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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众人回过神来下意识的反应都是去看姜柔,美实在是太美了。
娴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腰似楚竹纤一把,神教洛水胜三分两弯似颦非颦罥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露目。
这是众人第一次看向姜柔,因为江淮景导致他们只看到了一个背影,等到进殿后姜柔直接与江淮景做到了一起,他们不敢直视天颜,所以都低下了头。
现在他们知道为何皇上为什么会那么盛宠姜贵妃了,但是宁国公身为姜贵妃的父亲,而且如今管家的还是姜贵妃的亲生母亲,皇上这番做法又是为了哪般。
有的脑子转的快的一个转弯就想到了前因后果,姜贵妃长得如此倾国倾城却在京都无人知晓,反倒是那位姜大小姐在京城盛传美名。
听说最初要进宫的是姜家嫡女姜雪凝,不知为何最后成了名不经传的姜柔,又想到皇上那个暴君的名声。
哎呀,这是皇上在为姜贵妃报仇呢,一个个头低的跟鸵鸟一般,心思却一秒转八百个。
姜雪凝还陷在自己悲痛的世界里,丝毫没注意其他之人的打量,她今晚一直低着头就怕被江淮景认出还特意带了一个面纱,没想到她看到了一个极其貌美的女子被江淮景如珠似宝的对待。
姜雪凝第一眼没有认出,她一直盯着姜柔,终于瞳孔微缩,这是她那个病恹恹的二妹,不是自己认为的父亲在外找的瘦马,二妹有那么好看吗。
姜雪凝的记忆里姜柔一直瘦弱不已,而且穿着寒酸,整个人透露着小家子气,每当自己穿了一件漂亮衣服总要去姜柔身边转一转,得到她眼里的羡慕,心里会有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但是她对于姜柔畏畏缩缩的样子很是看不上。
姜雪凝下意识的拿姜柔和自己现如今做对比,一番比较下来感觉没有可比性,心中不敢置信中又有些恼火。
她死死的盯着姜柔,江淮景注意到了她的目光,眉头一皱,冷冷的瞥了回去,姜雪凝目光一滞赶忙低下头,太可怕了。
她心里又有些庆幸,幸好没有进宫,她想到江淮景刚才冷冷的眼神,心里很是可怜姜柔,如今她表面的风光都是装的吧,真是可怜,幸好自己还有世子。
提到江叙白就想到了江淮景的那个赐婚,姜雪凝心中又是狠狠,她朝江叙白身边靠了靠,挑衅的看了一眼徐令仪。
徐令仪看到她感觉有一瞬间眼熟,在看到她的动作时心里腾的升起一阵怒火,小贱人。
天知道021感觉这个世界要疯了,女主成了男主小妾,男主娶了女二,女主还要有继母了,果然是反派就是会整活。
齐思思看着这场闹剧却吃瓜吃的很开心,她看着高台上的姜柔,双手托着脸一脸花痴,好美啊好想贴贴。
后半场宴会每个人都食不下咽,担惊受怕,就怕等下江淮景突然再发个疯怎么办,一些看着皇帝正常不少想送自己女儿进宫的人家也都歇了心思。皇上还是那个皇上,变好是他们的错觉。
姜柔趁着江淮景乱点鸳鸯谱的时候偷偷的抿了抿江淮景的酒杯,江淮景注意到后立马拿开,姜柔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看着他,江淮景一个没忍住就示意李德全拿了一壶度数低的果酒来。
他轻声说“你喝这个”,姜柔一点也不挑,见有酒喝立马见好就收。
江淮景还开乱点鸳鸯谱,一个没注意姜柔半壶酒就下肚了,等到江淮景回过身来姜柔的脸色通红,眼神迷离,一看就醉了,江淮景叹了一声气,示意了李德全一眼就抱着姜柔离开了。
两人的离开吸引了众人的关注,姜雪凝看着江淮景宝贝姜柔的样子,内心恨恨,一个庶女凭什么。
等到江淮景走后宴会才稍微活络一点,李德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对于江淮景和姜柔的离席搪塞了几句就过去了。
众人也都没有多问,笑话,他们一个个恨不得立马逃离现场的好吧。
齐思思看着两人的背影眼里亮晶晶的,哇,太好磕了。
姜柔迷迷糊糊的被江淮景抱着回到了九重殿,江淮景刚把姜柔放到床上就被姜柔勾住了脖子,醉眼迷离的看着她,此时的她柔中带媚,呼出的热气带着果酒的香甜江淮景感觉自己要醉了。
两人离得很近,姜柔一个用力江淮景的头窝到了姜柔的脖颈处,江淮景感觉自己要烧起来了。
他的鼻间全是梅香混杂着果酒的清甜,平日里让他平复躁动的气味此刻却让他心中充满燥意,江淮景气息不稳,他感觉一股燥热向某处聚集。
两人同床共枕三个多月了,真的只是盖被子纯聊天,最多的就是亲亲抱抱。
原先是因为江淮景认为自己身中蛊毒不能给姜柔一个未来所以没有碰她,后来就是姜柔受伤自己不舍的碰她,这一忍就忍到了现在。
江淮景撑起手来,在姜柔的正上方看着她,眼里充满了幽暗,像是一头眼里泛着绿光的狼,此时正低头看着自己的小猎物。
姜柔喝了酒而且屋里的炭火很足,所以她感觉到有些热,就扯了扯自己的领口,这一扯露出了白嫩的肌肤,江淮景的眼神更加幽暗。
江淮景低头吻在了那莹润樱红的唇上,柔软清甜如蜜糖一般让人忍不住沉迷,他慢慢的撬开姜柔的贝齿疯狂的摄取着清甜,姜柔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江淮景低头在她耳边轻轻耳语了几句,半梦半醒的姜柔好似一个乖宝宝揽住江淮景的脖子轻轻点头任由他施为。
江淮景再次低头吻在了姜柔的眼眸上,接着是眉心,鼻梁,唇角,在紧接着滑至下颚,密密麻麻的细吻络的人面红心跳,姜柔没有松手只是乖乖听话揽住江淮景的脖颈。
密密麻麻的吻接连往下落在了柔软处,在雪地里留下点点红梅,江淮景的眼睛通红,他略带薄茧的手抚上光滑的肌肤引得姜柔连连轻颤。
春光乍现,满室旖旎,窗外的月亮被迫听了一宿,清月站在屋外努力的保持面无表情,可是怎么样都遮不住耳朵的红意,李德全本是无根之人,他只感叹宫里怕是要添小主子喽。
声响到下半夜才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