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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黄毛抱着剑爱不释手,云倾把玩着一个史莱姆形状的透明存钱罐,摇晃着里面亮闪闪的摩拉,而派蒙则在一旁掩面痛哭。
唉,几家欢喜几家愁啊。
那可是派蒙存了两年半的零花钱,现在,全没了!!
也许小黄毛后面会给派蒙更多的补偿之类的,但是那都不重要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交易已经完成了,云倾也不必再管了。
云倾在意那十一万四千五百一十四的摩拉吗?当然不,这点钱,就算云倾不靠朋友也是随随便便拿。
他只是想要派蒙的存钱罐而已。
“云倾,你刚刚说了愚论派的永久教席一事,所以能让我去考察一下吗?”
纳西妲在看了一场大戏以后内心没有什么波澜,甚至还有点想笑,难道云倾一直都是这样与派蒙相处的吗?
而她提出这个请求的理由也很简单,想要申请永久教席,当然得让草神观摩一下了,这很合理。
“可以倒是可以……但是答应我,看到什么都不要惊讶,更不要叫风纪官。”
云倾先给纳西妲打了一针预防针,毕竟他的学派里的东西……一言难尽,只能说和其他六大学派相差很大。
纳西妲点了点头,她也猜到了,那些在外抛头露面的愚论派学者实在是太蠢了,很难不让人怀疑云倾将真正的愚论派雪藏了。
云倾和纳西妲坐上升降梯,刚准备关门下去,派蒙就拉着小黄毛急吼吼地飞了过来。
刚刚小黄毛奖励了她三十万摩拉,这下一点都不亏了,说起来,她是不是应该谢谢云倾?
一行人一起穿过了大半个须弥城,最终来到了城外东侧的水沟里,小黄毛和派蒙严重怀疑云倾走错了。
纳西妲仔细观察了一下四周,略微看出了一些端倪,根据自己的感测,这里的地下似乎就是之前那个愚人众和贤者制造的正机之神的位置了吧?
至于现在,正机之神在云倾的壶里,成为了云倾的藏品。
云倾闭上眼睛,用虚空发送了一条指令,随后在众人面前的墙壁上出现了一个裂口,最后彻底分开,其后是一条灯火通明的廊道。
“请吧。”
纳西妲无所畏惧,率先进入,小黄毛和派蒙紧随其后,最后,随着云倾的军靴踏地声在走廊中回响,暗门终于关闭,没人能看出来刚刚这里进去了好几个人。
深入密道,小黄毛觉得周围的装潢似乎熟悉了起来,这里,不是她们之前打大机甲的地方吗?
“跟紧了,别走丢了。”
云倾加快了步伐,从七叶中尊琉璃坛拐入了一条密道,这里弥漫着暗紫色的蒸汽,处处透露着诡异。
在经过了这一片雾气腾腾的区域后,几人终于见到了这里的第一个“生物”——一只螃蟹形的遗迹机器。
这个螃蟹形的机械核心闪烁着红光,挪动着身体走到小黄毛前面,小黄毛必须承认,这是她第一次从一个遗迹机械的“脸”上看出好奇。
“卡卡塔,不要到处乱跑……贤者大人!还有这位,难道是草神大人?”
一个学者跑了过来,他的头上戴着一副滑稽的眼镜,但这并不影响看路,那是他自主研发的探测眼镜,可以看到地脉力量,还有夜视等功能。 阿巴图伊,素论派的学者,因研究机械生命被逐出了教令院,后隐居深山,暗中研究。
云倾是在一个山洞里找到他的,当时阿巴图伊由于过度抽取地脉能量导致地脉紊乱,他这个普通人在其中已经奄奄一息。
所幸,云倾把他抓到了愚论派,当然也带上了他多年的研究成果卡卡塔与他的地脉抽取装置。
可以说,云倾不仅救了他一命,还给他提供了极好的科研环境。
这两个光是一点都足以让阿巴图伊忠诚地拜入云倾门下,更何况云倾把一切都处理妥当了。
“没错,草神大人准备给予我们学派永久教席,特地过来视察。”
云倾给阿巴图伊解释了一下,与此同时,纳西妲也在思考着。
怪不得云倾说让她不要叫风纪官呢,机械生命的研究可是早就被禁止了,而且根据她的直觉,这里进行违规研究的绝不止阿巴图伊一人。
“咕噜噜?”
卡卡塔看到了派蒙,它对这个抽象的生物产生了好奇,它也不清楚为什么应急食品会在天上飞。
“行了,我们继续参观去了。”
云倾今天来就是带纳西妲和小黄毛她们参观来的,阿巴图伊只是碰巧遇上了而已。
继续深入愚论派的地下城,她们见到了更多离奇的、无法在六大学派看到的研究,比如人类起源、虚空技术、航天飞行,这里甚至有一个风洞。
“为什么明知这些研究被禁止,却还要坚持呢?”
纳西妲很感慨,在这个地下城中,至少到目前为止,没有一项是在外界被允许的,而这些人做出的成果却不像是一天两天能完成的。
这也就说明,这些人都是因为触犯了禁忌才来到了愚论派,他们都是受到排挤的,而云倾这里似乎也只招收这些人。
热知识,那些外围的“傻子”们触犯了六宗原罪第五条:敬畏神而不行奉献之事。
“我想,你可能还不明白,人类从不掩饰掌控星空的欲望。”
人类仰望星空,因此萌生了对宇宙的渴望,这个物种对于未知的欲望是无限的。
但上古的先贤揭示了这种行为的危险,从此以后,这里就是人类知识的一个空洞,无人从中求索。
而现在,须弥的知识或许已经处于了一种饱和的状态,唯有那被列为禁忌的研究还从未有人涉足。
这种渴望不止针对于天空,还有各个方面,但如今,这些都是不被容许的。
“我明白,但放任这些人进行这些研究,迟早会引火上身,要么招致祸端,要么有悖人伦。”
纳西妲的担忧并非没有理由,她也认同人类的好奇,但是正如她所说,大慈树王于曾经的贤者立下的那些规矩并非没有来由的。
比如教令院的六宗原罪,其中要么指向了更高位格的存在,要么就是背离人类本质的。
一旦在这些路上走得太远,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我当然知道,这不是还有我镇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