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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片纯净无瑕的云彩,边缘在日光下闪动着缤纷的光晕……我说:“我觉得更像你。”
“对面的那一片像我。”
我仔细一瞧,果然,那片云彩的对面还有一片云彩,同样纯净无瑕,白的发光,在遥遥望着那朵她说像我的那片云彩。
我忽然把烟灭掉,我不想让她抽二手烟。
肖小漫困惑的看着我,问:“怎么不抽了?还有一大半,扔了好浪费啊!”
“你抽二手烟不好。”
她看着我……良久,说:“没事,你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你不抽烟就会不快乐,我怎么会让你不快乐?”
我终于又给自己点了一支,但这次我走远了抽,抽完才回来。
她在阳光下笑着说:“虽然抽烟有害健康,但你别抽太多就好啦,让你抽,但别抽太多。”
“知道了。”
“嗯。”
……
我心中惦记着时间,大概过了不久,我看了一下,已经过去40多分钟了,我该回去给沈晴雪抹药了,于是对肖小漫说:“我得回去一下。”
“去吧,注意安全。”
我没有走,就这样看了她良久,问:“你真的什么都不想知道吗?”
肖小漫先是沉默,继而笑着对我说:“我不想知道那个答案,你永远是我心里的那片干净的云彩,永远!”
我看得出来她在强颜欢笑,我将她再一次深深揽在怀里,很久才离开,临别前她告诉我,她等我,无论多久都等,都等!!……
……
天中山有两个门,一个是东边的正门,出了门是天中山广场,一个是南边的小门,出了门是“天中山路”,我从小门快速出去,在天中山路等了片刻,很快打了一台出租。
抵达沈晴雪住的小区后,我将钱递给司机,心隐隐在作痛,因为刚才分别时,这张20的纸币是肖小漫给我的,她怕我钱花完在这寸步难行。
“小伙,攥这么紧干嘛,不就20块钱!”司机看我攥钱太紧,皱着眉头疑惑的问我。
我最终选择了换沈晴雪那张50的,把肖小漫这张留了下来,折叠整齐放到口袋里。
进了小区,乘坐电梯上去,我很快见到了沈晴雪,她在咳嗽,状态很不好,开门见到我的刹那,我注意到她的眼睛散发着明亮的光,很快消失不见……我先进厨房把燃气灶开了,在上面架上锅烧上水,然后去给她抹药。
“家梁,这药的疗效好像有点慢,我们要不要频繁点抹,比如一个小时抹一次?”在我抹药的过程中,沈晴雪问我。
我想了想,觉得最好还是按照医嘱来,医生本心是想让患者好的,如果出了什么差错……我拒绝了沈晴雪这个提议,说:“我晚上晚点走,给你多抹几次。”
“那我给你收拾出个房间吧。”
“不用,我累了就躺会沙发。”
这次抹药,可能她忍耐力变得比之前强了,惨叫少了一些,但还是不断掉眼泪,结束后,燃气灶的水刚好烧开了,我找出一些面条下进去,然后切肉炒菜,炒的差不多时,面条也煮熟了,我将两者一拌,一份肉丝拌面就做好了。
沈晴雪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我,脸上挂着笑容说:“真会利用时间,这么赶,是不是还要出去?”
“对。”我知道她一定能看出来,毕竟她是个高智商的女人。
沈晴雪的神情变得好像有些落寞,但没说什么,自己端了碗去客厅吃了。
我看向她,勉强露出一丝笑容说:“好吃吗?”
“好吃,说实在的,你的厨艺虽然没有酒店大厨好,但总归是不赖的,有家的感觉。”
我联想到了什么,问:“是不是平常你爸也不做饭?”
“他啊?”沈晴雪摇了摇头,说:“他一个男人,天天下馆子,就算不下馆子,也有很多生意伙伴请客吃饭的,每天酒局不断,小时候我觉得跟着他下馆子特别好,可时间一长,反而怀念妈妈做的饭,因为有家的味道。”
我点了点头,能理解,然后打肥皂洗掉手上的油脂,接着准备离去,不想沈晴雪问我:“现在就要走吗?”
“嗯,锅里还有,你吃不完我回来解决。”说着我就朝门口走去,路过她的时候,看到她神情更低落了,吃饭也变得慢了许多。
我没有多在意,走到门口的时候,猛然听到她说:“等等……你不交女朋友对吗?没有骗我吗?”
这都问几次了?……我有点无语,说:“不会不会,现阶段不会,你吃吧。”说着推门离去。
……
我乘坐出租到了天中山门口,下了车连忙朝里面跑去,小漫还没有吃午饭,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她挨饿?跑了不远,我便看到她坐在原地孤零零等着我,可能是山顶风有点大的缘故,她双手抱着膝盖,将头深深埋在腿里,我莫名感到她很孤单,很可怜……我得好好对她。
我终于跑到了地方,将她轻轻揽住,她没有动,兴许知道是我,过了小片刻,她抬起头,说:“忙完了?”
“嗯。”
“那我们去吃午饭吧?”
我点点头,尽管她笑着,我却发现她的眼角有些许泪痕,我明白,她刚才一定很伤心,很难过……我紧紧抓着她的手,带她离开了这。
出去外面,我很快拦了一台出租车离开,没多久出租便将我们在一处饭店放下。
我带肖小漫走进去,点了两份黄焖鸡米饭,等上饭的途中,手机铃声响起。
我拿出来一看,居然是那个精神小伙打来的微讯电话,我接通后,他那边很吵,有很多车辆鸣笛的声音,他对我说:“哥,忙吗?”
“不忙,有什么事说呗。”我用了他的摩托,自然不会拒绝他找我帮忙。
“哥,是这样的,您之前不是说请我泡吧吗,我女朋友来了,我给她吹过牛了,带她泡吧,您别让我丢面子啊!”他压低着声音。
我笑了笑,说:“放心放心,你们现在在哪?”
“在天中门这里。”
“等我,我打个电话。”
“好,麻烦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