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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哄点头。
岑鸢无奈的笑一下，眼神落到远处的广场，没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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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天商滕一有空就会来找，但大部分的时候，他都很忙。
身居高位，也有很多身不由己。
依附于他的人太多，他们像是绞杀榕，依附于商滕，同时也要吞噬掉他。
这太正常，人都是不甘于平凡的，在选择生存的同时，都会想要拼命往上爬。
商滕理所然的成所有人眼中的踏板。
能在这种前狼后虎的局面下生存下来，商滕自然也非善类。
开会开到一半，听到公司上个季度的亏损，商滕眼眸微抬，睥睨看着负责这个项目的高层。
钢笔在他指骨转着圈：“刘总不好好解释一下？”
语气散漫，却又透几分直白的寒。
被他唤作刘总的男人年过五十，是初跟着商昀一起创业的老将。
商滕甚至还得尊称他一句刘叔叔，可现在是在公司，公私得分明。
更何况
商滕把钢笔合上，扔回桌面，声响有点大，震的所有人心头一跳。
他却表现的很平静，下颚微抬：“公司也不是做慈善的，刘叔叔既然脑子不好用，不如提前退休，把位置留有能力的年轻人。”
一听他这话，刘松吓的腿都软，他一家老小可都指着他的工资生活呢。
“是是老商总让我这么做的。”
商滕眸光瞬暗，他就知道。
那份合同纰漏那么大，刘松多年的经验，不可能看不出来有题。
他也没开会的心情，再大的理智也被消磨殆尽。
他推开椅子起身：“今天就到这里吧。”
从电梯出来，他不爽的扯开领带，忍不住爆一句粗。
不是因为公司的亏损生气，那点钱他还不至于放在眼里。
而是因为得知这一切是商昀在背后做推手。
他到底想怎样？
他还想怎样？
自己已经按照他的生活规划活下来，他让他学什么他就学什么，他让考第一他就考第一，他让他从商他就从商。
他为什么不肯放过他？
医院一周前商滕打过电话，说商昀出院，商滕大概能猜到他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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