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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脱去上衣，视线往上抬，瞥见她忘记拿走的衣服了。
白色的内衣，边缘有一圈蕾丝。
商滕像烫到一样，急忙移开了视线。
按说也应该，他又是没见过她的内衣，甚至还替她脱过，连她没穿内衣的样子都见过。
她身上每一寸肌肤他光见过，也摸过亲过。
那个时候他会有觉，但是是其他地方的觉。
而这次，除了那里，心脏也有觉。
并且更加强烈。
他洗完澡出来，岑鸢没有回房，而是裹了张薄毯，站在那里看月亮。
商滕走过去：“想睡？”
听到声音，岑鸢回头看了他一眼，她仍旧是那副清淡又从容的脸：“想看会月亮再睡。”
她有心事的时候，都会看月亮。
商滕知道，但他没问。
他想强迫她，她愿意说就说，愿意说的话，那他就陪她。
时间缓慢的流逝着，也知道过了多久，岑鸢问他：“喜欢小孩子吗？”
商滕垂眸看她。
应该是看到他午陪隔壁那个小女孩看动画片了，所才会这么问。
商滕说：“还好。”
没么太特别的觉，讨厌也喜欢。
岑鸢仍旧在，但容多少有些失落：“商滕，我了小孩的。”
她想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让自己的孩子也遭罪。
更何况，她这个病如果育的话，危险系数也很高。
商滕过去抱她：“我知道。”
他看出了她在难过，她那么喜欢小孩子，她肯会难过。
“我们彼此爱，彼此陪伴就足够了。所没有也没关系，到时候我去结扎。”
他知道岑鸢会有遗憾，但没关系，他可用自己的爱填满她的遗憾。
既然育会让她有命危险，那就要。
在他这儿，没有么事，比岑鸢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