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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身着大红喜袍的燕临已经迎到了大月五公主。
布库尔莹确实不同于一般女子。
初见时一袭红嫁衣的她如烈焰般耀眼,她没有同常规出嫁女子那般坐在花轿里,反而与三皇子布库尔力手握缰绳,齐头并进。
都说穿上嫁衣的女子都是最美的娇娘,但看她穿着喜袍却像是英姿飒爽的女将军。
风采灼灼,连跟在燕临身后的迎亲的人也纷纷为之侧目。
“燕将军,别来无恙啊!”布库尔力率先说道。
“三皇子,别来无恙。远道而来,辛苦了,太后娘娘给你们安排了城中别院,你们先行休息,我们择吉日举办仪式。”
“燕将军,你们大燕境内并不太平啊,我们这一路不是遭遇马匪,就是被江洋大盗惦记的,送公主和亲比战场都还刺激。”
“哦?竟是如此,我随后就进宫禀报太后娘娘,叫她一定追责到底。你们且先随我去休息,太后娘娘将国宴定在了三日后,这几日你们可以在皇城逛逛,体验体验不同的风土人情。”
这一路他们为了赶路本就舟车劳顿,路上又有这样那样的突发情况,也确实有些疲累,这和眼前人有短暂交谈,倒是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城中别院
布库尔莹:“皇兄,这大燕果真是地大物博的很,只是这国家管理确实不怎么样,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资源。”
“阿莹,我知你性情率真,但是我们已经入了燕,很多时候要谨言慎行。很多东西我们不能看表面,一个国家的强弱也不能只这么片面地来判断。”布库尔力打断她的话,“赶紧好好休息,休息好了我们就出去逛逛。”
入夜,布库尔力和布库尔莹真正地感受到了皇城的繁华,这样的街道这样的夜和草原的篝火狂欢不同,这是另一种充满烟火气息的热闹。
大月自然也有集市,但大多是民众购买生活所需而去,没有这么多玩乐的东西,并且大月的集市一般只半日,到了晚上便会散去。
而此刻的京都街道集市上人头攒动,喧闹声此起彼伏。
各种摊位琳琅满目,摆满了五颜六色的商品,让人眼花缭乱。摊主们大声吆喝着,招揽顾客,顾客们则在摊位前驻足挑选,讨价还价。
此外街边的小吃摊还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引得人们纷纷驻足品尝。
孩子们在人群中嬉戏打闹,笑声不断。
这样一座城管理又怎会是松懈的呢?
不一会儿,布库尔莹的手上就已经拿满了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布库尔力也是左顾右盼但除了欣赏美食美景他也在伺机观察。
不知为何,他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但街道上的人分明脸上都洋溢着幸福和快乐的笑脸啊!
布库尔力和布库尔莹安顿下来后,谢府也终于等来了这位不速之客——南萧竹。
谢府大厅,谢危正端坐饮茶,看到闪身而来的黑色身影,将倒扣的茶杯翻转过来,给他也倒了一杯茶:坐。“
南萧竹在他对面坐下:“你知道我是谁?”
“天教二护法,义父养在外边的谋士,略有耳闻。”谢危抬眸,看着眼前这个穿着一身黑,又黑纱遮面的人。
遮这么严实,竟然只露了一双眼睛,难怪能在皇城潜伏这么久都不被他们发现。
“你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不配叫他义父。”南萧竹将杯中茶一饮而尽,“当初他将你从皇城带回来的时候我就说过他会养虎为患,没想到就那么一语成谶了。”
“我很感激他的养育之情,否则我早就死在那年的冰天雪地里了。”
“所以, 你是怎样报答的,在他心口捅上一刀,送他归西?”南萧竹的眼中浮现了浓烈地杀意,“他当时给我来信说你回去助他了,我就劝他多警惕几分,没想到还是着了你的道。”
说完南萧竹朝他射出了几枚暗器直取心门,谢危的斜后方也射来几枚飞镖,将暗器尽数挡下,随后刀琴飞身而下挡在了谢危身前。
“呵~不自量力。”南萧竹又朝他们扔出了几枚暗器,这次的暗器大有乾坤,看似像银针,只要伸剑去挡,一根银针就会变幻成无数根细小的针炸开,若钻入身体就是不死也很难将这些细密的针取出来。
刀琴挡的时候就发现了了乾坤,他掀起了桌板将谢危挡在后面,自己一个闪身飞到了房梁上,然后借着横梁跃到了南萧竹的后面,将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与此同时,那些暗器射到了身后架子上,整排架子哗啦啦应声倒下,架子上的东西滚落一地,房间一片狼藉。
“南萧竹,你跑不掉了。”谢危望向他笃定地说道。
“是吗?”南萧竹不知道用什么东西刺了刀琴,刀琴吃痛,剑偏了几寸,南萧竹逃脱了他的钳制,跑到门口的时候又被从天而落的大网给网住了。
“我说过,你跑不掉了。”谢危走到刀琴边上询问他的伤势,刀琴隐忍着痛苦摇摇头。
“切~雕虫小计。”南萧竹掏出了一根什么东西,只一划,那么粗的网兜就破了,他跳了下来,还朝他们扔出了一团紫红色的毒烟,随后就消失了。
“先生,屏住呼吸,我先带你离开。”刀琴扶着他。
“走。”谢危也搀扶住了他的一只胳膊,在毒烟迷雾中跌跌撞撞地出了房间。
没想到下一秒这些紫红色粉末一样的毒烟就燃烧了起来。
“不好,是磷粉,刀琴,快,将外衣脱掉。”谢危解着自己的衣服,也催促着他。
可是刀琴还没脱掉一只袖子就重重地栽在了地上,下面沾了磷粉的衣角也燃了起来。
“刀琴”谢危将自己的外衣扔远,然后赶紧将他脱了一半的外衣解下。
府上的下人也发现了这边的火势,赶紧跑来灭火。
谢危脱下刀琴的衣服才发现他的腹部中了一个梅花状的暗器,鲜血已经染红了他的里衣:“刀琴,你撑住,我去叫霜雪。”
“这火先不用管,你们赶紧将刀琴抬到那边的房间去。”
“好的,先生。”
谢危喜静,所以谢府下人不多,大多是以前的老人,也没见过这样大的场面,这会儿倒是手忙脚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