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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户则乖巧地坐在了郭凌蕴身边，好奇地打量了一眼屋内的陈设。他发现这屋子里并不像是寻常文人那般清雅，而是有一种莫名的肃杀之意。
“上京锦衣卫！”
“你最好是。”
“郭家的小子，我听过你的名声，飞天狙是吧。”
老人愣了一下，继续问道：“那你之前是···？”
竹竿身子瘦猴腿，说的道理长了嘴
周离站在唐莞背后，平静地看着紧紧攥着拳的白皙小手，仿佛看到了唐莞半场开香槟的雀跃内心一般。随后，他笑了。
在指点完郭凌蕴后，老学究的视线落在了侯珏身上，定睛一看，顿时一愣。
侯珏叹了口气，他以为老学究是因为自己遭遇了僵尸而劝慰自己。
突然，老学究猛地喊了一句。而唐莞则突然立定站直，下意识地喊道：
“北梁哪都通，周桃夭。”
看着神情有些低落的老人，唐莞面上浮现出淡淡的悲怆，似乎在与对方感同身受一般。
“下体有疾。”
就在老人准备勉励这个小姑娘的时候，他突然看到了唐莞背后的周离脸上那意味深长的笑容。他知道，周离从来都不会无的放矢，他说的话语，总会有其用意。
侯珏不懂这些，他只知道这老人给他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多年来养成的本能提醒他，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嘴贱，老实装死是唯一的活路。
良久的沉默。
“各位不用拘谨，我乃北梁太学祭酒，从四品。”
这小子啥比？
周离则回了一个否定的眼神，摇了摇头，用眼神对老学究回应道：
笑话，有官身我也是一废物。
“唐门啊···”
郭凌蕴先是一怔，随后心中泛起疑惑。
“这可是你朝思暮想之物，为何不喜呢？”
老学究一脸茫然地看向周离，简单的眼神流露出简单的话语。
“老学究，你就不好奇这位吗？”
“在下乃前上京锦衣卫，侯珏。”
姓名无用···
郭凌蕴将这四个字放在心底，没有细想。他率先行礼，开口道：“在下为上京锦衣卫百户，郭凌蕴。”
有些腿软地站起身，唐莞冲着老学究行了一个没有半分差错的礼仪，毕恭毕敬，清脆娇嫩的话语也很是悦耳。
朝思暮想···
这侯珏虽然长相算是中人之姿，但身材消瘦，面色发白，却又有一种酸文人的感觉，就好像是那诗中走出来的人物一样。
“好。”
一个老学究，怎么还研究弓呢？
但他表面上没有表现出来，而是拱了拱手，毕恭毕敬道：“小子牢记于心。”
周离同样温柔地注视着对方，“早死早超生。”
“一起吧。”
老学究抚须一乐，喜悦道：
“今日可真是···”
“双喜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