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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与成绩好坏无关,纯属天然压制。
杨梅最先鼓起勇气,“现在我酿的米酒,大家都说好喝,我还试着酿了两缸白酒和两缸黄酒,就是时间还不够,没有开盖,不知道酿成什么样子。”
陈凡轻轻点头,“不错,能把米酒酿好也挺好。刚学酿酒的时候,就不要太过纠结酒的好坏,重点是要反省自己在酿造的过程中有没有犯错,下一次能不能做得更好。这样才能有进步。”
杨梅赶紧点头,“嗯嗯,明白了。”
随后将目光投向黄鹂。
黄鹂咽了咽口水,忐忑地说道,“我每天都在切土豆、切红薯、切胡萝卜……”
陈凡忍不住转头看了后视镜一眼。
镜子里的小丫头吓得脖子一缩,更紧张了几分,“还、还有,我家里的菜都是我切的,饭也是我做的,他们都说好吃,刘掬匠也说好吃。”
陈凡摇头失笑,说道,“你不要紧张,你们三个人里面,最不能紧张的就是你,你想想啊,手里不是拿着菜刀,就是拿着大勺,你要是一紧张,要么切手指,要么砸破锅,都不合适。”
这话一说,三个女生都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黄鹂红着脸说道,“没有啦,我会小心的。”
陈凡,“胆大心细,这四个字用在百行千业上都能套的上,再说了,我一不骂你二不打你,紧张什么呢?
再一个,你不要跟杨梅和刘璐比进度,行业都不一样,怎么比?学做厨师,刀工是基础,短则半年长则两三年,刀工合格才能学上灶。
我啊,是给你混着教,刀工、打荷、上灶都一起教了,其实影响不大,但是对你的心性要求会更高,你一定要能沉得下心,才能练出一身好厨艺。”
他看着后视镜里、正听得认真的三个女生,笑着说道,“红案白案、八大菜系、南北小吃、东西风味,灶台前的名堂多得很,你要是着急,那可学不成。”
黄鹂认真地点头,“明白了陈老师,我会努力的。”
其他两个人也一起点头,“我也会努力的。”
随后刘璐咧嘴笑道,“陈老师,我会缝单衣了,缝的单衣比我妈做的还好看、结实。”
陈凡哈哈笑着点头,“好,这就是有进步,但不要自满,我希望在年底的时候,你能用队里的鸭绒、鹅绒,给我们一人做一件羽绒服。”
卢家湾搞家禽养殖,有这么好的条件,陈凡自然不会浪费那些鸡毛、鸭绒和鹅绒,经过处理后的鸡鸭鹅毛,价格可不便宜,尽管比起熟食店的收入不值一提,却也是一项不错的副业。
他都想着等养殖业做大之后,再成立一家专业的羽绒厂,联合棉纺厂搞一家羽绒服装厂出来。
几人一边闲聊一边赶路,先到工业码头下车换船,随后陈凡开着久违的小游艇,在水面上一跳一跳地赶回卢家湾。
在一阵轰鸣声中,小游艇靠岸,陈凡跳下船,将缆绳套在缆柱上,张开双臂仰天长啸,“我胡汉三又回来啦!”
一石激起千层浪。
天上,燕隼迅速飞过来,欢快地“啾啾”叫个不停。
八哥紧跟在后面,张着嘴大喊,“小陈回来啦、小陈又回来啦。”
等燕隼落在陈凡肩头,八哥竟然盘旋一圈,又往村里飞去,“小陈回来啦,小陈又回来啦。”
陈凡额头冒出三根黑线,强忍着掏石子的冲动,将燕隼抓在手里,咧嘴笑道,“我跟你说哦,东北那边有你家亲戚,名字叫海东青,长得比你俊多了。可惜我去的地方没有海东青幼鸟,回头等秋天我再去一趟,弄只海东青回来陪你玩。”
燕隼被抓着躺在手心,茫然地眨眨眼,海东青是个什么东西?
这时大堤上冒出两条狗子,摇头摆尾俯冲下来,“汪汪汪。”
陈凡将燕隼往天上一丢,弯腰便把两条狗子抱住,“哈哈哈,多多球球,你们谈恋爱没有?我谈了呢。”
多多和球球被他搂着连连眨眼,谈恋爱是个什么东西?
还没等它们汪汪汪,两匹马便出现在大堤上,唏律律地叫个不停。
陈凡脸上顿时变了颜色,赶紧将两条狗子一扔,双掌前推打出排山倒海,“你们不要过来啊!”
小母马和小马一听赶紧刹住脚步,在大堤上滑了一截,差点栽倒,等站稳后不解地看着陈凡。
啥意思?
陈凡撒腿跑过去,搂着两个马头哈哈笑道,“你们这么重,不得把我冲到河里去啊。”
两匹马顿时了然,继续往他怀里钻,只是没有用力。
黄鹂、杨梅和刘璐卖力地将陈凡带回来的箱子抬下船,一个个喘着粗气,看着陈老师的眼里满脸无语。
这是养牲口还是养儿子啊?
说来也怪,这些牲口怎么就那么喜欢陈老师呢?
陈凡刚把两匹马松开,大堤上又出现一群人。
杨队长、刘会计和黄保管员打头,后面跟着十几个壮汉。
中间还混着两只刚刚进入成熟期的绵羊,“咩咩咩”地叫个不停。
不算冷酷无情的鸡鸭鹅和大花猪,家里的动物们除了滚滚一家,基本上都到齐了。
等走近一些,杨队长哈哈笑道,“刚才好像有人喊胡汉三回来了,是你在喊吧。”
陈凡义正言辞地否认,“不是,我是喊打倒胡汉三。”
杨队长都懒得去戳穿他,只将手一挥,“都去抬箱子。”
一群壮丁呼啦啦跑过去,刚开始还有人想自己扛一个,结果试了试,果断选择与人合作,两人抬一个箱子往上走。
刘会计好奇地看了看,“这么重,都是些什么东西?”
陈凡哈哈一笑,“好东西。”
随即搓搓双手,左边是杨队长他们,右边是黄鹂三人陪着动物,头顶上还有两只鸟在飞,一起往大堤上走去,同时说道,“待会儿都别走,就在我家吃饭,正好尝尝黄鹂的手艺。”
黄鹂茫然抬起头,为什么是我?
我还没出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