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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杀我，怎么样都行。”
罗阎点了点头。
“第一个问题。”
“你们留着那些鬼人鬼兵做什么？”
张德业立刻回答道：“为了研究鬼人的社会结构。”
“这是姜鸿教授要求的。”
“姜鸿教授是‘黄泉恶鬼’项目的主要负责人之一，原来我们的基地比现在还大，你穿过‘鬼域’应该看到，除了这里外，还有另外一道围墙。”
罗阎眉毛挑了下：“看到了。”
张德业说：“我们原来的基地，是包括了你所过来的那一片区域。”
“但新年后发生了一起严重事故，导致当时的鬼人鬼兵暴走，无奈，我们只好收缩基地范围，退入了现在这片区域里。”
“在那之后，李光赫先生本来是要歼灭那片区域中的所有鬼人，但被姜鸿教授阻止。”
“最后，那片区域保留了下来，以作为研究鬼人社会结构的场地。”
罗阎不忘阅读他的心声，两相验证，确定张德业没有说谎后，才继续问下去。
“第二个问题，鬼人为什么不敢接近高墙？”
张德业对答如流：“很简单，因为墙上安装了‘震慑系统’，也就是那些看上去像音箱的东西。”“它们会释放一种只有鬼人听得到，同时令它们厌恶的低频音波。”
“所以鬼人总想着冲上高墙，但一直没有成功。”
罗阎紧接着问道：“鬼人的素材从哪里来的？”
“幸存者。”
张德业眼神冷漠地说：“我们来到这里后，屠杀了大量的幸存者，把他们作为鬼人的素材。”
“另外，捕捉了一部分幸存者，拿他们做研究。”
“这是姜鸿教授决定的。”
罗阎瞳孔微微一缩，脑海中闪过了曲元明的相片。
难怪这座城市没有一个幸存者。
原来幸存者要么已经变成曲元明那样的怪物，要么被春羽基地拿去做活体研究。
罗阎眼神冷然，看向张德业：“奢比尸血精在哪？”
张德业有些意外：“你居然连这个都知道？”
“奢比尸血精目前在第一研究室里，那里只有姜鸿教授和他的团队才能够进出。”
“就连李光赫先生想进去，都要先得到姜鸿教授的同意。”
“第一研究室在基地主楼的地下第三层，你拿我的身份卡可以通过门禁，搭乘电梯抵达第三层，但无法进入第一研究室。”
驼子相当合作，甚至主动告诉罗阎应该怎么去第一研究室。
罗阎说道：“最后一个问题，基地控制室在哪里？”
“基地主楼顶层，同样，可以搭乘电梯到达。”
张德业道：“我没有说谎，也没有必要说谎。”
“希望你会履行承诺。”
罗阎淡然道：“我当然会。”
说罢，他在驼子的脑袋上拍了下，把他拍晕过去。
随后将张德业五花大绑，胶带封口，最后丢到了一个柜子里。
罗阎再搬来几个架子，把柜子遮挡住，这才脱掉地狱尖兵的衣物。
把背囊背好，将张德业的白大衣一披，最后戴上驼子那顶宽沿帽子。
罗阎低下头，基本上，除非凑到脸前，否则不会知道他的长相。
这时，他的手机又收到了一条信息。
信息是九凤的关棋发来的。
‘我们已经就位，万事俱务，只欠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