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以先帝卑鄙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印尼小说网https://www.ynxdj.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这些委托,只要完成一个,那都是能在冒险家协会横着走的存在。”
这一点毫不夸张,甚至还是严重的低估,这些事情干出两件来,你在七神聚会里都有一席之地。
当然,像这样的委托还有三个,谁要是能全都通关一遍,那当个天理不成问题。
“先不说这些了,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是弄清楚贤者们究竟在做什么。”
纳西妲很快就发现她们似乎已经偏离了目的,她原本是想要跟小黄毛商议一下后续的行动的,结果被云倾带偏了。
“这个好说,云倾,你知道贤者们在干什么吗?”
“当然知道。”
派蒙觉得她找到了一个极其简单的解决问题的方法,而云倾也是非常配合,反而面带笑容俯下身来,认真地回答了她的问题。
不过也只回答了她的问题,多的是一点没说。
“呃,那他们在干什么呢?”
“在跟一个叫做派蒙的应急食品说话。”
云倾随手用冰元素凝聚出一个沙发,并且非常悠闲地坐在了上面,还翘起了个二郎腿,这是对派蒙赤裸裸的蔑视!
“呵呵,派蒙还有其他兄弟姐妹在须弥吗?”
纳西妲也开起了派蒙的玩笑,毕竟任谁都知道,这么能吃的应急食品不可能有第二只,否则提瓦特都会被她们吃光。
至于派蒙的问题,纳西妲早就问过了,云倾给出的回答是:“身为智慧之神,在智慧的国度,居然向一位愚者请教问题,这合适吗?”
虽然纳西妲觉得这没什么问题,但是云倾似乎并不愿意回答。
“没有啦!怎么可能还有另一个我!纳西妲,你怎么也跟云倾学坏了?”
派蒙现在非常委屈,明明纳西妲之前好好的,还和她们一起解决了花神诞祭轮回的阴谋,没想到,居然也开始嘲笑她们了。
都怪云倾!都怪他整天不教纳西妲些好的,现在好了,纳西妲也被他带坏了。
“是吗?可是我这几天去沙漠了。”
无论如何,在最近一段时间,云倾确实没有和纳西妲联系过。
既然没有联系过,那么把纳西妲带坏自然也是不可能的,这只是一些生灵特有的幽默感而已。
“懂得欢乐是智慧生灵独有的权利,派蒙,不懂幽默的生灵还不如一块顽石。”
信仰女皇陛下的至强者能够成为愚者,而对于派蒙来讲,想要变成愚者更快的方法似乎是信仰阿哈。
“算了算了,贤者们的事情就让贤者去操心吧,现在愚者要去找找乐子了。”
……
与此同时,我们的化城墩、化城鸽。
一位身着黑衣,头上顶着兜帽的人出现在了化城郭的村口。
化城郭从来都是欢迎来客的,毕竟非常多的学者都在道成林中度过林居狂语期,很多学者都会来到化城郭寻求帮助。
但是这种衣着奇特、来历不明的,还是得留下来盘问一番的。
“你好,需要帮助吗?”
来搭话的是一位叫做伊拉兹的巡林员,他看这人狗狗祟祟、东张西望,肯定不是什么好人,于是便来上前询问一番。
“我要找巡林官大人。”
言简意赅,黑衣人惜字如金,不愿意多说一句,伊拉兹听到他的要求,也放下了大部分警惕。
学者里这种怪人不少,而对方又是点名要找提纳里的,所以这应该又是一个过来修行的学者。
“伊拉兹,你先去忙吧,我就是道成林的巡林官提纳里,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提纳里听到了这边的骚动,既然对方是来找自己的,那么自己就见见吧。
而且这种来历不明的怪人,还是得他这样的巡林官才能应付。
“这是一封举荐信,请您过目。”
黑衣人从兜里拿出了一封信,提纳里一眼就认出了这是教令院内部的纸张,而且用这种纸的都不是一般人,最少也得是诃般荼往上。
“愚论派?那个新的学派吗……有点意思。居然是贤者亲口的举荐,那么你的课题是什么?”
对于这个新兴的学派,提纳里了解过,纯粹是抱着“一个以愚为名的学派居然能在现在的环境中诞生,真稀奇”的态度。
但他最近没有到须弥城中,自然也没有亲自调查,只是道听途说、捕风捉影,他得到的结果是:纯粹是把一群傻子聚集到一块去了。
没办法,在外人看来就是这样,愚论派的外围成员基本都是被其他学派淘汰下来的歪瓜裂枣,而真正有实力的都在做着触犯禁忌的研究,不可能出来见人。
而在这封信中,愚论派的贤者请提纳里招收这名学生,留在巡林队中做研究。
虽然提纳里对这个学派的印象并不好,但是对方是个贤者,自己也不好随意拒绝。
“《死域与魔鳞病的根除》,我自信我的课题能够打动您。”
“据我所知,在教令院中研究类似课题的人不少,但从没有使用‘根除’这个字眼的。莫非……你想要在教令院度过你的后半生?”
提纳里一针见血地指出了眼前学生的问题,直白地点出问题比干巴巴地输出建议要有用的多。
教令院中有很多在这个方向上研究的学者,也有的取得了不小的成就,但是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在自己的课题中加上“根除”二字。
这种情况,要么是白日做梦,要么就是实在对教令院爱得深沉。总之毕业是不可能了。
“诚然,数百年来,连神明都没有解决死域的蔓延。但是或许在这智慧的国度,正是缺少了那一点‘愚’呢?”
黑衣人笑道,提纳里听着他的话,也开始琢磨起来,他觉得这人很有意思。
“知识的海洋无边无际,而其中,却潜藏着名为禁忌的洋流。只有足够愚钝之人,才能够从这洋流中取得常人无法得到的知识。”
“既是不可触碰的禁忌,也是扭转一切的变数。这便是我们的学派。”
如果说之前提纳里对这个新兴学派的看法是不屑与怜悯,那么现在,他终于感觉到了这个学派的可怕之处。
能够在如今这个六学派垄断知识的环境中创立一个学派已经是难上加难,更恐怖的是,他能感觉到,这个学派的内涵绝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我可以留你在巡林队中,但你也得遵守巡林队员的规矩。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叫我斯卡拉姆齐吧。”
对不住了炮儿哥,借你名字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