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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州仿佛踏入了一个离奇的幻境,身边竟然多出了一道身影,那是一个他从未敢想象的场景。昭辛云的陪伴,仿佛一股清流注入他的生活,让一切变得如此不同。他周围的人们也似乎都习惯了这种变化,纷纷以戏谑的口吻调侃他,让他此刻如沉浸在甜蜜的蜜罐之中,整个人都洋溢着幸福的气息。
昭辛云本身人就极为懒散,大多时候都不会出门,反倒酉州,一回到宗门,就是事务缠身,有时候回来的时候,女人就已经在床上睡着了。
这是他意识到昭辛云成为他道侣的第三天。起初,他总是伫立在床边,直至夜深人静,才悄然褪去衣物,蹑手蹑脚地爬上床榻。最开始他的动作显得生硬而拘谨,而女人则安睡如常,静谧得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沉睡。他心中的好奇与渴望却驱使着他,一点点地靠近她,直至那温暖的体温如涓涓细流般,从他的肌肤上缓缓流淌而过。他骤然抱紧,整个人飘飘欲然。
昭辛云这样的人,自然每次都会被酉州惊醒,但是也只是无奈的瞥了他一眼,等到了第三日的晚上,他开始觉得自己是否太过于忽视了昭辛云,毕竟除了那一次,他们再也没有亲近过。
酉州此时抱着昭辛云,女人平躺,睡的很是安稳,他轻声道:“师姐。”
“嗯”女人轻声回应,酉州心口越发滚烫。他喉结微动:“是否是这几日我轻慢了你,你生气了?”
昭辛云疑惑睁眼,酉州紧张的眼睛都不知道看哪里:“不然不然你为何不再与我亲近了”
紧接着他又道:“我明日明日无事”
修行之人又不需要睡觉来维持身体机能,但这样看起来,昭辛云就很爱睡觉。而且宅到极点,几乎是只要没有和她有关的事情,她可以年年岁岁的待在一个地方。
或许这是女人的性情,但酉州总是想起就心疼不已,他大着胆子,凑上去亲了亲女人的脸:“我们既然已经成为道侣,我本该要多花些心思在你身上,是我是我处理不好”
昭辛云笑了笑:“没事,你身负重任,我在此之前早已知晓,不会为了这些与你怄气。”
酉州不由得松了口气,却只听昭辛云又道:“只是一个人待着确实寂寞,你若是有空,便多来陪陪我?”
“应该的,应该的。”酉州毫不犹豫地回应,语速稍显急促,透出一股憨厚之气。昭辛云见状,不禁轻笑出声,她微微侧身,一只手俏皮地探入酉州的衣服内。酉州身为一名名副其实的剑修,他的身体素质身材轮廓,仅从外表便足以感受到他的非凡之处。
女子以手压制着男子逐渐升温的腰腹,翻身之际,他感受到强烈的冲动。不由闷哼,他再次无法自控地捉住那在自己身上胡乱游走的手,而昭辛云则低头向他吻去。如果说之前的吻是昭辛云的惩罚,那么此刻的吻,无疑是循环往复中的渐进,充满粘稠与火热,直至两人抵死缠绵。
酉州无疑是个极度克制的人,然而在他的身体、情感,女人那双大手拥有绝对的掌控力。在整个亲密的互动中,他几乎未感受到两人间融合的男女错位;甚至有时他还会轻轻抬起上身,与她交颈缠绵,轻咬耳尖,无需教导便本能地引动天雷地火,他们的喘息声在房间内回荡。在这刻板无趣的空间内,无限的春意终究要绽放出一朵绚烂的花来。
所以他这几天,确实是起的早了。
第二日,酉州起来时,已是日上三竿。在他的意识里,修行之路艰辛,他每日无时无刻的刻苦勤奋,把半日的时间放在睡觉这件事上,真是的很难发生。
昭辛云喜欢睡觉,那此刻也是安静的睡在一边。酉州赤身起来,想起昨日便无法克制的羞红了全身,他一动,女人也自是睁开了眼。
“师姐……”酉州的声音略显沙哑,。昭辛云闻声轻声问道:“今日,是否要一同练剑?”
酉州轻轻颔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表的满足,仿佛整个世界都因此而变得鲜亮起来。二人相处极为契合。若酉州在没遇到昭辛云之前,想象自己以后道侣如何,应当就该是这个样子。
二人穿戴整齐,走入前院,天啸宗每个内门弟子都是有自己的一方庭院,都备了演练场,昭辛云持着神秀站在酉州对面,酉州面色柔和,朝昭辛云作揖:“师姐,承认。”
剑修间的对练,虽点到为止,却绝不留情。酉州的心境悄然转变,对练时难免神游天外。昭辛云再次以剑击落酉州的龙源,她微笑叹息。酉州望着她,心中只觉那笑容如春风拂面,美得令人心醉。他垂下眼眸,轻声自责:“是我……是我自己的问题。”
昭辛云走近,捡起龙渊,笑道:“没事,这样很好,证明你对我不同。”
初闻此言,似乎并无特别之处,然而酉州却感觉耳畔微动,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异样。然后女人的吻便这么落了下来,使他瞬间陷入其中,所有的思绪都烟消云散,哪里还有时间去想其他的事情。
酉州陷入这段温情中无法自拔,想着日子就该是这样如此。他对昭辛云越发依赖,越发患得患失。大抵原因是,自己这个天啸宗的大弟子太忙了。他会在长辈面前走神,会在师弟师妹面前失语。这些变化的原因,不过就是被他一直放在院子里的昭辛云而已。
可能是这段时间的反常,师傅让他先回去休息一段时间。
酉州听闻此言,眉头不禁微蹙,心中思绪尚未成形,段誉却突然现身,凑近他耳边轻声提醒:“师兄,我得知今日合欢宗的大师兄要来天啸宗商议大事。你回去后,务必小心提防师姐。”
此言一出,酉州的心头瞬间涌起一股莫名的紧迫感,他慌乱的转过身,迅速离去。
回到住处,昭辛云在院子里看书,酉州走过去,对女人道:“师姐,你可有听到什么消息?”
女人疑惑抬头:“什么消息?”
酉州的心犹如脱缰的野马般狂跳不止,因为他不擅说谎,似乎而已不善于隐藏情绪。他缓缓地蹲下身,轻柔地揽住女子的纤腰,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我我过些日子就跟师傅说明白我已有心仪之人,宗门的事务,我会交托给其他人去处理从今往后,我会腾出更多的时间,陪伴在你身边”
昭辛云的手落在酉州头顶,笑了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