贺霆衍脸色阴沉，“霍烟”
“你别碰我，我嫌脏。”霍烟冷漠的盯着贺霆衍。
他忘不掉，最后昏迷前，给贺霆衍打的那通电话。
不是贺霆衍接的，而是一个新欢。
他只觉得贺霆衍脏得慌，身上帯着各式各样人的细菌。
贺霆衍难以置信的盯着霍烟，整颗心都像是被狠狠撕裂一般。
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霍烟会用这番漠然的语调和他说话。
明明霍烟就坐在他眼前，却好似离得他十分遥远。
贺霆衍深呼吸，“我不碰你，你别乱动。”
“贺霆衍，我欠你的医药费，我会还给你的，你走吧。”
贺霆衍攥着霍烟的手腕，不愿意松开手，“你和我还需要还钱么？”
霍烟笑了笑，“要的，还是算清楚比较好，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又要觉得我占了你的便宜呢，贺霆衍，我只希望我这辈子能离你越远越好。”
他哪怕是捡瓶子，也能自食其力，把孩子养活的健健康康。
和贺霆衍接触那么久，他算是明白了。
贺霆衍喜欢他的时候，给的那些东西，都是礼物，可若是贺霆衍不喜欢他的时候，那些东西都成了他骗来的。
他还是要脸的。
贺家他惹不起，从此之后，他也不打算有任何来往。
贺霆衍盯着霍烟，却伸手摸了摸霍烟的脸，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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