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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那就好！那就好！”
白帆从副驾驶转过头对白婉清说：“我这次沾你的光，高升了，说吧，让我怎么报答你。”
“报答就不用了，我告诉你个秘密。”
白帆凑过来认真聆听：“信姐者，步步高升！”
“切！”
二人说说笑笑，一会儿工夫就到了国营饭店。
盛局长的秘书特意安排到了楼上。
这时候还没有包间一说，盛局长和服务员交代了，别往上领人。
众人上了楼，老族长稳当地抽着旱烟，张村长有些局促不安。
看样子他们也是刚到，张腾还没有和他们说今天发生的事情。
见到白婉清上来，小柔翻了个白眼。
“你这是做什么？我们等了你们一下午，结果又把人弄这里来了。”
“请你们过来当然是吃饭了，你不愿意吃可以回去，给你个手电筒，路上注意安全。”
“你！”
小柔挣扎了下，有心想走，可是她怕黑，让她走回去，还真的不敢。
盛局长和张书记走在最后，他们一人拎了两瓶酒上来。
“丫头！这可是狗剩子珍藏的酒，都舍不得给我喝！”
张书记上来就叫盛局长的小名，盛局长没有一点窘迫，应该是关系挺好的。
“丫头，别听他说！你全拿走，我都不心疼。”
“哎呀呀，我酒虫都闹腾了，快让我看看什么好酒。”
“臭丫头！上次拦着不让我喝，今天可以喝了吧。”
“哇，熊猫抱竹！果真是好酒！喝！今天我陪你们喝尽兴了！”
示意张腾给大家倒酒。
白帆见张腾不知道先给谁倒，伸手接了过来。
“快给我们张书记倒上！再给我们盛局长满上！”
就他们耽误的空档，小柔拿起一瓶酒，打开，就给老族长和张村长倒上了。
“还书记，局长，谱倒是够大的，老族长，我给你倒酒。”
倒完还挑衅的看了白婉清一眼。
“对，老人家优先，我们还年轻。”
张书记不愧是有格局的人，一句话就化解了尴尬。
“我看出来了，不是姑娘倒的酒，它不香，我来。”
白婉清接过酒瓶，给张书记倒上，又给盛局长也倒上。
“您二位请喝酒。”
不是白婉清非要巴结这二位，而是今天的事，确实要麻烦盛局长去处理了。
“张叔，盛叔，这位是我们张家沟村的老族长，这位是张村长，这位是我们苏家村的村长苏大全，也是我和苏长留的长辈。”
他们已经说好了，认了亲在外人面前还是叫叔叔。
“老族长，张村长，全叔，这位是县里的领导，这位是公安局的领导。”
看这二位也不是高调的人，白婉清没有介绍他们的官职，只说是领导。
“领导？领导能审批钱吗？咱们学校的钱能批吗？”
小柔以为白婉清就是过来显摆的，直接开口质问。
“学校？就是你们规划里那个吗？”张书记先反应过来。
“对，就是那个。”苏长留接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