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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朋友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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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次见到她时,她还在希望自己死掉。” 苏凌苦笑一声。“我不能说与巨型蜘蛛的饮酒仪式是我所期待的。”

第二天,凌奇一早就和苏凌见面,一起练习。她正在努力进一步掌握银镜,而狐女的幻象,就是她能找到的最好的练习。

“是啊,当她说需要帮忙回去的时候……”凌琪靠在旁边的树上,声音渐渐小了下去。训练的还算顺利,只是修炼了这么久的感知术,她感觉心力有些疲惫了。

苏凌坐在她对面,用一块沾了油的抹布擦拭着她的剑身。凌齐注意到她最近将刀片清洁和护理作为一种冥想练习。“我看到她把一堆大陶罐放进她的戒指里,但我并没有真正想到这一点。但这只是宿醉而已。我很惊讶她竟然不能解决这个问题。”凌齐承认道。

“呃……修士用的酒,就跟药物一样,充满了奇怪的东西。”苏凌轻松的说道。“郝,我卖东西的那个人,和几家啤酒厂有生意往来。必须要用一些相当强力的东西才能影响修士。”

凌琪自言自语道。她认为这是有道理的。“你觉得你还有空闲时间吗?”

“当然?我没什么事要做,等会儿再做。”

凌琪知道自己已经问了,现在还犹豫有点傻,但还是觉得问起来有些尴尬。“我一直在做一些作曲。你介意听一会儿吗?”

狐女耳朵抽搐,奇怪地看着凌齐,停下了打磨刀刃的动作。“嗯,那你又学了一门艺术?我想你会吃饱的。”

她皱起眉头看着她的朋友。“不,只是普通的音乐。我所做的一切不都是修炼。”

苏凌一脸不以为意的看着她。

“……我只是想做一些正常的事情。”凌奇嘀咕道。“如果你不想……”

“我不介意。”苏凌越过她回答道。“我只是有点惊讶。但希望你不要指望我能分辨出一张纸条和另一张纸条。”

“我不需要你。”凌奇坐起身说道。“当我完成后,请告诉我你对这件作品的感受。这比技术更重要。” 冒着听起来傲慢的风险,她此时已经无法胡言乱语了。

整个早上她都没有结束地演奏,让自己的紧张和紧张融入到她用长笛编织的旋律中。很不错。这就是她喜欢和苏凌一起做事的一切。美珍身上没有那种暗流涌动的尴尬,也没有和秀兰之间的紧张,甚至没有那种需要辜负李素音有时给她的某种不可能的形象的感觉。

苏凌读起来很难。她很轻松地称赞了音乐,但她对此的想法却含糊其辞。如果说有什么不同的话,这个女孩看起来很悲伤,这很奇怪,因为她正在创作的旋律比较轻松。不过她似乎不太愿意谈论这件事,所以凌奇暂时没有催促。

现在,凌琪就先好好放松一下,然后再回去工作。

凌琪蹲在通风口边缘那些闪闪发光的红黄色植物上,手指上垂着一根粗壮的绳子。她仍然保留着上周孙丽玲要塞行动中的一名斥候,她发现自己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东西。她不想浪费它剩余的手术时间,但这周她不会太需要它。

最终,她的思绪都落到了那个通风口,以及她救出真归的那条看似无底的裂缝上。不过凌琪还是很警惕,免得自己的身体被困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这样的事情在焦长老的模拟中已经……乱七八糟,更不用说痛苦了。这激励她采取更平凡的解决方案。她只花去女孩住处的补给站一趟。

“你玩完了吗?” 苏凌不耐烦地问道,将她的思绪从思绪中拉了出来,感觉绳子末端的那一捆骨头落在了某个坚硬的东西上。

“是啊。”凌琪心不在焉地应道,将插在通风口旁边地上的线轴稍微扭了一下,确保它能够正常转动。“我不知道你这么渴望另一场音乐会,”她站起来转身,掸掉礼服前面的灰尘,轻轻地补充道。

坐在地上,剑架在腿上的苏凌,被这句话一脸难堪,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颊。“这是冥想的一个很好的焦点。绝壁功第三重,有点……”

凌琪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坐到了她惯坐的那块平坦的石头上。对于另一个女孩来说,山气并不是天生的,所以尽管苏凌很喜欢练习她的剑术,但这是一场艰苦的斗争。就银镜来说,难度已经被她轻松掌握气湖所抵消,但她的剑术却没有这个优势。

