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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氏肉疼的直接当着众人的面抹起了眼泪,蔡氏知道无力回天当场气晕了过去,顾兰自食恶果,眼神怨毒的看着顾月:该死的顾月!那本应该是她的嫁妆!没有那些嫁妆,一个空壳子的将军府能给她什么,让她去了侯府如何立足!
可惜呀!一切都晚了!过了一会,朱嬷嬷带着人,浩浩荡荡的抬着嫁妆过来了,让没见过当年萧时影出嫁的人,见识了一次什么是十里红妆,场面甚是壮观!
落落拿着嫁妆单子,一件一件的核对过去,“小姐,少了好多铺子的地契。”
顾月看了一眼顾庭威,顾庭威皱眉看向了岑氏,母亲怎么也这么小家子气了,害得他当众出丑。
岑氏闭了闭眼,那些铺子可都是极挣钱的,将军府的所有花销,都靠这些铺子的盈利撑着,所以她跟蔡氏也没动萧时影的其他嫁妆,想等顾兰嫁到永定侯府的时候给她做嫁妆,撑脸面。
顾庭威什么都不知道,他也不想一想,前些年他官场上的人情往来,这些年在边疆也过得很是奢侈,只靠他那点俸禄怎么够。
岑氏最终扛不住周围那么多人看过来的嘲讽的眼神,喊了朱嬷嬷,耳语了一番,朱嬷嬷又回了一趟将军府,取了剩下的地契带了回来,交到了落落的手上。
齐活~让落落去租了一个车队,把嫁妆都抬到了马车上,等出了城,嫁妆还是装到空间里比较放心,实在是这些东西太过惹眼。
“女儿拜别祖母,拜别父亲,母亲,还望各位珍重。妹妹,照顾好大家。”走之前再坑一把顾庭威和蔡氏,她从始至终都喊蔡氏母亲。
她就不信群众不怀疑,八卦的力量可是很可怕的,总有人能扒出来蔡氏在府里的所作所为,到时候顾庭威免不了被御史参一本,对于顾庭威的对家来说,自己这就是做好事不留名啊。
心情很好的顾月带着落落坐上马车,扬长而去。
众人都没发现,有一抹黑影往京城内闪身而去。
顾庭威带着一众女眷和奴仆回了将军府,岑氏气的不想理会她儿子,顾兰也是失魂落魄的回了自己的院子,也不想搭理她爹爹,蔡氏从醒来就一直哭,顾庭威赶忙上前安慰“慧娘,这是怎么了?”
蔡氏把嫁妆一事跟顾庭威坦诚一说,顾庭威当即又心疼又气,埋怨蔡氏,“你怎滴从来没有跟我说过,我要是知道,要是知道……唉~”
“妾身想着,这是内宅之事,也怕老爷觉得用着姐姐的嫁妆心里不舒服,也就没有提起。”蔡氏一副我是为你着想的表情。
两人再怎么心疼也无用,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后悔也晚了,人都走远了,上哪去追回嫁妆。殊不知,除了这件糟心的事,还有个“惊喜”在等着他。
顾庭威随后想到顾兰要嫁去侯府的事,就去了祠堂,得划去族谱上顾月的名字,这样他将军府就只有一位小姐了,他也早就想这么干了,他一直觉得自己当时娶了萧时影,伏低做小了几年,是耻辱,连带着也不待见顾月,一看到顾月就能想起自己卑躬屈膝的样子。
又把蔡氏抬做了平妻,毕竟庶女的身份嫁去侯府做正妻也不像那么回事,容易遭人诟病,然后就派人把这两件事宣扬了出去,当然划去顾月的名字,找的是之前在府中犯过大错的理由。
此时的顾月还不知道顾庭威的骚操作,要是知道顾庭威把她除族了得高兴死,以后他们可没有机会来沾边。
顾月和落落此时已经到了城郊,让车队停了下来,借着马车里的水囊和手绢,把妆卸了,卸妆油是她从衣袖里掏出来的,实则是从空间里拿的,想换个衣服,但是要是凭空拿出来,能把落落吓坏了,就做罢了。
“小姐,咱以后要去哪啊?”落落从没出过京城,心里有点慌慌的。
“天大地大,哪里不能去,不用害怕落落,我会保护你的,相信我。”
落落看着自家小姐郑重的表情,心慌被坚定所替代,“奴婢相信小姐,有小姐在,奴婢不怕。”
“嗯嗯,不过呢,咱这会啊不着急出去看世界,咱再回京城一趟。”
“啊?为何啊?”落落疑惑不解。
“你看,连你都没有想到,别人肯定也想不到我会再回去啊,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而且咱们在将军府受了那么多苦,马上将军府就要遭殃了,这么精彩的时候咱们要是看不到,多可惜啊。”
落落觉得自家小姐竟然知道将军府要倒霉,好厉害!小姐说的也有道理,不去看看太对不起自己了,“那小姐那些嫁妆怎么办呀?”
“先在城外租个院子,把嫁妆放里面,咱带着不方便,容易遭贼惦记。”
主仆俩问了问赶车的车夫哪里可以租到房子,一个车夫就带她们来了城外的一个小村庄,车夫就是这个村的,他们村有一户地主,儿子在江南经商,赚了钱,把地主一家都接了去享福,房子就空下来了,委托给村长,租赁或者买卖都可。
村长带着顾月二人看了看这二进的小院,挺满意的,多一处房产也挺好,就买了下来,很快地契就到了顾月手上,车夫们把嫁妆帮忙抬了进去,然后顾月又让车队留一辆马车给她,其他的人架着空马车往锦绣城去,到城门口,无需进城再返回即可,车费她按路程先付了。车夫们不懂也不问,只要有钱赚就行。
趁着落落和车夫不注意,顾月把嫁妆连同地契,一起收到了空间里。
随后两人就坐马车回到了京城,付了车钱,午时末未时初(下午1点)带着落落去了成衣铺,不一会儿,两人就各穿着一身男装出了成衣铺,都易了容,落落肩上还背着个装着旧衣服的包袱,两人逛起了京城。
两人一直忙活到现在,中午都没有吃饭,饿的不行,买了点点心垫了垫肚子,然后为了以后出行方便,去了车马行买了一辆马车,又去了人市,买了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