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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 章 官田周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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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娥母亲见女儿一回来就叫她赶快做饭。她吩咐厨房抓紧时间,说小姐回来了要饭吃。心里疑惑子白是谁?怎么几天不见一回来就口气有变?大厅里曹虎见宝贝孙女向弟弟曹彪走去了,不由得吃起醋来,说,&34;你爷爷在这里呢。&34;

曹娥说知道啦,拉过子白向曹虎介绍说,&34;这是我爷爷。&34;对走上前来的曹彪调皮地介绍说,&34;这是我二爷爷,也是我师父,武当无影剑曹大侠。&34;

对听到消息出来的母亲,大嫂,二嫂,和大爷爷,二爷爷众人介绍说,&34;这是江西汝州的周子白,我的朋友。&34;然后再次问母亲,&34;饭菜好了没有,子白饿了。&34;

大厅里几个女人心里一咛,这才出去几天就这样?子白微红着脸向众女人一一抱拳作礼打过招呼,又向曹虎抱拳打过招呼后,才转过身来到曹彪面前抱拳施礼,气沉丹田说,&34;晚辈周子白拜见武当无影剑曹老前辈。&34;

子白话一说完,大厅里所有人但觉耳朵里传来金石声,铿锵有力。曹彪微微点头,心里说这小娃子内力深厚,还是个童子身,当下大喜。他本不是个讲礼数,不愿受约束的人,急忙拉子白来到桌前准备坐下,顺手用力抓住子白的手想试一试。子白发觉不对,忙向曹彪望去,发现他望着自己微笑,知道他用意。也微笑着将内力运到右手,两人力量瞬即增大。这在外人看来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可曹娥看出来了。忙上前对曹彪说,&34;二爷爷,你欺负人,还不放手,我要生气啦。&34;

曹彪一撒手,气发丹田爽朗大笑,大厅里回音袅绕。&34;哈哈哈,娥娃子,你二爷爷欺负不了他哟。快,拿酒来,我和这小娃子喝几杯。&34;这里刚说完又忙对曹虎说,&34;大哥,来来来,大家喝几杯,今天真高兴。&34;

曹虎不喜欢习武之人,见曹彪喜形于色,知道这小娃子武功了得。要不然怎么能一夜之间就震动长江沿岸。又看宝贝孙女那开心的样子,心说是不是又是一个只知打打杀杀,胸无半点墨水之徒。曹虎还在想时,曹娥见爷爷这样子,上前拉过曹虎说,&34;爷爷不高兴我回来,以后我就不回来了。&34;

曹虎一听吓得赶忙站起来说,&34;娥娃子,我高兴都来不及,这不来了嘛。今天高兴,喝酒,喝酒。&34;

大家刚一坐落,大门外又回来一个中年人和一个青年人,只听青年人门未进声先到,&34;妹妹英名传遍武汉三镇了。&34;

回来的正是曹娥父亲曹林和大哥曹文。原来曹娥母亲见女儿带回来一个少年,她当着两位老人的面不敢说什么,私底下打发下人去店里把丈夫和大儿子请回来,看看到底怎么一回事。

一家人开开心心坐在一起,曹虎开始发话了,&34;小娃子你说你是江西汝州人,姓周,汝州我去过,没听过有什么姓周的大户人家啊?&34;

曹娥一听有点不高兴,正准备发话。手却被二爷爷曹彪轻轻拉住了,并向她轻微摇头,示意她不要说话。曹彪知道大哥的德性,不喜欢习武之人,喜欢文人,还有点嫌贫爱富。这时却听子白说,&34;我一贯住在乡下,没有出过远门,汝州我也不熟。有没有姓周的大户我也不清楚。我家不是大户,只有三百多亩水田,我家也不是世居汝州原籍人,在汝州生根不到五十年。&34;

曹林问,&34;你家祖籍哪里?&34;

&34;我祖籍最早在宋朝时是湖南道县,先祖爷是周敦颐。后他大儿子我先祖周寿在浙江绍兴为官,绍兴成了我的祖籍。本朝道光爷十四年,我爷爷周仕孟到汝州为官,官至汝州盐运使。后准备告老回家,汝州知府在白浒窑上去六里,崇仁河边赐我爷爷良田百亩安家。我爷爷就在汝州安家落户了,现在我们家叫官田周家。&34;

子白说到这里,曹虎脸色变得好看起来,端起酒杯说,&34;小娃子原来是官宦人家之后,失敬了,我们大家喝一杯。&34;

子白正口渴,站起来还礼喝了一大杯,正想敬曹娥父亲曹林。曹虎又说,&34;既然是周敦颐的后代,那他的《爱莲说》应该读过了吧?&34;

子白笑笑,&34;凡我周氏子弟启蒙的第一天课,就是背诵周氏祠堂墙上的《爱莲说》。&34;

说完子白背诵起《爱莲说》来,&34;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晋陶渊明独爱菊。自李唐来,世人甚爱牡丹。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34;

子白背完,众人见他文也了得,个个面带喜色。曹彪喝完一杯酒笑对曹虎说,&34;大哥让小娃子喝酒吃菜,不要再问啦。&34;

说完他又和子白干了一杯,想不到曹虎还放不下心思。问道,&34;你们两个娃子经过西塞山,可曾上去过,可曾看过张志和的《渔歌子》?&34;

