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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敬川坐在外边给应慧发消息。
一直到几个小时后手术室的灯灭掉，朱涵凝被推出来，他才放下手机。
朱涵凝还没醒，朱敬川打量着她的脸。
乍一看跟魏柠相似度很高，他放下心。
朱涵凝醒来，看到守在她旁边一直看着手机的朱敬川，眼里暗色闪过，然后说道:“镜子。”
朱敬川拿起桌子上的圆镜递给她。
朱涵凝的脸已经不再恐怖，但因为硫酸泼到脸上伤到了肌肉，她的脸就有些生硬，做起表情来不会太自然。
镜子里那张美人面脸上有些地方还带着青紫，但跟魏柠相似度很高，除了鼻子高了一些，眼睛往上挑了一些，嘴角的弧度大了一些。
她有些开心，觉得有了这张脸，祁执琛总不会再对她那么冷漠了。
这么想，她忍不住轻笑起来。
她想象中，她的笑不会像以前一样天真娇憨让人生出亲近，但是也会像魏柠一样柔弱让人怜爱。
但现实并不是如此。
本来非常好看的一张脸，一做表情就显得非常夸张，像刻意画的小丑脸，嘴角只要轻挑一下，弧度就会特别大，显得夸张又诡异。
再加上之前受伤让脸上的表情肌没有那么自然。
整个就是灾难。
朱涵凝气的摔了镜子。
朱敬川也看到了她笑起来丑的没眼看的样子，心里嘀咕了几句，“没事儿，应该是刚做完手术，还没有恢复。”
叫来医院方，他们也是一样的说辞，刚做完，没有恢复，慢慢就会好。
朱涵凝暂时放下了心，刻意不去做一些表情，成天木着一张脸。
观察了一天她就跟朱敬川回了别墅。
朱深意等在那里，在看到朱涵凝的脸时，愣住了。
“魏柠？”
朱涵凝面无表情，喊了声:“三哥。”
朱深意瞬间看向朱敬川，“怎么回事儿，为什么……”
声音是妹妹的声音，脸却是魏柠的脸？
朱敬川耸耸肩，“你别看我，涵凝自己的意思，照着魏柠整的。”
朱深意叹了口气，“涵凝你原来长的就很好看，何必整成别人呢。”
他见朱涵凝听不进去，也不多说，他今天抽空过来是有好消息说。
“三哥已经抓住了王翠翠的把柄，涵凝你放心，马上三哥就能给你报仇了。”
“真的吗？”
朱涵凝开心起来，要论她最恨谁，王翠翠绝对能排第二。
第一是魏柠。
“三哥，只是进监狱太便宜她了，我也要毁了她的脸。”
“她的脸毁不毁的变化不大，三哥不会让她好过。”
朱涵凝笑起来，仿佛王翠翠已经落在了她手里，痛哭流涕的跟她求饶。
她痛快极了，没注意到一旁朱深意变了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