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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媳嘀嘀咕咕,商量来商量去,觉得把珍珠和玉珠分别嫁到陈家张家比较妥当。
这算盘打得噼啪响,算计的全是利益好处,丝毫没有考虑具体情况。
陈锡的人品没有问题,但罗伯张不是好东西,他和他爹查理张都是顶级人渣,如果坚持把玉珠嫁去张家,无异于羊入虎口。
晚饭过后,女佣翠儿暗暗在玉珠耳边嘀咕,复述桂花屋里徐婶听到的内幕。
玉珠有钱,出手大方,对待佣人从来不呵斥打骂,在黄家上下口碑甚好,有的是人主动给她做耳报神,比如桂花屋里的徐婶。
玉珠听闻桂花和秀凤的主意,眼角含着冷笑,早该不对她们抱有太多的希望,这家子根子都烂透了。
别指望有什么亲情羁绊。
原主的心愿没涉及与家人相亲相爱,原剧情里玉珠受欺辱时,家人也没有来救她。
“下去吧,继续盯着,这些钱你偷偷拿给徐婶,她孙子生病总要上正规医院看看,好好的孩子,可别耽误的病情。”
玉珠对翠儿吩咐,佣人虽然身份低,但起的作用很大,桂花和秀凤估计都不知,她们身边伺候的人都被玉珠买通了。
翠儿答应出了房间,她提前得了小姐的赏钱,暗暗存着,这比每月帮佣的工钱多。
大半个月过去,黄家收到陈家邀约,陈老太太八十大寿,邀请桂花带着孙女做客。
桂花喜出望外,悬着的一颗心缓缓落下,她觉得,陈老太太应该是相中了孙女。
不然怎么会邀请她带着孙女去陈家,桂花一扫先前的郁气,精气神儿立即上来了。
“妈,你老太太相中的是珍珠吗?”
秀凤面露担忧,上次看陈锡看两个女儿的表情,似乎更喜欢玉珠。
“陈老太太更喜欢珍珠,珍珠嘴甜。”
桂花肯定道,陈老太太当年挑美玉做孙媳妇,是看重她乖巧能干。
但老人家年纪大了,越发喜欢小辈儿哄着,何况珍珠明面上的手艺不错,看身段,也是好生养的体格。
在陈家,做主的一直是陈老太太,孙子与曾孙的婚事,她做主,这毋庸置疑。
“那玉珠…”
秀凤没关注玉珠,一心盯着牡丹婆给大女儿恶补女红知识,免得珍珠关键时刻漏了馅,这期间天兰从医院回来,没出状况。
月娘的身体渐渐好起来,也没有揪着被人掉下水井的事紧紧不放,安分守己地干事。
“珍珠玉珠都要去,有我在,出不了岔子。”
桂花心意已决,她才不相信小女娃子能掀起什么风浪来。
出发那天,珍珠精心打扮,一袭剪裁修身的红色娘惹装,佩戴着金饰,描眉敷粉,粉面含春,比往常更加的娇艳夺目。
玉珠素面朝天,穿着一件鹅黄色的连衣裙,头戴一顶半遮面的纱帽,简约而优雅。
如今的季节依旧没有消暑,短袖的清爽连衣裙比起长袖的娘惹装更加清凉宜人。
玉珠怎么舒适怎么穿戴,秀凤想着玉珠的婚事与陈家无关,也没多说她的衣着。
汽车上,珍珠面色绯红,一想到能去陈家见陈锡,便不可控制地激动,眼睛发亮。
这段时间,她从妈妈那里听到许多关于陈家的事情,陈家不仅家大业大,还与政界的大人物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据说陈锡的父亲陈功最近还在竞选华商商会的会长。
珍珠暗自思忖,陈锡似乎比罗伯张更为出色,她必须紧紧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
玉珠凝视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默默出神,她看似在发呆,实则是在思考华商商会的事情
她的代理人许先生最近打了鸡血般,全力以赴地与陈家和张家角逐这届华商商会的会长宝座,还希望她能在私下给予援助。
然而,玉珠并未应允,她可没有这个义务,毕竟,做生意讲究的是利益往来,更多的还是要靠自己的真本事去争取。
若是许先生有能耐,自然能够平步青云,扶摇直上,倘若他能力有限,那就继续安分守己地做他的代理人好了。
毕竟人有多大的能耐,就吃多大碗的饭,好高骛远,绝非明智之举。
一想到账户里的数字,赚的大多是洋人的外快,玉珠顺手为刚刚结束战争的华国投资了一笔,权当是为经济建设的投资吧。
抵达星洲地区的陈家大宅后,年纪大的桂花被人先行搀扶了下去。
珍珠亦步亦趋地跟在其后,甜甜地对陈老太太、黄美玉以及陈锡打招呼。
陈老太太看着珍珠传统精致的娘惹装,见她温婉可人,乖巧伶俐,满意地点头。
玉珠下车时,恰与陈锡的目光相对,他不禁微微一怔,旋即嘴角上扬,对她露出了一抹如春风般和煦的微笑。
少女有着婀娜纤细的身姿,一袭剪裁修身的连衣裙把玉珠的好身材展露无遗。
天鹅颈般白皙而修长的脖子,晶莹如玉的小臂,看得人一阵心神荡漾,陈锡心跳加速,脸色泛红,直到听到陈老太太的轻咳。
陈老太太微微蹙眉,她实在是欣赏不了这种露胳膊露腿的西洋装束,这太不矜持了。
陈老太太暗忖,玉珠漂亮得令人移不开眼,但不够传统端庄,珠绣也做的一般。
但玉珠的脸有着温婉乖巧的迷惑性,陈老太太虽然没将她划入曾孙媳妇候选人的名单内,但也很难讨厌这样漂亮吸睛的姑娘。
玉珠对陈老奶奶行了一个晚辈礼,毫不在意地取下纱帽,任瀑布般的长发垂肩。
“太奶奶,您慢点,我扶着您。”
珍珠心知自己比拼不过玉珠的美貌,只能走曲线道路,讨好了陈老太太,才是最关键的。
她妈妈说过,当年陈锡的叔叔陈盛一眼相中了月娘的妈妈菊香。
但最终拗不过陈老太太,还不是遵从孝道,娶了美玉姑姑。
珍珠亲亲热热地上前,挽住陈老太太的胳膊,笑容甜美,心里却把玉珠恨的要死。
半月前的两巴掌,让珍珠彻底恨上了玉珠,如今姐妹俩相看两厌,陌生人都不如。
陈老太太看着珍珠,笑容可掬。
陈锡走在后头想与玉珠搭话,莫名地有些紧张,玉珠压低声音。
她主动开口打破沉静,“陈锡,上次谢谢你,还记得月娘吗?”
陈锡看她的眼神,玉珠很熟悉,是男子对女子的好感倾慕,但她对陈锡毫无此意。
她要做飞鸟,不愿被束缚在陈家当贤妻良母,成为被束缚自由的传统娘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