“我倒是不介意。”凌琪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懒洋洋地抚摸着光滑的笛子,思考着自己该吹什么。

“是啊,我想我很高兴你这么问。”苏凌闭上眼睛说道。“我从来没想过你能创作出不让人毛骨悚然的歌曲。”

凌琪发出一声被冒犯的声音,白了她朋友一眼。她知道这个粗鲁女孩的嘲笑是友好的,所以她并没有被冒犯。“这座山似乎每隔一个月就会爆炸一次,这可不是我的错,”她气呼呼地把笛子举到唇边。她还没有真正创作出什么合适的歌曲,所以她只是发挥自己的感觉。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她一边玩耍,一边冥想,平静地度过了几个小时,她镜面抛光的剑刃上偶尔浮现出暗灰色的山气涟漪。最终,太阳的漂移结束了他们的放松。

当凌琪睁开眼睛,放下笛子时,她感觉到一条新的经脉在手臂上缓缓形成,一种新的经脉的刺痛感,为自己的进步而感到一阵满足的快感。苏长老说的通经虽然很难,但虽然费时,但除了前几次,她还真没觉得难过。

苏凌呼吸均匀,毛茸茸的耳朵低垂着。她的朋友看起来几乎睡着了,尽管凌齐看得出她没有。但她的表情却是忧郁的,倒是让凌奇有些疑惑。她仔细考虑了自己的选择,像往常一样,选择了直接走这条路。

“你想谈谈吗?” 她一边提议,一边把长笛放回储藏室。

苏凌睁开眼睛,一脸疑惑的看着凌齐。“关于什么?”

“有什么不开心的。”凌奇简单的回答道。“悲伤并不是我创作这首作品的初衷。”

苏凌看了她片刻,嗤笑一声。“你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感了。是不是更多的是素音的事?

“我们应该是朋友吧?” 凌奇干巴巴的问道。“我当然会问。”

“当你来到药堂的时候,你浑身冻伤,看上去就像是有人在你的饭里撒过尿一样。”苏凌抱臂反驳。

凌琪进去治疗的时候根本没有注意到苏凌也在。“是的,好吧,如果你说点什么,也许我会喜欢的,”她反驳道,带着防御的感觉。

苏凌别开视线,有些不自在。“你还有其他人来做这件事。”

凌奇皱起眉头。她……没有,真的。她爱美珍作为朋友,但她不想向这个出身名门的女孩透露自己的任何过去。一想到要这么做,她就深感不舒服,而一想到要给秀兰或素音带来抱怨的负担,她也不怎么高兴。

“……没什么重要的。” 凌齐发现苏凌正看着自己,脸上带着一丝不悦。“只是,啊,这个词是什么——”苏凌用手指敲着膝盖,“——只是怀念。”

凌琪玩弄着辫子的末端。“似乎每次我开始信任比我更强大的人时,他们就会做出一些糟糕的事情。” 她不假思索地说出粗俗的话,这对她来说是很少见的。她还记得美珍事件发生后,她的脑海里充满了无端的恐慌。她只能把这件事推到一边,因为美珍是她的朋友。

然后泽青出现了,把她扔进了一场致命的暴风雪中,打破了她在她面前开始感受到的安慰。她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抓住雪女了。以她对银镜的掌握,不会让她忽视这一点。

“我能拿到。”苏凌轻声说道。“不太像你,但是操,在这种事情上没有人是一样的。”

“应该是吧。”凌奇沉吟道。她想这一切都回到了母亲身上,以及导致她逃到街上的丑陋争吵。她回头看似乎很愚蠢。当用成年人的眼光来看时,这些记忆呈现出不同的面貌。看来,她来通侯城是有一些理由的。

“那样子好吓人。”苏凌说道,将她从思绪中拉了回来。“有你要杀的人吗?”

“也许吧。”凌奇缓缓说道。“你呢?”

“当然。”苏凌目光直视着她,回答道。“有一份清单,最后是那个凶残的毛茸茸的母狗。”

“我想这就是我们的共同点。”凌琪说道,想起了朋友们对她灵母的评价。“如果你需要帮助,请告诉我。”

苏凌站起身来,掸掉裤子上的灰尘。“我可能会这样。不过也许应该开始吧。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一样。”凌琪叹了口气,学着她的朋友说。“直到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