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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娩啊,我的好阮娩。”
“娘,为什么我不能告诉别人我的姓呢??”
“因为云姓,有劫难。”
“我该叫你阮娩,还是叫你云阮娩?”
眼前神秘人的话让阮娩心脏一跳,她忍不住看向眼前的这个神秘人,心里的困惑如同蛛网一般扩散。
为什么,他会知道??
难道他就是娘亲说的劫难吗
“别紧张,我就是有些问题想要问问你。”
眼看着眼前的姑娘眼底越发警惕,何不疑连忙摆手解释他并无恶意。
“实不相瞒,我与你先祖有些关系,有些事情,我需要你的帮助。”
何不疑眼看着姑娘眼底的不信任以及怀疑越发明显,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开口解释道。
“抱歉,你认错人了。”
阮娩打量着眼前的人,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是这段时间的成长已经让阮娩明白了,麻烦要尽可能的远离。
于是她别过脸,拒绝承认这个身份。
何不疑打量着眼前这个一说谎就浑身紧绷的小姑娘,眼前的人一看就是一个单纯的小姑娘,想法简直就是写在脸上。
这样单纯的姑娘说谎,大概是把他当成什么可疑分子吧。
一想到这个,何不疑无奈的又是一声长叹。
但他也不打算继续这样好言相劝下去。
他本身就不是好脾气的修士,若不是法力被封印,修为大减,他恨不得直接掐着阮娩的脖子逼她说出实情。
而眼下也差不多,就看着何不疑抬起手,阮娩脚下一瞬间升起一个金色的法阵,阮娩顿时被定在原地,脚下化作金色,并且慢慢的往上方蔓延。
阮娩顿时警铃大作,是阵修,而且修为比她高上很多的阵修。
怎么办是敌人吗?
“我不想伤害你,只是有些事情想要问问你。”
何不疑说着看了一眼附近,虽然这个地方人少,但是到底不是谈话的地方,万一来人就不好了。
“失礼了。”何不疑说着走上去,一把扛起阮娩,转身就走。
被扛起来的阮娩:???
也不知道被扛着走了多久,阮娩只知道那个神秘人带着自己来到了镇子外面,一个空无一人的草坪,然后把她放下来。
“好了,这个地方才算得上是安静又是安全,接下来,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
何不疑放下阮娩后,笑眯眯的看着她,问道:
“关于何不疑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何不疑?
阮娩瞳孔一缩,身为修仙界的人,她当然知道大名鼎鼎的何不疑,那个修仙界的大魔头。
可是他不是死了吗?
为什么要问她这个?
“关于何不疑,你知道什么?”
听着眼前的人这么问,阮娩抿了抿唇,然后把自己知道的,关于刚成为修仙者的时候读过的何不疑的事情如实说了出来:
“何不疑,字匀善,长生门掌门的首席弟子,金灵根的天才,八岁拜入长生门,以自我为中心开创独一无二的自我道,十岁筑基,十六岁金丹,以阵法打败当时长生门的掌门,成为修仙界第一阵修,十八岁元婴,又以自创【点石成金】阵法,稳坐修仙界第一天才的宝座,二十岁突破元婴,成为修仙界最强,可惜误入歧途,修炼自我道走火入魔,开始目无尊长,藐视修仙界的规矩,肆意杀戮,民不聊生,最后长生门掌门实在是忍受不了,将何不疑逐出师门,并联合其他门派抓捕,只是何不疑生性多疑狡诈,五年内,抓捕行动毫无进展,而这段时间,何不疑的性格更加恶劣,最后甚至引起来那给修仙界带来史诗级毁坏的神魔大战,导致修仙界一半天才陨落,使得修仙界倒退几千年,最后还是修仙界齐心合力打败了大魔头何不疑。”
“你知道的还挺多呢。”何不疑听着关于自己的故事,忍不住挑了挑眉。
“只要是修仙界的修士,都知道这件事情。”阮娩抿了抿唇,淡淡开口。
何不疑轻笑一声,然后看着阮娩,开口:“那我告诉你点,不是书本上的文章,何不疑,没有死。”
阮娩一愣。
“他被一个姓云的家伙封印了,你猜测一下,那个姓云的,是谁的祖宗?”
何不疑的话让阮娩顿时警惕起来。
心里涌上来一股不好的预感,她沉默了一会儿后,才开口:
“天下姓云的人很多,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可是,云北生的后代,只有你一个。”
何不疑指着阮娩,笑着说出让阮娩心慌的话来。
阮娩暗处的双手因为这句话紧握成拳。
眼前的这个人是有目的来的,可是她根本不知道关于自己先祖的事情。
唯一知道的,只是她娘亲告诉她不要告诉其他人,她姓云。
阮娩脑子疯狂运转,嘴巴上也没有停下来,继续狡辩:
“那都是两千多年前的事情,过去了这么久,怎么可能一直姓云!”
“确实,之前我也思考过,或许某一代只有姑娘,只能随夫姓,只是没想到,那个一辈子倒霉的家伙竟然在这种事情上如此的统一,一直以来,都只姓云。”
何不疑说起这个的时候,他也有些惊讶。
两千年,他调查了很久很久,云北生虽然没有结婚,但是与一个姑娘私交,生下一个男孩。
云北生知道的时候告诉那个姑娘这个孩子不要姓云,后来云北生死后,那个姑娘大概是为了他,还是让孩子姓云。
如今两千年过去,后代还是姓云。
那个家伙,还真是一个说不出来的命。
何不疑想了想,忍不住感叹一句。
“我什么都不知道。”
阮娩听着何不疑的话,移开视线,摊牌了一切,她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你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可是,你身上留着云北生的血,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帮到我的,就是流着云北生血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