这下子白知道曹虎在考自己,心里有点不舒服。自己只是路过吃餐饭而已,又不是来娶你孙女的。但还是心平气和地说,&34;据我所知,张志和的《渔歌子》里的西塞山不是指黄州的西塞山,张志和是浙江金华人,开始字号龟龄,是他母亲怀他时梦见神仙送她灵龟而生。后又改号玄真子,他不喜欢做官,最后做到杭州刺史。后到湖州隐居,和你们茶圣陆羽是朋友,这时候他又自号烟波钓徒。湖州也有个西塞山,那首《渔歌子》正是他在湖州西塞山所作。可惜他不久因喝醉酒掉进河里淹死了。黄州西塞山上并没有刻他的《渔歌子》。&34;

曹虎听到这里,有点大惊失色,想不到子白小小年纪学问如此了得。这下又听到曹娥生气道,&34;爷爷,你还让不让子白吃饭呀,不让我带他出去吃。&34;

曹虎心情彻底开朗起来,&34;好好,吃饭,喝酒,来,小娃子,我敬你一杯,你让我佩服。&34;

说完他哈哈大笑将一杯酒一饮而尽,一桌人才放开胸怀大喝起来。曹娥见大家纷纷朝子白敬酒,又怕子白喝醉,不让大家只和他一个人喝,关爱之情溢于言表。众人见状,更加不放过子白。坐在上方的老哥俩看到大家欢乐一团,也笑得合不拢嘴。曹彪悄悄问大哥曹虎,&34;怎么样,考完了,满意吧?&34;

&34;满意,他武功怎么样,你试了一下没有?&34;曹虎轻声问。

&34;刚才试了,我比他白长了几十年,不一定是他对手。&34;曹彪轻轻说完,又凑近大哥耳朵说,&34;还是个童子。

曹虎大喜,轻轻问,&34;是吗?&34;

&34;错不了。&34;两个老兄弟在家事上难得的统一,开心得举杯互相喝了起来。曹娥见二位爷爷开始是交头接耳,嘀嘀咕咕,接下举杯互相庆祝。不知他们说什么开心的好事,走过来拉着曹彪的手说,二爷爷什么好事,告诉我也让我听听。&34;

曹彪见孙女问他,笑着在她耳边轻轻说,&34;那个周子白还是个童子身。&34;说完看着大哥,两个人忍不住大笑起来。曹娥听到子白还是个童子身,又羞又喜,满脸通红在曹彪背后打了一粉拳,&34;二爷爷不正经,不理你了。&34;

说完走到子白身边,加入子白一方,和两个哥哥斗起酒来。

酒后席散,子白在曹家后院休息。到了深夜方才起来,晚上又是一场盛宴,结束后曹彪把子白领到另一个院落,这个院落是曹彪休息练功的地方。除了他和曹娥外,一般人很少进来。曹娥自己动手泡了一壶普洱后,曹彪喝了一口茶,才慢慢问道,&34;你是怎么认识上官远山的?&34;

子白说,&34;我家的书院离大院有一箭之地,是个很幽静的地方。出书院后门,过一座小桥有座栗子山,山上全是高大的栗子树,密密麻麻的,有的地方连人都通不过。每年的秋天地下铺满了落叶,走上去就像走在棉花上一样。

我十岁那年的秋天,有天教书先生不在。我就去栗子山捡栗子做小陀螺玩,在落叶上差点踩到一个人,一看原来是地上躺着一个人。他把落叶盖在自己身上,好像快要死的样子。当时我也吓了一跳,躲得远远的,又见他久久没有动静,还慢慢过去看他。见他没有死,眼睛还睁开着。看他身上衣服破烂的样子,以为是快要饿死的乞丐。就把他背回了书院,拿了饭给他吃,并把这事告诉了我大哥子园。我父亲走得早,家里一直是大哥当家。

也不知大哥和乞丐怎么说的,大哥把乞丐留了下来,把我家后院专门给他居住。还专门请了大夫给他治病,他的病虽有好转,但治不了根。从那时起他就没有出过我家后院的门。也就从那时起他教我武功,先是背口诀,练心法,练习运气。后来教我招式,他说我练,不对他就在一旁不厌其烦的指正,直到出手抬脚正确为止,我们就这样相守了十年。&34;

说到这里,子白哭了,曹娥拿过手帕红着眼帮他擦干眼泪。子白接着说,&34;直到今年端午节过后,乞丐的病越来越重了,我叫大哥四处打听名医要救他一命。乞丐不同意,说他自知死期快到,这十年是老天给他多活的十年,目的就是为了培养我。现在我可以出师了,他就没有什么遗憾&34;。

曹彪打住子白的话,&34;你怎么还叫他乞丐?&34;

&34;他不准我叫他师父,只能叫他乞丐。&34;

子白改口了,接着说,&34;直到病重后,师父才告诉我,他叫上官远山,是华山派神剑道人的徒弟。为救师妹何萧萧被师叔神剑无敌伤了内脏,我师姑何萧萧也在西塞山上被神剑无敌杀死了。师父不让我们师徒相称是怕消息走漏出去,给我带来杀身之祸。

今年七月,师父走了,走前他交待我不要认华山派,要我自立门户。他交给我一支从不离手的竹笛,说是未婚妻欧阳婷婷送给他的。要我无论如何还给她,让她知道真相。如果欧阳婷婷还没嫁人,让她改嫁。&34;

子白说完,在一旁的曹娥早已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