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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宣武侯对大嫂一直以来盯着盛彧子嗣的事情是很有意见的,他儿子才十三岁就给他组建了一个百花汀,塞了各样的女人。
可看在死去大哥的份上,他也没法跟大嫂说些什么,只暗地里教育儿子重在学本事,太早贪图女色只会掏空了身子,想干什么都晚了。
幸好他儿子是个聪明的,他也每年都会回来检查他儿子童子尿的作用还在不在。
“反正我们生的孩子只能是我们的,谁耐烦送给别人去啊!”
鹿瑶:-----
他们哪来的孩子?
她至今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
“对了,我把百花汀解散了。”盛彧目光灼灼地看向鹿瑶。
“跟我讲这些做什么?”
“你相信我啊,我没动过百花汀的女人。父亲对我下过命令,我们盛家儿郎不做对不起妻子的事情,未成婚前不得纳妾。那些都是我敷衍大夫人才不得不养着做样子的。”
鹿瑶戏谑瞥了一眼信誓旦旦的盛彧,难道她遇上了活着的柳下惠了?
曾经不羁的少年因为家中的巨变增添了几分沉稳,昂扬的身躯却为了要迎合半依在小塌上的女子而没有形象地在毛茸茸的兔毛地毯上盘着腿,身子歪靠小塌。
盛彧放下空杯,双手自然地握住了鹿瑶的手,“等一百天的守孝期过了,我们就圆房吧。瑶儿!”
鹿瑶被盛彧一声昵称喊得有些不自在,她可没忘记上一世这个家伙可是要带着外室子私奔的。
鹿瑶无心在这事上多做纠结,只敷衍道:“到时候再说吧。”马上也要到他遇见傍儿尖外室女的时候了吧。
自从宣武侯回来,鹿瑶就搬回了焕然一新的涵桐院,屋子里几乎再也看不出曾经盛彧居住过的痕迹,琳琅满目全是属于女儿家的温馨与热闹。
盛彧自以为鹿瑶是答应了,高兴得又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果茶,“母亲说父亲回来也好些天了,一直都没正式见一见你。今日晚间让我们一道去母亲那里用膳,就我们一家人!”
“好。”
盛彧一直在涵桐院待到嬷嬷来请,才带着换了一套白色衣裙的鹿瑶一起往母亲院子里去。
鹿瑶也就在宣武侯回府的当天见过,如今再见却觉得她这位侯爷公公好像换了个人一样。
首先杂乱的大胡子没有了,视觉上就是一冲击。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在头顶绾成一个髻,用一顶白玉冠固定。
脸上没了被风刮出来的黑红,一双凌厉的眸子跟盛彧很像,但侯爷看人更多了一股凛然正气。
盛彧领着媳妇与父母见礼后就坐到了下首,见鹿瑶多看了一眼父亲,不由得身子前倾想要挡住鹿瑶的视线。
“都是一家人,坐下来吃饭吧,不用拘谨。”宣武侯对自己这个儿媳没什么意见,母亲和妻子一起为彧儿挑的,人品肯定不差。
宣武侯虽然是个武将,进食速度很快,但世家的教养没丢,用餐礼仪却很好。
一顿饭用完,鹿瑶与盛彧又一道回去,身后跟着的菖蒲和春兰抱满怀的礼盒。
都是侯爷公公送的。
晚到的见面礼。
这还没拿完,婆母也送了两匹宫中赏赐下来的云霞锦。婆母专门指了自己的贴身丫鬟帮忙一起送。
“咦,少夫人,您的耳坠子怎么只有一个了?”春兰抱着一堆的礼盒凑近鹿瑶。
鹿瑶抬手摸了摸,确实,左耳空荡荡的。
“用膳时还是在的呢。”鹿瑶回想着。
“是不是刚刚路上掉了啊?”
“一枚耳坠子而已,掉了就掉了。”盛彧不以为意,外面又飘起了雪,他担心鹿瑶会被冻到。
“不行,那可是婆母赏给我的。我也很喜欢。”不然今天也不会特意戴出来。
“那,沿路回去再找找?”
一行人刚出主院并没有走远,又只得调头回去。
“菖蒲,春兰你们拿着东西呢,就沿路慢慢寻,我先去母亲院子里找,咱们分头找起来更快。”
鹿瑶说完就快步走了,盛彧黑着脸站在原地,这女人什么时候才能把他看进眼睛里去啊。
鹿瑶一进院子就低着头搜索地面,没注意到院子里连一个走动的下人都没有了。
走过长廊又拐了个弯,鹿瑶突然听见正屋有桌椅倒地的声音,其中好像还夹杂着婆母的一声惊呼。
鹿瑶心神一凛,立马跑了过去。
这又是有什么歹人闯进来了么。
正屋桌上的饭菜碗碟还是他们走之前的样子,屋里一个人都没有,地上倒着一把椅子,不远处掉落了一件衣裳。
那月白色的衣裳,鹿瑶半盏茶之前还见它穿在婆母的身上呢。
可鹿瑶这次没有冲进去。
她刚刚好像,好像看到了高大威猛的公公单手抱着柔弱可欺的婆婆,边往里屋去边啃着婆母的脸。
头脑一片空白的鹿瑶不知道她现在该不该质疑公公是不是在边关习惯了茹毛饮血的日子,没事也要生吞个活人来败败火。
她正想得出神呢,里屋的屋门忽的被人往外顶了一下,接着一下一下颤动了起来。
鹿瑶的瞳孔一点一点慢慢变大----
一只大手从后面捂住了鹿瑶的眼睛,鹿瑶慌忙地伸手往下拨,但身后的盛彧却没让她得逞。
他一张脸黑得都快滴出墨汁来了,声音就在鹿瑶的耳边,“这是你能看的?”说着另一只手臂圈住鹿瑶的腰肢,将人转了个圈面向自己。
将鹿瑶的小脑袋瓜按在自己胸膛上,搂着人就走。“你要实在好奇,回去为夫就为你解惑。”
耳坠子没有找到,鹿瑶被盛彧疾步掳回了涵桐院,走得鹿瑶出了一身的汗。
“墨菊,帮我备水,我想沐浴!”鹿瑶甩开盛彧箍着她手腕的手,径自往内室走。
“是。”墨菊应声出去了。
盛彧却亦步亦趋地跟在鹿瑶身后进了内室,“你想不想知道父亲母亲刚才在玩什么游戏?”
鹿瑶:-----
站定转身看向这个傲娇鬼,“你当我是傻子么?”她只是没想到公公会这么猛,又不是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你知道?”盛彧持怀疑态度地看向因运动而脸颊微微泛红的小妻子。
“我还知道他们用的是什么姿势呢!”鹿瑶眼睛亮晶晶,笑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