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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当然不清楚秦天的真实想法。
“阎埠贵,你倒是发表一下意见啊,中午是老易他们家,接下来该轮到我们了吧。”
眼见易中海不发话,阎埠贵转头问向刘海中。刘海中那双死鱼眼紧闭了一会儿才开口:“好吧,你说咋办就咋办。”
“就是昨晚咱们商量的那档子事?”阎埠贵一听乐了:
“二大爷您可是个痛快人,为了咱大院除害,我们所有人都会感激不尽。”
“别拿好听话捧我,我就当作是为了铲除恶徒,清理掉那害群之马罢了。”
“行,为这事,值得干一杯。”
阎埠贵接着说:“事情成功后,我请你们喝酒。”平日里他吝啬得很,难得这么大方一回,让易中海都有些惊讶不已。
“既然定了,那我去跟秦淮茹商量,记住,此事不能透露给任何人知道。”
阎埠贵强调道:“关于‘五九三’的事,你放心,我会守口如瓶。”随后易中海离开了。
望着易中海远去的背影,二大爷刘海中开口说道:
“上次你跟我提的那件事……”阎埠贵回应道:
“只要能把那小子整治好,我绝对支持你取代老易,成为咱们院儿的一大爷。”
刘海中满意地点点头:“这样才说得过去,对得起我们老刘家做出的牺牲。”
夜深人静,繁星闪烁,巷子里偶尔传来一两声狗吠,四下寂静无声。刘光齐剥开最后一颗花生,将花生米塞进嘴里,然后用衣袖擦了擦冰冷的鼻子,推门走进四合院。
院子里悄无声息,各家各户都已经熄灯入睡。他向前走了几步,扫视左右厢房,突然抬起脚来,对着还未完工的鸡窝狠踢一脚。
只听见哗啦一声,砌好的砖墙垮塌了一大片。刘光齐做完此事便撒腿狂奔,直到跑进后院才松了口气,随后推开自家房门,一股暖意扑面而来,心头的紧张也随之消散不少。
“你爸吩咐的事情……准备好了吗?”“已经准备妥当,今晚我媳妇会去他那儿,到时候……”
刘光齐说到一半,声音哽咽,为了对付秦天,不惜牺牲自己媳妇的付出。
二大妈走到门口,朝外面张望了一下。刘光齐喝完水问道:“妈,孩子睡了吗?”
二大妈沉声透露:“你爸和三大爷此刻正潜伏在秦淮茹家,就等前院那小子自投罗网,到时候当面抓个现行,让他彻底离开轧钢厂和咱们大院。”
刘光齐瞥了一眼仍穿着衣服躺在床上的弟弟刘光福,言道:“妈,您留神听着动静,我先眯一会儿,有情况立马叫我。”话音刚落,他脱下大衣,径直走向里屋,躺在双人床上歇息。
同一时刻,在秦淮茹家的堂屋里,刘海中拍了拍阎埠贵的肩头,示意那个临时搭的小床,两人默契地点点头。今晚的守夜任务艰巨,他们打算轮流值守,每两小时一班,务必将那名狡猾的“小混蛋”一举擒获——这便是三位大爷共同策划的方案。
为了让于丽去引诱秦天出现,虽然她为人尖酸刻薄,但姿色尚可。只要能当场抓住证据,就算秦天再怎么巧舌如簧,也难以洗清罪名。总之,他们不择手段也要把秦天赶出四合院,决不让这个讨厌鬼在此逍遥快活。
阎埠贵在门后警觉地守候着,精神状态逐渐下滑。恍惚间,仿佛听到后院有人高喊捉贼,似乎是刘光齐的声音。他瞬间清醒过来,用力推了推客厅单人床上熟睡的刘海中。
“快醒醒,行动开始了!”阎埠贵边说边迅速拉开门冲出去。与此同时,东厢房易中海家的灯光亮起。
阎埠贵正要朝通往后院的月洞门走去,突然一阵疾风扑面而来,“啪”的一声,一个黑影重重地打在他的脸上。
阎埠贵痛呼一声,整个人栽倒在地。紧跟其后的刘海中见状愣住,迟疑地问道:“老阎,老阎,你怎么啦?”
话音未落,他还没来得及观察四周环境,便见一道黑影从月洞门那边荡过来,砸在阎埠贵脸上。
地上,儿媳于丽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哎呀,不得了,死人了!”
刘海中惊恐万分,本能地想挡开飞来的物体,却不幸被那人头模样的东西直接砸中面部,吓得他也跌趴在地上。
这时,易中海手持手电筒跑出来,看到院子里混乱的一幕,心急之下脚下没站稳,也不知道踩到了什么,只听“啊”的一声惨叫,跟着摔了个四脚朝天。
三人应声倒地,痛苦地哀嚎不止。而在他们头顶上方,那个漆黑且形状类似人头的圆形物体仍在不停晃动
北屋的何雨柱被外面的喧闹声惊醒,来不及披上棉袄,推开门冲到院中一看。只见一大爷和三大爷横卧在地上,二大爷则趴在地上哭喊得撕心裂肺。
不远处,于丽仍旧昏厥在地,无声无息。“这是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刚才听见有人喊捉贼,误以为是小偷袭击了三位大爷,于是顺手抄起门边的笤帚就往外冲。
赶到现场后,发现并无其他人在场,他赶紧上前查看三位大爷的伤势。
“这究竟怎么一回事?你们几位这是在搞什么?”“快来人啊,快来人,快把于丽送去医院!”
次日,许大茂悠哉地睡到日上三竿才从床上爬起。他随意就着昨夜的剩饭剩菜填饱了肚子,随后裹上棉袄,脖子上围了一条毛巾,一副准备出门的模样。
来到中院,往前轻轻一转,他的眼睛瞬间被吸引住,整个人愣住了。嘿!
只见东厢房檐下站着三位大爷,一位倚着拐杖,一位手缠纱布,还有一位眼镜破裂,眼眶青肿。
许大茂疑惑问道:“三位大爷,这是怎么个情况啊?”
易中海面色冷峻,沉默不语。二大爷则撇了撇嘴:“去,一边待着去,关你什么事?”
许大茂赔笑应道:“是,是不关我事,我这就找个凉快地方待着去。”话音未落,阎埠贵叫住了他:“许大茂。”
许大茂回应:“三大爷,您有事?”
阎埠贵质问他:“昨天傍晚你和前院儿秦天嘀咕什么呢?”
许大茂想了想说:“嗨,就是帮他出出主意,怎么给韩厂长道歉。”
阎埠贵追问道:“真是道歉的事?”
许大茂答道:“我能骗您吗?”
“你们……没有合计着怎么对付我们三个老头子吧?”阎埠贵问。
许大茂忙解释:“三大爷,您这话怎么说的,我许大茂哪能干那样的事儿呢?”