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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这话还是让南宫訾知道了,南宫訾不仅附赠了那个字,给的假期还是病假。
“老子还没当爹,你就咒上了?”
下属看着在吃棒棒糖的安可夏求饶,“嫂子,救命,我那天就是炫耀过头了。”
安可夏嘴巴一边鼓着,模样还有几分可爱。她开口,“赶紧回去吧,以后说点好听话,也别在我姐面前刺激她。”
下属离开,南宫訾看着妻子,伸手从她口中把棒棒糖夺走,塞自己嘴里。“夏夏,这就是没文化,不会说话。”
“我看你也没啥文化。”安可夏伸手想夺回自己的棒棒糖。
南宫訾直接咯嘣脆的把糖咬碎,吐出一根木签,大咧咧的坏笑。“你不能吃多,孕妇得控制血糖,老公替你吃了。”
他坐在妻子身旁,伸手搂着妻子。安可夏一把给肩膀上的手甩了,南宫家主以为抢她糖她生气了,于是再搂住。
安可夏扭头,“我热。”
然后南宫家主拿着一把老爷扇,一边给妻子扇风,一边也得搂着妻子。
“夏夏,你知道咱俩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吗?”
安可夏漫不经心说道:“宴会上,你一眼相中我了。”
南宫家主摇头,眼前浮现的是曾经的回忆,他像是情窦初开的大男孩,然后娶到了自己的初恋一样开心的说:“不对,很早了,我见过高中时候的你。”
安可夏惊讶了。
巷子里一群人在打架,南宫訾那次大意,出门就带了两个小弟,和南宫韦的人生出摩擦,对方十几个人,直接打了起来。
一个嘴巴塞着棒棒糖的女生路过,反带着鸭舌帽,洁白的大短袖一尘不染,下边是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怎么连她的小白鞋都是那样的白,像是一簇洁白的花,突然在南宫訾面前绽放了。
那么一瞬间,眼皮肿胀的南宫訾,看着她,心中像是流入了一股清泉,太舒服了。
见到她,所有人都停下手上的动作,他们在窃窃私语,“是那位二小姐,少爷对可春小姐保证过,当着她的面不能动手。”
“那怎么办?”
“撤吧,今天本来也是临时起意和他动手,别被少爷发现惩罚我们。”
接着,为首的人挥手,“撤。”
南宫韦的人都从后方胡同撤走了,胡同的另一边还站着那个沐浴在阳光中的女孩儿。
她咬碎口中的棒棒糖,确定那些人都走了,不会再发生打架的事情了,安可夏直接迈步离开了。
像是昙花,乍现,又消失了。
没多久,南宫訾的人赶过去了。
回去后的南宫訾,一直不知道那个路口吃棒棒糖的女人是谁。身边的随从,不知道何时,只知道老大那段时间好像动春心了,有了个吃棒棒糖的女神。
南宫訾那段时间危急,心思也没在情爱上,他常嫌弃南宫韦被一个姓安的女人给拿捏,没想到自己后来也被姓安的女人也给拿捏了。
知道往事的安可夏有了印象,她惊讶,“我是在路口见过他们打架,那会儿他们打的是你?”
南宫訾揭露自己被揍的糗事,他还死鸭子嘴硬,“其实那会儿我能打赢,就是我吧,当时故意用的苦肉计。”
南宫家主身后的随从恰当的时机开口了,“老大,你的苦肉计用的是真好,医院住了半个多月,咱盘子都差点被抢。”
“你是想休病假还是想滚?”南宫家主咬牙问。
随从:“我想滚。”
南宫訾指了下门口,随从离开,南宫家主还骂骂咧咧的,“没看到我和夏夏在感情深,非杵在这里当电灯泡。”
他说完,继续搂着妻子,安可夏还处在吃惊中,“所以后来那个宴会,你对我一见钟情,说的都是假的?”
“半真半假,那天你确实好看,刚好又穿的白色裙子,我的眼光就随着看过去了。”南宫家主回忆道。
安可夏对宴会漫不经心,又想掏出棒棒糖,被她母亲没收,“老二,如今大势已去,安家都保不住,得给你找个能保住你的人家。”
“妈,我能保护好我自己,警察我不是白当的。”
安可夏想走,但还是被南宫家主瞧上了。
“夏夏,你长得压根就没怎么变。十几岁怎么样,二十几岁还是那个模样,我一眼就能认出来你。”所以第一面,南宫家主就认出来了。
但苦于自己被惨揍的黑历史,他要面子的从未说出口,对谁都说是对夏夏一见钟情。
安可夏不敢相信,但是记忆不会骗她。
睡前,她都觉得不可思议。
安可春后来去当守墓人了。
她做出这一决定,全家都震惊住。
安家父母不想让好好的女儿去那些地方,但安可春的决定,她父母都管不了她。
安可夏也劝说姐姐,“姐,那个地方阴气重还寒凉,你为什么想去那个地方啊?”
“清净,也避世。”
安可夏告诉南宫訾,想让他帮忙出出主意。
南宫訾蒙着被子要睡觉,“出啥主意,你的话你姐都不听,会听我这个仇人的。”
果然,安可春还是去了南宫韦在的陵园,一间二十多平米的小单间,成了安可春余生落定的地方。
陵园在山上,环境清幽,少有人过去。
夜间只有两个人在值班,安可春住在山上。
熟悉了几日的工作流程,她自己上手了,安可夏来看过她,山上风大,已有冬意。
安可春推着妹妹,非要她下山,“你孕晚期,没事别乱跑,这里寒,凉气入体怎么办,赶紧走吧,我下山就回家看你了。”
“姐,那你这里需要什么和我说,我给你送过来。”安可夏在山上没几分钟,就被姐姐推走了。
下山的路上,南宫訾心里藏着心事。
他刚才趁着姐妹俩在聊天的时候,自己上去看了看南宫韦的墓碑,那一看就是常有人过去,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夏夏,我问你个事儿,你觉得你姐和迪恩有戏吗?”
“这事儿不都过了?迪恩现在在家里,估计也慢慢走出来了吧。”
南宫訾挠头,安可夏发现丈夫不对劲,她眯眼打探,“你怎么突然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