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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源红着一双眼睛，目光憎恶地看着叶宝贝。
江裴意瞧见了，眼神微眯：“看什么看？”
“你……”陶源说完就后悔了，便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可是内心却心急如焚。
那人来了不就是给自己丢脸吗？
“老师，我奶奶腿脚不便，爸妈在外地工作也来不了。”
李老师放下电话，微微一愣，随即就想到了调查表里面的内容。
“但是你奶奶就在附近，说一会儿就来。”
果真，没过多久，陶源的奶奶就来了。
今天老人埋头汗水，被微微有些驼，有一只眼睛因为眼皮下垂而看不见，唯有一直眼睛，看起来特别浑浊，像是经历了叙旧的沧桑一样。
“李老师，我家源源是不是在学校惹祸了？”一进来，李老师就绐老人端了一根板凳。
老人有些慌忙无措，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孙子脸色很差的样子想，刚坐下又站了起来。
脸上露出了不好意思地笑容，向老师摆了摆手：“老师，不用了，一会儿我还要去捡瓶子。”
说完，就看见自己孙子的眼睛充满了憎恶。
老人立刻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顿时就闭口不言。
李老师微微有些尴尬，看向了老人，然后目光有看了一眼脸色黑沉的陶源，立刻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时间，心里面充满了失望。
成绩好顶什么用。
心都脏了，还谈什么成绩，谈什么未来。
“陶源奶奶，是这样的，今天陶源告诉我这两位同学举止亲密，说他们早恋，并且还绐了我这些照片，据我所知，这并不是一天的。”
老人一愣，把桌子上面的照片拿了起来，几乎凑近了自己的脸颊，手越捏越紧，看向陶源的目光看起来有些不敢相信。
“告诉奶奶，这些不是你做的。”
陶源没说话，头转向了一边。
“陶源，绐奶奶说，这不是你做的对不对，啊？”老人的声音几乎到了哀求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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