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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李小姐情绪有些激动。
訾尽欢抚上她的手:“那你愿意将事情同我们说一说吗?”
“我和于公子是在花楼认识的……”
“哟,好人家的姑娘怎么会去那种地方?况且我们对你的苦情史可不感兴趣。”井岚牙尖嘴利。
訾尽欢目光锐利地冲着她:“如果井小姐不想听的话,现在就可以出去,慢走不送!”
“我就不!”井岚抱胸坐下,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
房间里只有李小姐,李母还有訾尽欢,井岚是作为天盛国的调查人员才得以进来,始终是姑娘家的私事,人太多的话,她未必肯说。
“如果你再说一句不尊重别人的话,不管你是谁,我都会请你出去!”訾尽欢下最后通牒。
见井岚不再说话,她才对李小姐说:“李小姐你说吧,不过我不是很懂,花楼是做什么的,有什么特别吗?”
李母尴尬地回答:“咱们雪国没有花楼,只有天盛国有,是专门供男子寻欢作乐的地方。”
“哟,方小姐连这都不知道。”
“供男子寻欢作乐,真不知道要这地方有何用?幸好我们雪国没有。”訾尽欢对这位井小姐厌烦到了极点。
可恢复思绪后,又觉得这事很奇怪,便问:“可李小姐是女子,为何要去那儿?”
“我是跟着于公子去的,那日我去天盛国游玩,偶遇了于公子,他也和方小姐一样,第一眼便说我的眼睛很好看,像是耀眼的星辰,可他很快便走了,我想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就一路跟着他进去了。”
“然后呢?”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大家都在喝酒玩乐,有人拦住了我的去路,想拖我进房间,于公子出现替我解围,还说我是好人家的姑娘,不该去那儿。”
“嗯,这个他倒是没说错。”
“后来……”李小姐有些哭腔,“后来我知道他是天盛国于家的公子,又见了几次,我就……我就……”
“没关系,慢慢说。”訾尽欢递了盏茶给她。
“我就失了身。”
“你说什么?”怕吓到李小姐,她尽量控制自己濒临失控的情绪,试图理解,“想来李小姐是很喜欢那位于公子。”
“我钟情于他,不惜将自己完全交给了他,我以为他心中也是如我这般,可后来我撞见了他同花楼里的姑娘缠绵悱恻,我说他不该这么对我,让他以后只能有我一人。可他却说自己从未想过要娶我,与我不过是寻欢作乐罢了。”
“其实你第一次见他,便是在那花楼,你该知道他就是这样的人,对吧?”
“对,我知道,可我以为他为我改变了,那些温言软语,浓情蜜意,海誓山盟,在我将整个人交给他之后荡然无存,全部抛之脑后,他说过只爱我一人,后来却说他的心很大,能爱很多人,他说会为了我放弃那些莺莺燕燕,后来却说世上女子千万,他根本不可能为了我放弃她人。”
“于是你想到了用情蛊?”
“是,原本我也只是听说,后来偶然的机会,去了城外茶楼,我不确定真假,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如说书人说的那般有奇效,但那时的我心灰意冷,只想抓住最后的希望,便花了五百两银子买了那蛊,滴下心头血,放在了我给他做的糕点中。自从情蛊种下后,真如说书人说的那般,于公子再没看过别人,他的眼里只有我,时时刻刻只想与我在一处,不见我时还会心痛难忍,想方设法地要见到我,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于家早早下聘,要我尽早嫁入于家,解他相思之苦。”
“可惜还是出了变故?”
“是啊,本来一切都很好,我们可以做一对神仙眷侣,白头到老,永不相负,可是就在行房时,他腹痛难忍,口吐黑血,整个人痛苦极了,不过片刻竟死在了我面前。呜呜呜……”说到这里,李小姐不停地抽泣。
“是蛊虫?”
“蛊虫从他腹中跳出,在那团黑血中异常活跃,还引了不少毒物过来,可是明明……明明不该是这样啊,我是爱他的,我怎么舍得让他死呢?”
至此,李小姐的脸上已经布满泪痕,哭到花容失色,身体不停地颤抖。
“于公子的死一定还有蹊跷,这不是情蛊。”
听到不是情蛊,李小姐抓住她的手:“那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现在还不知道,但我们一定会查出来,给于家也给你一个交代。”
“谢谢。”
李小姐的状态很不好,连带着李母的面色亦是十分憔悴,訾尽欢写了个方子:“李小姐,蛊之一物,即便能得到你想要的,亦需付出惨痛的代价,作为情蛊的宿主,受蛊者死了,你的心脉亦会受损,往后莫要再听信传言,做这种事。”
“可是我真的爱他。”
訾尽欢叹气:“情之一字最是难解,人的感情应是自由的,你喜欢了他,而他心中却是这花花世界,错了该是回头才对,何必泥足深陷,伤人伤己?”
“我……”
“罢了,你且照着这个方子吃上几天,过两日我再来为你诊脉。”
“你是……”
“我学过医,对虫蛊略有研究,希望这个方子对你有帮助。”
“多谢方小姐。”
李母接过方子瞧了瞧:“听闻方小姐很少出门,原来是一心钻研医道,方小姐大恩,我这个做母亲的万分感谢。”
这位方小姐确实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过是不是苦学医道,她就不得而知了。
“李小姐如果还想起些什么,随时找我,今日我等先行告退。”
“好。”
御史大夫只是匆匆过来一趟,表明天盛国对此事的关注,之后又借由公务繁忙,只留一名下臣跟着井岚继续留在李宅查明事情真相。
那名下臣和方城守及万俟君酌早在议事厅等她们,见她们过来,万俟君酌本欲上前,奈何想起那个爱而不得的故事,于是故作高冷,全程冷脸。
方城守则不同,仿佛老父亲般上前问候:“欢儿,问得如何?”
“阿爹。”訾尽欢试着叫了声。
这倒是让方城守吓了一大跳,连忙看起旁边那位的脸色,好在他正在装高冷,半点反应都没有。
虽然国主没什么反应,但方城守自觉担不起这声爹,偷偷摆手使眼色:“不敢不敢。”
叫了一声阿爹后,訾尽欢觉得这个称呼很好听,于是又叫了声:“阿爹,阿爹,担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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