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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西生产队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就在今年又开办了景区。
陈凡：是个会赚钱的，若不是时机不合适，卢家湾也应该好好学习。
华西景区刚一开放，就有80多个景点，里面有农业示范区、华西幸福园、信仰大观园、华西金塔、华西民族宫、工厂等等。
所以说，早在那场决定性的会议之前，就有很多地方蠢蠢欲动、甚至已经开始行动，并不是会议之后才慢吞吞的去谋发展。
呃……，至于云湖这种鱼米之乡，反倒因为没那么穷、而迟迟不见变化。上面说怎么变、下面就怎么变，反正随便种种地都能衣食无忧，就躺在家里看外面风云变幻。
即便市里依靠部分老工厂而风光一时，最后也都倒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
比起当年还需要年年吃救济的地方，云湖这样的地方，不知不觉就已经落后了好多。
直到90年代，主要是农村地区，随着提留费越来越高、还有少部分出门打工的人轻易带着他们几年都挣不到的钞票回来，才突然兴起一股打工潮。
也算是30年河东、30年河西，令人唏嘘。
王泽楷听完刘璐的话，立刻转头看向陈凡，“这是你教的？”
陈凡笑着摇摇头，又点了点头，“算是吧。我只是把有华西生产队的报纸给她看，告诉她生产队也不是没有发展前景。至于决定，是她自己做主，我不干涉。”
王泽楷轻轻点头，又看向刘璐，感慨地说道，“已经很好啦，若人人如此，何愁中华不兴？！”
陈凡抿抿嘴，瞟了一眼刘璐，两人对了一个眼神，都露出几分笑意。
果然，对待王老这样经历过无数风波的老先生，卖情怀绝对是一道利器。
不过，虽然把情怀做工具，陈凡和刘璐却没有骗人。
卢家湾确实是要准备办服装厂，而刘璐就是陈凡为未来卢湾服装厂准备的生产主任。
她的任务不仅仅是学会红帮裁缝的手艺，另外还要掌握工业缝纫机的用法、以及相关的生产工艺。
这些东西不用去其他地方，王泽楷之前工作过的成衣商店里就有，这样的成衣商店背后就有一个小型服装加工厂，足以满足当前卢家湾的需求。
至于以后，再慢慢学、慢慢发展嘛。
收回眼神，恰好王泽楷抬起头来，正色说道，“小刘的手艺确实还可以，不过对衣服的理解还不够透彻。”
他将目光投向陈凡，“既然你们要留到8月底，那不妨让小刘先去成衣商店的生产车间做一个月的学徒，期间我会过去指点一二，等最后十来天，她再跟着我学习我们红帮裁缝特有的裁剪手法。你看如何？”
陈凡当即做出一副大喜过望的样子，“多谢王老，全凭您安排。”
随即对着刘璐一声怒吼，“还不快拜谢师父。”
刘璐二话不说，噗通一声跪下，“谢谢师父。”
王泽楷两眼发晕，我什么时候答应收徒弟啦？
再看到陈凡偷鸡成功的笑脸，不禁摇头苦笑，好一个打蛇随棍上啊。
但是这个徒弟是不能收的，否则让自己那些徒子徒孙知道、自己收了一个小他们几十岁的小师妹、小师姑，那还不是闹翻天啊？！
虽然最终还是没能拜成师，但是王泽楷也答应会毫无保留地传艺，陈凡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
接下来的日子，他就要开始闭关，把西幻大纲搞定。
若是时间来得及，也不妨写一本小说出来。
不是为了赚那几百万美元，主要是想看看当前的图书市场对西幻小说的态度。
对，就是这样！
……
从这天起，刘璐便住进了王师傅给她安排的成衣商店宿舍，过上了没日没夜打工妹的日子。
还是没钱拿的那种。
至于陈凡？
此时正穿好衣服，神清气爽地伸了个懒腰，随后转身看着姜丽丽，无奈地说道，“你这身体还是不行啊，每次做完运动就要躺半天。小八卦掌有没有每天在练，这么多年努力了没有，自己有没有进步，要好好反省一下啊。”
姜丽丽躺在床上，无力地翻了个白眼，很想吐个槽，却不知道从何吐起。
因为确实很累。
她不禁撅了撅嘴，“小八卦掌我一直都有在练啊，每天姐姐练金刚长寿功，我就练小八卦掌，姐姐力气都没我大。”
随即眉目流转，瞪了某人一眼，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没等某人听清，又噗嗤一下笑出声来，痴痴地看着他。
陈凡回过头来，看见她的眼神，感叹了一下自己的魅力果然难挡。
整理好衣服，走过来坐在床沿上，轻轻摸了摸头，“累了就好好休息，等一下我去图书馆查资料，大概晚上才回来，你买点好菜，我来做饭。”
姜丽丽伸手抓住他的一根手指，轻轻摇了摇，笑着说道，“我没那么娇气，而且姐姐下午要去出版社商量校刊出版的事情，中午应该会回来，我也不能起太晚。”
陈凡捏着下巴眨眨眼，想了一下，“要不，我们去领证吧？”
偷偷摸摸的，感觉像是在偷情，上哪儿说理去？！
虽说是自己的正牌女友，可这种事还真不敢让外人知道。陈凡自己还好，主要是姜丽丽脸皮太薄，绝不敢让人知道，哪怕亲姐姐也不行。
听到陈凡的话，姜丽丽心里有些感动，却只是好笑地看着他，“领证？到年龄了吗？小弟弟！”
陈凡老脸一黑，“小弟弟？我看你不知大小啊。”
随即猛扑过去。
姜丽丽顿时满脸惊恐，“不要啊。”
等陈凡出门时，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
没办法，女朋友体质太弱，要不然他今天都不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