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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和程意来了？”
季唐之的声音出现，季晚晚又绷了起来。
但发现季唐之虽然出了院，但脸色精神依旧不是很好，并没有精神跟她说话吵架，倒是也相安无事。
“我去厨房帮帮程意。”不过她坐了一会儿，还是借口躲开了。
“我来帮你的忙。”季晚晚到厨房里时，程意正在杀鱼。
那鱼还是活蹦乱跳的，尾巴啪的拍了下水面，溅到了季晚晚的脸上，她嫌弃的抹了抹。
“你往旁边站站，别弄你衣服上洗不掉，要不你把那些菜洗了吧。”
程意知道她是过来躲着的，支使她干点轻松的活儿。
“哦。”
哪怕有排风扇，厨房里依旧一股鱼腥味儿，季晚晚慢吞吞的洗菜，洗完了就放一边看他干活。
程意今天穿着那件双十一她买给他的皮衣，进屋后脱掉了，只剩下里面的铅灰色高领毛衣。
这身也是前几天买年货的时候她给他挑的。
而季晚晚身上这套米色毛呢连衣裙……嗯，是她自己挑的，然后程意在旁边提的意见。
就他那直男审美，她并不抱太大期望，若是真的让他挑，还不知道会挑出审美衣服来呢。
清洗完了鱼，程意把鱼头剁下来，放进砂锅里提前熬汤。
鱼身子上划了几刀，放在盘子里备用。
季晚晚就那么站在旁边看着，时不时递个盘子什么的。
这场年夜饭吃的还算没什么波折，不知道是不是沈荷提前说了什么，还是季唐之精力实在不济，他说的话并不多。
这几年市里禁放烟花爆竹，只制定了一些可以燃放的地点，因此几个人也只能听听而已。
吃完饭，季唐之看了会春晚便上楼休息，程意拿出调好的饺子馅儿包饺子。
季青青非要跟着凑热闹，擀了几张饺子皮就放弃了，而季晚晚包的太难看，只能接替了季青青的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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